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在京兆衙门前险些与禁军的人打起来,右边这一位,当时穿着便服。只有最后这一位没出现过。”
金良道:“怎么样?我这小兄弟,有本事吧?”
那位没出现过的站起来一抱拳道:“深夜叨扰了。我们是粗人,不会说话。金大说,郑侯府上不会包庇人。可是我们想,纵使大理心里不愿意,种种人情他乏于应付。我们不必大理寺明着判什么,只想知道个真相。侯府必不肯说,我们只好借着金大的面子,来求教小兄弟了。”
祝缨接过张仙姑递过来的茶盘,顺手往桌上一放,把张仙姑推出去:“甭看了,去睡吧,不是什么大事儿。”把她关在了门外。
回转身,金良已经把茶倒完了,还给了祝缨一杯,祝缨道:“艹,忘了吃晚饭了。案子限期十五天,还早呢,你们这么急干什么?就算想动私刑报复,周游还没出狱呢。金大哥,你不是这么沉不住气的人呐!”
金良道:“我倒是想沉得住气,就怕兄弟们沉不住气。这个事儿,要一打头就交京兆或者大理也就罢了。禁军掺和进来,周游那些叔伯又要保,陛下拉偏架,这火气不就是上来了么?南军北军,一旦打起来,被人扣个帽子,谁都好不了!到时候……”
金良是南军的人,还是郑侯的旧部,反正,不能出事。
祝缨看着另外几个人,另几个人都说:“我们也要为老马讨个公道。”
祝缨道:“那正巧,我有些关于马将军的事情要请教。”
“只要能为老马申冤,你只管问!我们必答的!只要给老马一个交代,我们必有重谢!”
祝缨道:“谢也不必了,我不必为此收礼。”
他们都笑了,因为侦知了祝家没有收周家的礼,他们才来的,这个就不必告诉祝缨了。
祝缨道:“马将军,是个十世修行的好人吗?”
啥?
金良道:“你别这个时候再问老本行的事儿啊。”
祝缨横了他一眼,金良闭嘴了。那位差点率众斗殴的问:“兄弟,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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