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还嫉妒林松潜…在铁玫瑰别墅…都是为他量身定做…这个人为什么不是我…
…这些小打小闹在真正的利益面前算不了什么……大概就像这烟花,一旦点燃了就不再属于某个人…
…而他人是自我的镜子,映照出自我的各个侧面……
在这最后的一年里,抓住你的目标吧」
“喵——喵——喵——”
半梦半醒间,不知哪来的魔音穿脑,让陆泉紧闭着眼睛痛苦地皱起脸。“徐停云”也紧埋在身后,包围的体温热得她难受,终于挣扎着抬起眼,毫无防备被惊出一个激灵。
只见,小白虎高高端坐在近处的落地灯上,正报警器似的长叫。
但很快,它就被底下的女孩噗嗤一吓,两只雪白前爪在边缘按动,又开始探头探脑,一副想跳上床又不敢跳的警惕猫猫样。
看上去又呆又可爱,笑得陆泉不禁从薄毯伸出手臂去逗它,这才注意到身上套了件宽大的短袖,而下身似乎也穿了条四角裤。
察看间,她的动作也彻底闹醒了罗屿丰。罗屿丰是早习惯了猫叫的,此时不过是习惯性赖床再加上些第一次与人同床的“羞涩”。完全清醒后,他没有立即睁眼,依然半埋在枕头里,感受着近处毛茸茸的长发在脸上轻扫,她的动作也通过床垫的颤动清晰地传递过来。
忍不住的轻笑在脸上显现,听着她小声逗弄了好一会儿才悄悄抬起眼,第一眼便看见她伸长的手臂,上面还隐约残留着暧昧吻痕。
顿时,他肩膀和上臂处的刺痛也立即跟着苏醒,眼前又是在发间若隐若现的白皙长颈,罗屿丰眯了眯眼,遵从本能地抬头就是一口。
“啊、你干嘛,”陆泉自然吓了一跳,但到底不疼反而被磨得发痒,“你是属猫的吗?”
接着,笑着后倒进他张开的怀抱里,“小白虎每天早上都这么叫?”
“所以我从来不用定闹钟,”罗屿丰用指头点点她仰过来的眉心,一看就知道她在幸灾乐祸,“其实早上是她最乖的时候,看着。”
他抬起头,“小白虎,快下来。”熟练地敲敲床头,“一会儿带你挑罐头,过来啊。”
他一边哄着,陆泉则新奇地瞧着小白虎。而且谁说猫咪不懂人话,一听到关键词它明显蠢蠢欲动起来,喵喵喵着很快噗通一声跳到床头,竖着尾巴绕到罗屿丰身边。
“喵——”
“别喵了,小胖子。”罗屿丰熟练地伸手揉几下它的肚皮,抓抓它的下巴,一会儿捏起胸膛上陆泉的一缕卷发逗它,小白虎果然一双眼珠盯住不放,伸出爪子开始拨弄。
“多和她玩一玩,让她熟悉你的气味,渐渐她就会愿意让你摸的。”
“嗯…”
听着回复里浓重的鼻音,罗屿丰转过头,便看见歪在肩头的陆泉抵御不住睡意的模样,眼睛了然地瞥过钟表,不禁笑了笑,“现在才六点二十,你再睡会儿,我先去喂小白虎正好做做准备。”
“唔…”
闭上眼睛的陆泉实在是乖巧极了,可能是与平时的形象反差过大而分外勾起罗屿丰心中的保护欲,他静悄悄地注视着她的睡颜,忍不住低头亲了亲她的嘴唇,才自觉受不了地笑开,抱起小白虎下床。
陆泉再睁眼的时候,窗帘已经完全发亮了。
卧室安安静静,不见罗屿丰的身影。她瞧了瞧床头上方的装饰画,索性起身下床四处打量着往已知的卫生间走去。
不得不说,有阳光时的纯白别墅更好看。房间与房间之间半透明的自动门不会过分区隔空间,通路配合着墙角的流线型转折更加强了这种连贯整体的印象,极富现代建筑的线条感和轻盈感,再配上恰当的装饰物,简约又精巧,简直处处合乎陆泉的审美。
她微不可闻地轻叹一声,走进卫生间,不意外看见洗手池边放好的一次性牙刷和新毛巾。拿起来开始洗漱,已经苏醒的大脑提醒不要忘记要录像的同时再次注意到身后的大镜子。
大镜子明显是装在一片拉门上,又是个连接卧室和卫生间的房间,那只有一个可能。于是洗漱完毕,她就怀着探险的心情转身,再使力一拉。
果然是个衣帽间。
接着,她飞快眨眨眼,“原来你在这儿。”
对了,里面还有个半裸着上身的罗屿丰,正对着镜子贴创口贴。一览无余的宽肩顺着背脊线一路收进窄腰,校服裤皮带未束,松垮地挂在胯间,起伏分明的侧脸线条配着他有些凌乱的硬发,有股说不出的少年性感。
他倒是不意外陆泉的突然出现,估计刚刚听到了外面的水声,此时状似淡淡地瞥她一眼,“没办法,被小狗咬了。”
“我是小狗,你是什么,”陆泉刚想还嘴,一走近看见他肩头深刻得发青的牙印顿觉悻悻,手指刮了刮他手臂上的贴布,“谁让你做起来跟个疯子似的,我——喂!”
下一秒,她就被罗屿丰突然转身抱住腰,放坐到中央的玻璃长柜上。
大腿被他的窄腰挤开,冷不丁碰到冰凉的玻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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