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少年一副别扭的模样,徐槐玩心大起,故意用毛茸茸的头发去蹭他的脖颈,“那要问什么呢,小杞。”
有点痒。
“别蹭了。”杞无忧忍不住伸手。
手指插进徐槐干燥柔软的发间,轻轻摸了摸他的头。
那股微妙的痒意仿佛顺着皮肤钻入骨髓。
“他自己有手有脚的,当然不需要我接,”杞无忧没问,徐槐却主动回答了,“放心,我谁都不接,只想陪着你训练。”
温暖的身躯紧贴着胸膛,杞无忧又开始感觉到热,脸也慢慢红了,“我没问……”
刚才两人已经互帮互助过一次,徐槐担心再来一次会影响到明天的训练,就从杞无忧身上下来了。
杞无忧却动作强势地摁住徐槐的后腰,一下一下,缓慢抚摸他后腰上的纹身。徐槐这里好像很敏感,一摸就反应很大。
“好了好了,我错了,”这次果然是徐槐先投降,“别摸了。”
手牢牢箍紧他的腰,杞无忧没打算放人,直直地盯着徐槐的眼睛,“什么时候才可以?”
徐槐短暂思考两秒,“……比完赛吧。”现在他不是抗拒和杞无忧有更亲密的行为,只是不想让他在这个即将比赛的时间节点分心。
手上的力度松了些,杞无忧确认道:“那说好了?”
毕竟徐槐以前是做,也许还没有足够的心理准备,那就再给他一点时间好了。
“嗯。”
搂着徐槐看了会儿训练视频,又花了点时间平复燥热,杞无忧忽然又想到了什么,“槐哥,我还有个问题。”
“嗯?”徐槐懒懒地应声,困意明显。
“别的滑手差不多都来了,sven怎么还没来?”
“他说……他会在测试场地的前一天到阿斯本。”
“为什么?”杞无忧不理解。
这个时间实在是太晚了,到这里之后估计连训练的时间都没有就直接比赛了。
不过话说回来,sven也是参加过很多次xgas的运动员,对这里的场地也不陌生,应该很快就能适应,影响不大。
“嗯……因为……”
杞无忧看了眼时间,十二点十五,看训练视频不知不觉竟看到了这么晚,该睡觉了,明天还要早起训练。
于是他也不想追根究底了,“槐哥,睡觉吧。”
话音刚落,一阵手机铃声突兀地响起。
“啊,手机丢在哪里了……”徐槐猛地从困顿中惊醒,痛苦地揉了揉眼睛,掀开被子。
杞无忧也起身帮他找手机,顺着铃声在被子下面找到了。
“给。”
徐槐抬了下沉重的眼皮,看到上面的来电显示。
“你自己问他咯。”说着,又把手机塞回杞无忧手里,然后自己躺倒在床上。
杞无忧有些无措地低头,发现是sven打来的视频电话。
点击接通。
“嗨yoyo!”
sven看到对面的人是杞无忧,有些惊喜,接着又注意到视频里的背景是酒店的床头,房间里很昏暗,只开了一盏床头灯。他忙说了句抱歉,“我没打扰你们吧?”
“没有。”杞无忧说。
如果这个电话是十分钟前打来的,那他估计就接不到了。
“ryan呢?”
杞无忧转头看了眼身旁的徐槐,发现他已经闭上了眼睛。
“你打来得太晚,他已经睡了。”
“啊?很晚吗?美国现在应该是十点左右?”
“十二点。”杞无忧语气冷淡。
“啊……那是我算错了,对不起,你们都睡觉了吧?”
杞无忧也没太在意,又问他为什么来得这么晚。
“我最讨厌阿斯本大跳台了,不想在那里训练。”
不知道他何出此言,也许是有什么隐情,杞无忧便没有贸然去问。
……
第二天早上,他问徐槐,从徐槐那里得知了真相。
真相让人哭笑不得。
虽然sven的实力也排在世界前列,每年都会收到邀请,但不知为什么,他在xgas上竟一次奖牌也没拿过,每次都会出现各种各样的意外。
“sven大概和这里犯冲,可以去寺里拜一拜了。”
这句话从徐槐一个棕发蓝眼的外国人口中说出来好像有点违和。
“迷信。”杞无忧轻笑道。
“什么,你说我迷信,”徐槐很惊讶,“你在嵩山少林寺学武术,竟然不信这个吗?”
“还行,我爷爷比较信。”
徐槐:“说起来,我和我妈妈去寺里拜过,但好像没有什么用。”
“可能我佛不渡外国人。”
“还有这种说法啊。”徐槐第一次听说,觉得很新奇。
杞无忧:“没有,是我瞎编的。”
在中国,有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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