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霞出去后,皇后走到墙边取下长鞭,长鞭许久未用但没有一丝灰尘,握把上的红绳已经旧的如同现在的自已一样,有些褪色了。
“今日怎么有兴致看那长鞭了?”皇上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皇后立刻转身行礼,没想到说要来竟来的这么快。
“起身吧,这长鞭可有些时日没见你碰了。”皇上说着坐了下来。
“臣妾也只是拿来看看。”皇后说道。
“嗯,朕初见你之时,你便拿着这长鞭,那身姿如今也能想起,在王府时还能见你挥一挥,进宫后可真是再也没见过了,今日如此有兴致连气色也好了很多,可是因为澜锦?”皇上拉着皇后坐下,手覆上皇后的手问道。
“亏得澜锦那孩子想着臣妾,也想着各位妹妹,送来了不少东西,臣妾就是用了这面膜,脸也比之前润滑了不少。”皇后拿了木盒给皇上看。
皇上当真上手摸了摸皇后的脸颊,点了点头:“确实。”
“……”皇后被他一摸有些不知所措。
“那小子如今伶牙俐齿的很,到朕那儿告澜珏和澜萧的状,说是遗传朕到他会馆吃白食,可真是气死朕了,那俩小子也真是的,去吃饭不付钱是哪来的道理?明日德妃和浣嫔来请安,你让她们管教着些。”
“臣妾明白,今日澜锦也同臣妾讲了,看他那样子很是委屈,说是因为账本记了账,拿来的货品都少了两份,问臣妾不给哪位妹妹合适。”
“你如何说?”
皇上看向皇后问道。
“臣妾说,既然是澜珏和澜萧欠的账,那边不给德妃和浣嫔吧。”
“嗯。”
皇后听到皇上赞同,唇角勾了勾。
“给朕看看那小子给你带来了什么新奇玩意儿。”皇上拉着皇后一起往大箱子走。
“此物是什么?”
皇上拿了牙刷问道。
“澜锦说这叫牙刷,是用来刷牙的,挤上这牙膏刷完牙,用这牙盒接水簌了口,嘴中留香。”
“这又是何物?”
“这是洗发露,头发打湿后挤上此物揉搓……”
两人一问一答,说了许久的话,等着晚膳的时间里都要把近两日没说的字数都补上了,当然说的最多的几字便是澜锦说。
让她知道她是笼中雀
而被念叨的洛澜锦已经回到了王府,回来直奔主院房间,连前来搭话的总管都忽略了。
总管看了眼瞒和:“王爷这是急着做什么?”
“可能……累了想休息。”瞒和看了房间方向,默默走过去守门。
洛澜锦一进门就扑在了躺在床上的江睢怀里,撞的江睢哎呦了一声。
“江睢,今日可真的是太爽了,我鼓动皇后还怼了父皇,他俩看我的眼神,我真的想起来就想笑。”洛澜锦躺在江睢怀里,语气雀跃。
“阿锦真厉害。”江睢宠溺的揉了揉洛澜锦的脸。
“那是,我跟你讲,我把那些东西一样一样给皇后看,她没有一个听说过的,我还跟她说起以前骑马之时英姿飒爽,还说起你那里女子与男子同等,消不了几日她肯定会来找我。”洛澜锦胸有成竹的说道。
“这么确定?”江睢顺了顺他的头发笑着说。
“自然,我给她说那些,又送去那些东西,就是要让她知道她是笼中雀,早已不清楚外面的世界了,待在那个地方守着一个男人不该是她这种有着上阵杀敌志气的女子所为,有了钱才能操控自已的命运。”
江睢挑了挑眉:“聪明。”
“嗯哼,”洛澜锦骄傲抬了抬下巴,“明天我们去铺子正式规划一下,先把成衣铺子搞起来,再弄一个专职外卖铺子。”
“好,明天我跟你一起。”江睢点头。
两人抱着躺在床上休息了一会儿,洛澜锦就起身说要吃饭,瞒和很快就端来了饭菜,两人吃过饭便上了房顶看星星。
身在房顶的今日轮班暗卫溯,听到动静本来警惕的都握了暗器,看到人想攻击之时就认出了自家主子,赶紧收起了暗器。
“溯,今日是你在啊。”洛澜锦跟溯打招呼。
溯点头,却是有些不敢相信自家主子跟自已说话,往日里主子不是不太理人的吗?今天很不一样,尤其是主子竟然靠在那个男人怀里。
溯是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溯,吃糖吗?”洛澜锦手伸向溯,手心里躺着三块大白兔奶糖。
溯看着大白兔奶糖咽了咽口水,这就是霖藏着比宝贝还宝贝的糖!有幸吃过一颗,那满口的甜至今还记得。
溯道了谢,拿过糖,心里难得有些开心,迫不及待吃了一颗。
“他的暗器很厉害,最近几天就让他教你暗器吧。”洛澜锦侧头跟身边的江睢说。
“……”溯听了这话感觉手里和嘴里的糖有些烫。
“好啊。”江睢点头。
“主子,我还得轮岗呢。”溯语气里满是不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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