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杞无忧稍作犹豫,“我想在雪山上加一只蝴蝶。”
和徐槐纹在手腕上的一模一样的雪山,一模一样的蝴蝶。
想带着徐槐的那一份,继续飞。
sven笑了,“可以。”
他想了想,立刻就有了构思,拿起桌子上的纸笔当场就开始画设计稿。
空闲的那位男纹身师在一旁看着,稿子很快就画好了。
“哇,这个蝴蝶的颜色好漂亮!”师弟赞叹道。
渐变粉紫,左边是透明的残翅,翅膀边缘还带着淡淡的冰蓝色。
“我看看我看看!”一墙之隔的alva又在喊。
师弟便把稿子拿进去给alva看。
“这个图案不复杂,很快就能做好,纹在哪里想好了吗?”纹身师已经在准备工具,进行消毒。
“这里吧。”
杞无忧思考片刻,最后指了指锁骨下方的胸口,靠近心脏的位置。
纹身师告诉他这个位置会有点疼。
杞无忧说没关系。
事实上,他并没有感觉到疼,至少没他想象中疼,只有纹平直的细线条时才能感觉到一点痛意。
杞无忧没让sven他们等,于是他们就先去看展了,等看完再回来接他。
纹身师水平很高,技术精湛,做好纹身只用了不到三小时。他把纹身的那块皮肤用保鲜膜覆盖好,又向杞无忧交待了一些注意事项。
玩到晚上九点,杞无忧准时回家,中途又让sven拐到那家餐厅买了香草酸奶冰沙,徐槐在电话里说他吃过晚饭了,杞无忧就没再买别的。
回到家,客厅灯亮着,徐槐人在卧室。
刚才还在给他发消息问他回没回,所以肯定还没睡。
“槐哥,”杞无忧敲了敲房门,“我把冰沙放冰箱里了,可以明天吃。”
“好,”徐槐声音停了下,“你进来。”
杞无忧打开一条门缝,脑袋探进去。
“怎么了?”
徐槐坐在书桌前,背对着杞无忧,电脑和ipad都亮着,应该是在给他做训练计划和之后的比赛安排。
他转过头,“sven说你做了纹身?”脸上没什么表情,看不出喜怒。
杞无忧心里惴惴,面上却淡定,“嗯,你要看吗?”
徐槐不假思索:“看看。”
“得脱了衣服才能看到。”
徐槐:“……”视线下意识往下瞟了一眼。
杞无忧敏锐地察觉,笑意忽而漫上眼睛,“槐哥,我纹的是上半身。”
徐槐一窘,心头莫名升起一点恼人的臊意,又把头转回去:“我不看了!没事了,你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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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了衣服才能看到。这说的是什么话啊!
一听就是故意的,杞无忧却还要装作一本正经的样子,显然别有用心。
可也不知道为什么,徐槐听到这句话的第一反应竟然是脱裤子,而不是脱上衣……
直到杞无忧乖乖关上门回了自己房间,徐槐脸上的热度还没彻底消散。
他盯着桌面上的小狗摆件发了会儿呆,才拿起旁边的手机,发语音消息给sven。
“他纹身纹哪儿了?”
sven很快回复,说不知道,接着又八卦:“yoyo没有让你看吗?”
徐槐:“……没有。”
下午两点多,徐槐午觉刚睡醒,看到sven发消息告诉他,杞无忧在做纹身。
徐槐先是惊讶,又带着点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慌乱,问sven杞无忧纹的什么图案,纹在哪里了,结果这家伙却神神秘秘地卖关子,不肯告诉他。
徐槐当时就觉得不太妙,心想,杞无忧的纹身该不会和我有关的吧?
他记得sven高中时谈了个女朋友,当时在热恋期,互相在手臂上纹了对方的生日,徐槐就很难理解这种行为,觉得他们以后分手了肯定会后悔。
分手之后sven也没有把这个纹身洗掉,也不知道他的现任看到会作何感想。
殊不知对面的sven也有些疑惑。
徐槐对待感情一向坦率直接,以前谈恋爱的时候可从来没这么扭捏过。还有杞无忧,有什么事不能直接问对方吗?怎么一个两个的都来问他呢。
sven越想越不对劲,忍不住道:“你难道没在和yoyo交往吗?”
索性打了电话过去。
徐槐接通,并未回答sven的问题,而是皱着眉问:“他是那样跟你说的?”
“哦,”sven彻底回过味来,“所以你们没在交往啊……”
“没有。”徐槐干巴巴道。
“ryan,你怎么欺负小孩呢?”sven笑着揶揄。
徐槐当即否认:“我没有欺负他!”
你是不知道这小孩怎么欺负我的,他心道。
没有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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