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的男性非但没有离开她,反而自顾自的抽动起来。“不要动了痛好痛喔”救、救、救人哦!早先的绮丽幻想全部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她现在只想推他踹他踢他,甚至恨不得一刀剪了他,让他绝子绝孙!可是事实是她的双手被死死固定在头上动弹不得,她的双腿不得已为男人张开,她的身体正在被粗鲁的肉刃紧紧占据——她疼得流出眼泪,身上的律动却不曾有一丝的迟疑。好痛喔做这件事都会这么痛吗?那怎么还有人喜欢做?“出去”她有气无力的讨饶。隐约中,她感觉被人翻过身,趴跪在床上,股间的肉刃始终没有离开就在她的身体里来了个残酷的旋转。难以想象的深入占有让她呼吸一窒,冷汗涔涔。“嗯哼好热、好舒服”被顶得前后震荡的萧绵漾凄凄切切地啜泣起来,她只觉得自己像是暴风雨中的一艘破船,就快要支离破碎,浑身上下无一处不痛,特别是与他结合的地方。“啊!不要”她惊叫。她感觉到男人炙热的胸膛伏在她的背上,男人的气息喷在她敏感的耳垂上,男人的手粗鲁揉着她晃动的,借着这样的姿势,男人挺得更深更剧烈,当然也让身下的人儿更难消受。在她越来越涣散的求饶声中,剧痛的身体一次又一次被摆弄着,脆弱的部位也一次又一次被迫迎合越来越粗暴的撞击。“不要了不要了”她虚弱地讨饶,体内折磨的抽撤却没有半点休止的迹象。噢!要死了!原来他不只是个性变态,还是个体力很好的性变态!在终于如愿昏过去之前,她最后一个念头就是:她再也不想吃男人了啦!日正当中,刺眼的阳光照亮一室凌乱。“嘶”宿醉带来的头痛欲裂让万狩望直觉再躺回床上。他想再睡一觉或许感觉会好一些,可惜逐渐清明的眼睛却了无睡意。浑沌的脑袋想起昨晚的梦一场春梦。他依稀记得梦中的女人柔软而且美妙的身体就像个吸人的洞穴,让他难以自拔流连忘返,所以倾尽所有的欲望一直到筋疲力尽的那一刻到来——“该死!”只是回忆销魂的梦境,身体竟又开始有些燥热难耐。这时候他才意识到身体真有些黏腻,僵了一下,决定放弃再睡一会儿的想法,先下床冲澡。不喜浪费时间的万狩望动作利落地从床上坐起,并掀起身上的被单随手往旁边一扔——“嗯”细微的闷哼从被单下传出来。有人?万狩望停下所有的动作,屏气凝神缓缓回过头去,狐疑的目光落在床的另一边,这才注意到那里其实有着一团隆起。真的有人?是谁?伸出去的手还没触及到一丝布料,藏匿在里面的人似是终于透不过气一般,从层层迭迭的被单里冒出头来。一张有点熟悉又有点陌生的圆脸立刻闯进他的视线。是她?万狩望暗暗吃了一惊。在他惊诧的注视下,小小肉肉的脸庞慢慢的有了动静。两道眉毛向中间聚拢,在眉心化成一条浅浅的沟痕,然后圆圆的鼻头就像小狈一样小小的耸了几下,最后才是殷红的小嘴巴无意识的扁下再高高翘起,然后张大呵出一口大气。终于她——萧绵漾醒了。惺忪的睡眼几乎瞇成一条线,在经过几秒钟的恍神,直到定格在男人脸上之后,很戏剧化的在一瞬间睁得像牛眼。他!他!他!就是他!变态啊!大惊失色的萧绵漾在第一时间跳起来,然后——“痛痛痛痛痛”姿势难看地趴回床上去。妈啊!这个变态把她怎么了?害她这里痛那里也痛,全身都好痛啊!迷蒙泪眼中,她看见变态皱了下眉头,然后变态就问她:“你怎么在这里?”厚!这话听起来实在有够刺耳!“你、说、呢!”一个字一个字从她咬紧的牙关挤出去。萧绵漾没好气的瞪了把自己做昏过去的男人一眼。如果可以,她一定会跳起来狠狠踹他几脚,然后威威风风潇潇洒洒从房门走出去,但是现在时机不对无力的小手摸上一样无力的腰这里,酸哪!想爬起来都大有困难,更遑论报仇雪耻?哎哟喂呀她的身体像被重新拆装过,四肢肌肉酸软到一个不行,骨头还隐隐作痛。奇怪?她记得她很快就昏过去了啊!难道他还继续做?那不就跟奸x一样?果然是变态!她才不要跟变态瞎搅和下去!她决定爬也要从这里爬出去,至于报仇?算了!买卖不成仁义在,就当自己被狗咬了吧!缓慢抬起一只手——噢!好酸好痛好想骂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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