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清故闻言,上手揪住楚时月耳朵质问道:“谁说我不喜欢!”
楚时月疼的眼泪汪汪。
陆亦笑着摇摇头,走到门边回头说道:“清故,你这个弟子傻的可爱。”
“是啊。”凌清故蹲下身,轻柔的抹掉楚时月眼角的泪花:“但弟子就是喜欢他。”
“记得药圃。”陆亦一笑后,离开了。
回宗
凌清故把楚时月拉起来,略带严厉的说道:“谁允许你胡说八道的!”
“师尊。”楚时月握住凌清故的手,激动的问道:“师祖是不是同意了?”
凌清故眼中含笑,重重的点点头。楚时月抱起凌清故转了一圈后,轻轻吻上。
这次与之前的吻都不同,这次的吻既轻软又虔诚,像是一个胆怯,不敢靠近自己心中信仰的人,终于得到认可一般。
“不想做些别的吗?”凌清故引着楚时月躺到床上,当着他的面解下了自己的外衫。
楚时月看着凌清故这个样子,结喉微动。良久,欲盖弥彰般移开视线,正襟危坐:“不行师尊,我会弄伤你的。”
“没做怎么就怕弄伤我呢?”凌清故勾住楚时月的脖子,原本一双渗着寒气的桃花眼,如今含情脉脉,楚时月却不敢直视。
“上次云良阁”楚时月红着脸磕磕绊绊说道:“我控制不好力道把师尊弄伤了”
“上次的事,我一点印象都没有。”凌清故贴到楚时月耳边,呼出的热气喷洒在楚时月脸上:“再做一次吧,这次我是清醒的,不会弄伤我。”
楚时月终于忍受不了凌清故的撩拨,一把扯下凌清故的腰带,欺身下去。
凌清故如愿以偿,抬手落下一道结界。
日落时分。
凌清故眯眼看着外面的景色,突然坐起来,又立刻跌了回去。
楚时月护住凌清故的头:“怎么了,师尊?”
凌清故不禁懊恼:“师尊说让我去把外面的那一片药圃处理好,现在太阳都落山了。”
楚时月闻言,把凌清故单手抱起,另一只手提起一把椅子放到门边,等凌清故坐好后,自己走到药圃里,撸起袖子:“这些活怎么能让师尊沾手呢。”
“师尊看着,我干便好。”
夕阳下的人,笑容明媚。
如果时间能永远停留在这一刻该有多好,凌清故突然有一个想法。
“时月,等念安长大,能独当一面。清月宗也有人接任之后,我们归隐可好?”
“好。”楚时月扬起一个大大的笑容:“师尊在哪儿,哪儿就是时月的家。”
凌清故嘴角含笑,眼泪却不自觉流下,轻声说道:“你在哪儿,哪儿也是我的家。”
半月后。
凌清故有些无奈的看着面前哭的已经不顾形象,也要把自己留下的药王。
“师尊,我是一峰之主,时月也有自己的宗门,我们不能一直在这里住着。”
药王此时才听不进去任何话,撒泼道:“我不管,你一走就是百年不见,你这个小没良心的。”
凌清故失笑,冲药王躬身:“那弟子答应师尊,以后一定不会再这么长时间不来看师尊了。”
药王揪起袖子擦了擦泪水:“真的吗?”
凌清故保证道:“真的。弟子什么时候骗过师尊。”
药王闻言,终于松了口,恶狠狠道:“你要是不来,我就让陆亦去抓你。”
陆亦在旁边无情拆台:“我可没说,这是你自己说的。”
凌清故低头轻笑,与楚时月踏上了回程的路。
——清月宗
凌清故在路上一直与楚时月争论自己是回玄道宗还是去清月宗,最后以楚时月胡搅蛮缠,凌清故惜败结束。
“师尊,您先在这里休息,我忙完就回来陪您。”楚时月讨好的给凌清故捏肩膀。
“一个时辰。”凌清故淡淡道。
“师尊。”楚时月哀嚎一声,瘫倒在地:“您就可怜可怜我吧,您罚我,师兄也骂我。”
“我怎么这么难啊!”楚时月又是捶胸又是捶地的,直把凌清故逗笑了。
“戌时回,否则三个时辰。”
“好嘞。”楚时月立马蹦起来,在凌清故额头上吧唧亲了一口后,跑了出去。
“等我回来!”
楚时月还没走进议事厅,就听见叶阑在里面破口大骂,刚伸出去的脚,默默收了回来。
“楚时月呢?我就问你们楚时月呢!”叶阑气的脑袋嗡嗡作响。
底下的几位长老面面相觑,谁也不敢先开口。他们原本以为楚时月走后,可以过一段安稳日子,没想到叶阑的脾气比楚时月还爆。
甚至可以说楚时月只是有些疯,但脾气还算好。而叶阑则是尽得凌清故真传,这脾气简直让人想死的心都有。
可偏偏他们还不能反驳,抛开玄道宗归雪峰峰主凌清故的弟子,他们宗主的师兄外。叶阑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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