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珩抱着他边吻边跌跌撞撞进了屋。
屋里温暖如春,厚厚的外套围巾帽子丢了一地,俩人穿着薄薄的春衫滚进了沙发里,很快,那薄薄的春衫也被丢到了地上。
苏沐琛整个人深深陷进沙发中,白晳的脖颈上布满了星星点点的痕印,软红的耳垂上还留着浅浅的牙印。
他的眼镜已经被人摘掉了,眼前的画面失焦而模糊,连意识都在慢慢蒸化。但仍旧用满含水雾的眼用力看向身上的人,丝毫不知自己这副样子有多引人垂涎。
“合同到期了,”时珩盯着他,脸色潮红,气息紊乱,眼白彻底被绮欲灼烧成赤红,仿佛藏着一汪沸腾的岩浆,轻声在怀中人耳边低低诱哄,嗓音哑得人骨髓都酥麻了。
“我们是不是可以……”
他滚烫的呼吸喷洒在苏沐琛同样烧红的脸颊上,他的要求,他根本无法拒绝,也完全不想拒绝。
“只要你想,就可以。”
天亮了,雪似乎停了,窗帘缝隙有抹耀眼的碎金色悄悄落入卧室中,缓缓爬上了柔软的大床,亲吻被窝里熟睡中人的眉眼。
苏沐琛拧了拧眉头,艰难睁开水雾弥漫的眼,才发现日上三竿,太阳要晒屁/股了。
卧室门被推开,一抹清癯颀长的身影端着水快步走向他,唇角含笑:“醒了?”
“嗯。”苏沐琛点头回应,才发现自己声音不对劲,昨天极尽缠绵的欢/爱,嗓子使用过度,让他喉咙都哑得厉害。
“喝点蜂蜜水。”时珩将手中的水递给他,眉宇之下全是星星点点的笑意,看上去心情很好的模样。
“多喝点,对嗓子好。”
苏沐琛一愣,想起身边这人昨晚在床上非让他说一些奇怪的话,做些奇怪的动作,还强迫他叫“老公”,就莫名红了脸,下意识瞪了时珩一眼。
时珩无辜看他,肤色冷白如雪,眉眼清冷昳丽,神情坦然自若,看上去一副翩翩公子样。
苏沐琛都想不通,看着正正经经一个人,玩起来怎么那么花?
他郁闷的低下头,慢吞吞的将蜂蜜水喝了个干净。
时珩接过水杯,问:“饿吗?”
“嗯。”他不说还好,一说苏沐琛就觉得自己饿得不得了,饿得前胸贴后背了,感觉自己能吃下一头牛。
“我抱你下去吃。”
“不用,我自己下去。”苏沐琛摆摆手,准备自己下床,才动眉头就拧成了一团。妈呀,身上好像散架了一样,连脚趾头都疼。
一天而已,就招架不住了,他身体这么弱的吗?苏沐琛抽了抽唇角,尴尬的朝时珩伸手:“还是你抱我下去吧。”
时珩显然就等他这句话了,放下手中的水杯,打横抱起他推门下楼去了餐厅,把凳子放上软垫才让他坐上去。
“想吃什么?我帮你夹。”时珩挨着苏沐琛坐着。
他们靠得很近,时珩轻易就能闻到苏沐琛的身上漾着一股木质沉香和薄荷青柠交织的清甜味,明明若有若无,但是靠的太近,这淡淡的味道直往他鼻子里窜。
时珩忍不住贪婪地多闻了几下,他很喜欢这种味道,是他爱人的气味,也是独属于他一人的气味。
苏沐琛扫了一眼桌上的食物,都是清淡好消化的,伸手指指点点:“这个那个还有那个全部都要,还有那个香菇瘦肉粥也要。”
时珩一一夹给他,又给他舀了一碗粥:“粥放了半天了,是温热的,刚好可以喝。”
苏沐琛伸手接过,小声嘟囔道:“好饿啊,饿死我了!”
时珩笑道:“两天没吃了,肯定饿。”
苏沐琛一愣,下意识抬头看了一眼挂在墙上的钟,日期那栏显示时间十月三号。
筷子“啪”的一声掉在桌上,两,两天?!艹!他竟然玩了两天?
他就说后面发生了什么事情,什么时候睡着的,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了,敢情是晕过去了?
苏沐琛抖了抖唇角,颤抖着手指着他:“时珩,你,你t禽兽啊?”
“也不能全怪我。”时珩自若的神情终于挂不住了,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他想了那么久,忍了那么久,好不容易能吃上了,怎么能轻易放手,结果一不小心就吃多了。
苏沐琛瞪他,眼尾一抹余红:“那是怪我吗?”
“不怪你,哪敢怪你,我的错,我禽兽。”时珩乖笑着哄他:“以后不敢了。”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他说的话能信吗?完全不能信。
说了不敢,结果一次比一次敢!
苏沐琛只觉得自己每天都生活在水深火热中,时珩二十多出头,正是年轻气盛精神头最好的时候,每天都有使不完的力气,用不完的精神,一天天的跟头牛似的。
之后,更是食髓知味。
到后来,只要时珩一对他招手,苏沐琛就发抖,怕自己年纪轻轻就废了。
所以十二月中旬的某一天,时珩说要回一趟d国去处理一些事情,并邀请他一同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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