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六晚上,快摸着订单到期时间的23点左右,小网黄终于把视频发了过来。只有一个视频,其他的什么也没说。陈东弭当时正在楼下健身房撸铁,手机放在楼上卧室里充电,没看见消息。
凌晨一点左右,陈东弭发泄完过剩的体力,洗完澡摔在床上,多少感觉有点疲累,心想,明天再看,很困。
给那条视频消息回复个大拇指,刚准备关机,新消息跳了出来:你觉得怎么样?
陈东弭回:还没看,明天再说吧。
少来气我:哦哦。
少来气我:那晚安。
还挺有礼貌。陈东弭一乐,也回了个晚安,身子缩进被子里,闭上眼和睡世界连线。连着连着,信号一不小心串线串到了涩涩世界,少来气我雪白的大腿和娇滴滴的喘息猛然闪烁,陈东弭睁眼又闭眼,闭眼又睁眼,最后认命拿起来手机,塞上airpods。
少来气我给视频封面选了张纯黑的图片,不播放的话从外面什么也看不见。就是因为这样,陈东弭才没有一看见视频就提起兴趣检查作业。
——否则单独从视频里截出来一幕做封面,陈东弭今晚累死也得把它给欣赏完了。
郁秾垂着眼睛看前方支着的三角架,捏着手里的东西,从来没有这么害羞过。以前拍的那些视频会被更多人看,但因为他不知道谁是谁,也不会有人和他互动,所以没那种被视奸的实感。这次被人买了订制,他确定这视频一定会被某个人,以极猥亵的方式翻来覆去地看,暂停、慢放、回拖到那人觉得刺激的地方细细品味。他会骂自己骚,他肯定会。他会买下一个吗?会提出自己的要求吗?要是真买,我还要继续卖吗?
摄像机架在拍不到脸的位置,郁秾呼吸急促,心脏狂跳。还没有开始拍摄,他已经觉得那凸透镜是某人的眼睛,正透过空气垒成的墙贪婪地凝视他。
太阳还悬在天上,还好窗帘很厚,几乎把所有的光关在了室外。手中的东西贴近镜头展示,那是一支玫粉色的人体彩绘宽头水笔,加足了荧光剂,即使环境并非全黑也能发出幽幽冷光。郁秾收回手,把笔横叼在齿间。这种笔通常做得很粗,这支也不例外,外壳很硬,衔久了牙酸嘴累。
耳机麦悬在下巴颏旁,即便陈东弭看不到他的头,还是能听到牙齿和塑料壳磕蹭的“咔哒”声,也因此知道他做了什么。
郁秾慢条斯理解开带子,修长的手指拉着蝴蝶结的一条边无限延长,浴袍就像被勾住线的毛衣般散了开来。荔枝肉白嫩似的身体暴露在镜头下,因室内光线暗淡,录制得不甚清晰,平白多了许多暧昧。似乎要告诉earst自己并不淫荡,非是真空穿着浴袍——比所有人都要保守地,他还穿着一件天蓝色超小比基尼勉强遮住乳头,一条同色t-back勉强兜住性器。
要让陈东弭现场评价,他会说这是欲盖弥彰,反正等会儿奶头就得被你揪着从奶罩里露出来支棱着挨揉,鸡巴硬了也会从裤衩里探出脑袋,何必穿呢。不过说实话这么半遮半掩的确实骚。
小网黄自慰时聚精会神,不去想金主未来的评价。他知道自己的身体长得有多漂亮,也不吝啬展示这份本钱。微微上推比基尼,让下边缘刚刚挨到乳晕的上边缘,完整露出两颗淡色的奶头。圆润凸起的中点被微微鼓胀的乳晕拱卫,长在莹白的胸膛上,颇有些瘦而不柴的口感。
郁秾的指尖贴着皮肤,从肚脐划上胸口,微微屈指压上右边的那颗。据说男人会偏爱某个乳头,郁秾就是。他更喜欢玩右边这个,因为摸起来比左边那个更爽,刚触碰到乳晕便受了刺激,自顾缩紧了圈,颜色也加深了几分。郁秾在摄像机后方架了面穿衣镜,这样他就能看到自己的表现,也能被自己的举动刺激得更加骚浪。他跪着往前蹭,几乎把胸口送进贪婪盯着的镜头里,捏着一小颗淫肉拉拽,轻轻旋拧快速拨动,怎么刺激怎么来。快感十分实诚地顺着神经跳动着插进大脑,又变成勃起的指令发给阴茎。仅仅逗弄了会儿非典型男性快感器官,郁秾的鸡巴就有了抬头的迹象。
难耐地闭了闭眼睛,郁秾感觉今天身体格外敏感,赶紧逼自己立刻扯手,换了个奶头揉。他不想射得太快,也别太晚,最好刚好十分钟的时候射,否则不应期太长,订制时间要求没达到,还要等缓过来再拍一次。
陈东弭看着看着,视线就落在了小网黄的下身。那里本来就家境不够富裕,两蛋一肠可怜巴巴地兜在一小块布料中。现在肠非要占便宜,给自己充血长身体占地方,不光把自己挤出了个头,两个蛋也膨圆起来,中间卡着细绳,一边一个露个一清二楚。
他忍了又忍,最终忍无可忍,暂停视频给少来气我发消息:你怎么这么骚?
earst:自己玩奶子都能把鸡巴玩硬?
也不等人家回复,继续播放。
换边之后快感就没那么强烈了,郁秾原本不自觉绷起的腰背慢慢松开,浮出的肌肉线条隐于薄脂之下。他开拍前有列过大纲,大概多少分到多少分摸哪里,什么时候换姿势,什么时候射等等。可惜心理上的兴奋感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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