已不算是新手的父母,很快就达成一致。反正谢伯伯一个羊是放,两个羊也是放。
老国公与盛安大长公主等人,本来就想在南楚最多住了年就回去,奈何南楚住着太舒服了,有谢远,有崔公,有周顾苏容,苏家大夫人,还有小辈们等等人,他们越住越舍不得,一点儿也不想回大梁,索性就一直住着。
尤其苏容又有了身孕,盛安大长公主更不想走了。
她跟老护国公说:“不回去了。我最疼的小孙子在南楚,小重孙女在南楚,马上又有了小重孙子,章大夫都说了,这一胎是个男胎,保不准生下来,又是一个小周顾,顾哥儿小时候多可爱啊,我喜欢的不行,如今我可舍不得走喽。”
她看着老护国公,“要不,你自己回去瞅瞅?”
老国公也不想动,“不回去就不回去,瞅什么?家里都好好的,不会被偷,让他们自己过日子就行。我们两个老的,在哪里不是在。”
盛安大长公主直乐,“你这个老东西,我还以为你多舍不得家里呢,原来不是。”
老护国公哼哼,“你的孙子重孙女重孙子在这,我的孙子重孙女重孙子也在。咱们俩一样。我舍不得家里那一窝做什么?”
“长孙和长孙媳近来的来信愈发的频繁了,他们大约想周锐了。”盛安大长公主想起来就想笑,“偏偏,周锐比我们还不如,一点儿也不想回去。非说要让他四叔四婶陪着他长大。若不是我亲眼看着他出生的,还以为这小东西是从小七肚子里爬出来的呢,就没见这么不想爹娘的。”
老护国公也笑了,“过二年,就把他送回去。”
“你别搞专政,一把年纪了,别跟对顾哥儿小时候似的。”盛安大长公主笑着说:“他们若是想儿子,自己来南楚瞧呗,长孙媳又生了个小子,锐哥儿不回去就不回去吧!连我们两个都不想动,更遑论他了。”
“你就惯着他吧!”老护国公无奈。
盛安大长公主嗔了他一眼,“大梁虽好,陛下治理有方,但很多东西,依旧遵循古制,不宜动,陛下知道,朝臣们也知道,动了伤根本。但南楚不一样,苏容这个王做的啊,随心所欲,古制已不剩多少,打破重来,反而兴国安邦。这是南楚特有的,大梁学不来,大魏也学不来。我们住的舒服,孩子待的更舒服。哪里是我惯着?”
“说不过你。”老护国公心里其实是承认的,他也没想到,苏容与周顾,会将南楚治理的这么好,律法公正,制度严明,男女也在最大范围内去达到相对平等,这十分不易。
如今的南楚,举国上下一心,很多地方,女官比男官做的还好,这五年下来,让男子不敢不努力,纨绔子弟几乎都消失了,女子读书,人人上进。
张舟
张运凭着三寸不烂之舌和一张脸,说服了月弯,求得了苏容指婚,紧赶慢赶,生了小公子张舟。
不过他也的确做到了当初答应月弯的事儿,吃他的喝他的住他的,家中中馈她乐意管就管,不乐意管有他安排的管家管事在管,她只需要每日里乐孜孜的捧着画本子晒太阳,亦或者是美滋滋的清点他立功后王上给他的封赏就够了。
这一日,张舟被嬷嬷从宫里抱回来,见月弯又在看画本子,他一脸委屈“娘,楚楚打我。”
楚楚是张舟给楚安起的最特别的独他一个人叫的称呼,坚决不叫姐姐也不学着跟别人一样叫长公主。
月弯头也不抬“打就打了。”
张舟哇地一声哭了。
嬷嬷心疼的连忙哄,但哄了半天也哄不好,只能喊月弯,“夫人,您哄哄小公子吧!”
月弯只能恋恋不舍地从画本子里抬起头,一脸嫌弃地看着张舟,“因为什么被打啊?长公主又不是随意打人的性子,肯定是你惹了她。”
张舟啊啊呜呜,一时间委屈地说不清,毕竟他才一岁半。
嬷嬷无奈地看着月弯,心疼地说:“夫人,是王说长公主的牙再吃糖就坏掉了,咱们小公子记性好,听了进去,看到长公主吃糖,才去抢的,不想惹恼了长公主,把他揍了。”
月弯听了恍然,“我就说嘛,长公主不会无缘无故揍人。”
她歪头看了儿子一眼,见他好模好样的,除了自己把自己哭的鼻涕横流挺惨外,没看出哪里受伤,这跟小姐小时候揍一帮小子,每个人身上脸上都挂彩不一样,她十分怀疑他真挨揍了?或者挨揍怎么揍的这么轻?长公主是三岁手没劲儿?不应该啊,小姐三岁时,据大夫人说,手就很有劲儿了。
她只能问:“揍哪儿了?”
“屁股。”嬷嬷道:“小公子主要是羞的,被长公主按住,揍了好几下屁股。”
月弯“扑哧”一下子乐了。
“娘,你坏,我要、我要去告诉爹爹。”张舟看到月弯取笑她,更是哇哇大哭。
月弯顿时坐直了身子,将笑忍了回去,“来来来,娘抱抱,抱抱啊,不哭不哭了啊。”
张舟扭头,扑回嬷嬷的怀里,不让她抱。
月弯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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