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桉柠被的风觅决的眼神一扫,吓得后退了几步,咬着牙,不信地说:“不可能!你们一定是骗我的!”
宫离修:“郑之文,管好你的队友。”
郑之文很相信是牧轻尘的功劳,毕竟这人能半个小时抓十五条鱼,力气也大,抓鸡抓兔子,他相信不在话下。
谁知道白桉柠这傻缺直接问,太他娘的丢脸了!郑之文觉得窒息,宫大少爷说话了,自己只能把人拉走。
“走吧,别打扰人家吃饭了,有点自知之明行不行?”郑之文已经把话说得够清楚了。
然而白桉柠像是发疯一样不依不饶,抬起双眼质问他,“什么自知之明,我是他高中同学我能不知道吗?牧牧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更别提抓鸡抓鱼了!”
风觅决拿着筷子夹菜的手一顿,嗤笑道:“节目组真是疯了,什么野狗都敢放进来,万一咬到人怎么办?”
米歇尔举着大拇指十分认同,“你说的对,就怕野狗偷吃……毕竟牧牧打猎不容易啊。”
白桉柠总算是听出来他们在骂他是野狗了!
最终,他羞愤交加,脸红脖子粗,难堪地狂奔回帐篷里哭。
【虽然但是也不用说这么过分吧?】
【风和米歇尔的性格本来就这样,既然他自己贴上来,总不能什么事情都顺着这个白吧?而且白就是缺根筋,别人都解释过了,难道还要牧牧现场表演才行?】
【啊不是吧不是吧,章云飞之前对着牧牧说的话更过分,风大少维护牧牧的话已经算是轻,做人别太双标!】
搁这儿说唱呢?
章云飞二人也很简单,挖到了红薯,虽然很羡慕别人有肉吃,但红薯也能饱腹,对于章云飞来说,比自己做的那些难以下咽的海鲜好吃多了,其次是他发现自己越来越容易满足了。
姚希成吃饱了就在一旁拿着树枝写写画画,章云飞实在无聊便问:“希成,米歇尔说的是真的吗?那些东西真是牧轻尘抓到的?”
姚希成拿着树枝的手一顿,抬眼看去远隔二十多米的牧轻尘,对方在宫离修的照顾下正忙碌的吃着午餐,头几乎没抬起过。
“是,牧轻尘很厉害,他的身手了得。”姚希成说话时,嘴角微微勾起,在脑海里回忆起牧轻尘当时英姿飒爽的画面,对方顶着被风吹起而飘逸的黑发,一双浅色的瞳仁微眯,几乎在瞬息之间将鱼穿膛破肚。
明明对方的体格看起来单薄又脆弱,没想到能爆发那么强的力量。
他觉得他这辈子都不会忘记那个悠然又狠戾的眼神,强烈的矛盾感让他的心跳在那一瞬间漏了半拍。
他想,他从来没在现实中见过这般帅气恣意的人……
“你在想什么?”
“没,牧轻尘人很好,你以后不要说他了。”这是姚希成有史以来在这岛上说出的最长的一段话,竟然是用以劝诫别人。
章云飞闻言一愣,脸色难看又僵硬,忸怩作态,他其实有想法道歉,但没下定决心。
他出生到现在,还没跟几个人道过歉,喃喃道:“我是个怂缺。”
【姚姚真的好温柔】
【姚希成:给你的忠告】
【章云飞道歉有用吗?骂的那么难听,以为道歉就能原谅吗?】
【这里还有很多黑子都骂过牧牧呢?怎么说?】
【我……我也骂过,但我们现在已经组建自卫军了!以后谁骂牧牧!我们就帮忙怼到他哭爹喊娘!】
【如果是我,一辈子都不会和解,凭什么道歉就得原谅,可去他nnd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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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轻尘当然不会放过章云飞,原主被谩骂到心脏快窒息的场景,他可历历在目,骨血里的恨意当然不会因为换了个灵魂便消失。
人要学会给自己的过错买单。
他若是宽容他人,那何人宽容原主?
是夜
夜深人静之时,白桉柠好像听见有女子在啼哭哀嚎,又仿佛有人在他的耳边吹着凉气,他猛地睁开眼,却看到自己身体上方有一白衣长发,皮肤煞白且涂着红唇的女人,她张开血盆大口,在他彻底清醒的一瞬间,就要咬下来!
“啊啊啊啊!!!救命啊!!有,有鬼!郑…”
他缩着一团抱着头不停地喊道,“别吃我,别吃我……!”人已经被吓得下半身湿热,帐篷里的空气瞬间充满了尿骚味。
郑之文被这一声惊叫声吵醒,烦躁地颦眉,转身看这个白桉柠又干嘛,可手却好像碰到了湿湿的东西,他抬手到鼻间闻了一下。
突然意识到这是什么后,大声地咒骂了一句:“艹,白桉柠你踏马有病啊!敢尿床在老子的帐篷里!妈的,尿床还上节目!回去包你的纸尿片吧!草拟妈的……”
郑之文平时是非常注意形象的,几乎不直接说脏话,但今晚他实在是忍无可忍!
由于声音太大,隔壁帐篷的章云飞他们也被惊醒了,出来看到暗淡的月光下,即将七窍生烟的郑之文站在帐篷外,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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