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的,主要是寿衣做不了咒,贺堪顿了顿,道:“先看看地壤吧!”
“那请您稍等!”蟾蜍子轻笑着开口,转身他推开了屋子的门对着外面的人招呼了几句,没过一会儿,一身穿青衣的女子就端着个盘子走了过来,敲敲门,门开之后,盘子上的东西这才露出全部的面目。
盘子
上有成年男人两个拳头大小的土,土漆黑如墨,粒粒分明,偏偏又相互纠缠在一起,整个土不多看上去也不少,还泛着细微的光芒,浓重的土属诡气缠绕住土壤,整个土壤又被装在了一个陶盒里。
青衣女子将东西放下后,行了一礼,便转身离开。
贺堪看都没看对方一眼,等地壤一到面前的时候他立刻闭上眼睛,全身心的感受这地壤,神识刚一接触地壤,第一个就是浓重到不可思议的土属的诡气,之后就是过于厚重的气息,厚重中还夹杂着生机勃勃的气息,再然后就是一种宽容。
一种土属的独有宽容,仿佛一切都可以容纳一般。
即便是贺堪的神识进入这地壤之后,他都可以清晰的感知到地壤容纳了他的神识,没有任何排斥,片刻后,贺堪睁开了眼睛,果然跟蟾蜍子说的几点都是一样的。
只是这地壤他能怎么用呢?贺堪沉思的看着陶盒之上的地壤,有些纠结。
不过能用是应该能用的。
“多少银钱?”贺堪先决定买下来再说,之后等回院子再好好琢磨罢,抬头便开口询问蟾蜍子。
这一问价,蟾蜍子就知道贺堪对地壤还算满意了,微胖的脸上更加热情了,他搓搓手,开口说道:“这地壤价格不同,需要用的诡士众多,一向都是供不应求的,价格也不会太低。”
“八千两!”蟾蜍子给出了价格,这价格与白树鬼母的蜕皮价格相仿,可别忘了,白树鬼母的蜕皮同样难得,这两件诡物材料又同样都是青幽级,更不用说作为木属的白树鬼母的蜕皮,用处与地壤也不相上下。
这价格,有些出乎贺堪预料却是想想也能理解,说起来,白树鬼母的蜕皮其实更难得一些。
“换了。”贺堪十分干脆的道,他知道自己不换地壤肯定有的是人愿意换,也就是蟾蜍子与他关系好,想到就立刻拿出来了,贺堪也更干脆道:“剩下的两千两都换成药草。”
“我之前在万物阁换得药草你应该都有印象吧,换的就是那些,能换多钱就换多少。”
蟾蜍子赚了一笔大生意对下面这笔两千两的小生意同样也有耐心,蚊子的肉也是肉嘛,点点头,开口说道。
贺堪没有伸手拿,地上的阴影不知道什么时候重新弥漫
出来,阴影形成了一种爪子抓住了桌子上的地壤,随后动作灵巧的将地壤拖进了阴影当中,全程悄无声息的,蟾蜍子目睹了全部过程,看了一眼,表情还是有些羡慕。
蟾蜍子的动作很快,等贺堪出了包厢门的时候,外面已经有人将准备好的瓷盒递了过来,瓷盒触手冰凉,瓷盒里面是说好的药草,贺堪看都没看就收起来了。
临走之前,贺堪还记得与蟾蜍子挥挥手,算是道别了。
蟾蜍子目送贺堪的离去,等到贺堪背影都消失了之后,这才回到一开始的位置继续拨弄着自己的算盘。
除了万物阁贺堪看了看天色,这才到正午往后一点,太阳悬挂在天空,暖洋洋的阳光照的人心都暖了,也去除了这个世界无处不在的阴凉感。
算算时间,贺堪决定去一趟秦府,送信与血灯,只希望秦家商队还没有走吧,接下来他还要去都城,这事也得跟白舅舅说清楚。
贺堪凭借着记忆左拐右拐的来到秦府的宅邸,依旧是深宅大院,依旧是青砖,大门很宽敞,大门前还有一个正在打瞌睡的半大门房,贺堪刚一靠近,这半大门房就猛得被惊醒了,下意识的抬头看向贺堪。
这半大门房首先对上的就是黑发青年面无表情的脸,还有那身监天司诡士的服饰。
“这、这位大人,请问您找谁?”这门房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有些懵懂,一看见贺堪身上的监天司服饰,整个人瞬间清醒过来了,因为过于紧张说话还有些结结巴巴的,没办法,整个大启城就没有谁不对监天司的诡士们畏惧的。
“我找秦管事。”贺堪也忘记商队管事的姓名,只记得对方一向都以秦家的商队管事自居,便开口说道。
“您找管事的啊,管事正在府中,还请大人您稍等,小的这就进去通报!”门房恭敬的说完之后连忙就进了府,没过一会儿,熟悉的商队管事就一边擦着汗一边从府里走出来。
“贺大人,好久不见!”秦管事一看见黑发青年就眼睛一亮,他们自从从小贺村回来之后,待遇就与往常不同,以往有些打不通的关节也能打通了,监天司也对他们行了方便,他们就知道自己这是遇上了贵人。
原本秦夫人与秦管事都以为贺堪是有事出去了,这才没有时间拖他们送信。
今天门房过来通传,秦管事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
“我就不进去了,等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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