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儿后,头发已经干了,吹风机也被关掉,扔到一旁。冷如雪心跳如擂鼓,手指却还在顾以默的胸膛上画圈圈。他有着古铜色的健康肌肤,又硬又有韧性,还有滚烫的热度。她的手微微颤抖着。他的领带被解开,衬衫也被解开,宽厚的胸肌下是逐渐收拢的腰和结实的腹肌,她调皮的小手沿着曲线向下滑动,然后落在腰带上。她有点蛮横地把他的腰带解开,纤细的手指就要探进内裤之中。一只大手猛然抓住了她。他还是要拒绝她吗?在她舍弃了尊严,这样引诱他之后?冷如雪受惊地抬起头,却意外的迎向一双燃烧着欲望的眼眸。顾以默几乎是一把拎起她,把她丢到大床上,然后俯身压下去,狠狠地咬上她的唇。她呻吟一声,觉得全世界的美好加起来也比不上这一刻。也许她真的是个坏女人,在久别重逢的现在,不谈情,不说爱,宁愿沦陷肤浅的之中。霸道的舌伸进了她的嘴里,他吸吮住她的唇,她反而缠住他,双手抱住他的颈。两人口里的津液互相交换,身体互相摩擦,她虽深深吸气,仍渐渐感到呼吸困难,眼前发黑。可是还不够。她不能放开他,她想这样与他吻到地老天荒。顾以默撕扯开她的浴袍冷如雪猛然仰起颈子,身体发颤。顾以默对她的敏感似乎尤为愤恨,他的眼神灼热又恼怒,胸膛急速地起伏。他不由自主的想着,这个曼妙性感的身躯是天生如此,是因他而热情,还是被别的男人调教出来的?被别的男人光是想象,他就要发疯了。顾以默重新把她推倒在床上。他一直知道她的身材很好,却不知道如此之好,该死的好到让他想把她吃下肚!一想到别的男人也见识过她这样的风情万种,他就恨不得杀了那个人。这个此时在他身下的女子,曾经背叛他,离开了他,曾经是他人的妻子,整整五年!欲望让顾以默的眼中仿佛燃烧着火焰,心口疼痛,更让他的理智脱轨,几欲发狂。他根本没想这么快要她,把她从骆家晚宴带出来的时候,他还想着要先冷落她一个月。然而先着火的反而是他自己,现在,他连一分钟也无法冷静!该死!他恨她恨了五年,设想过千万种报复她的手段,连刚才她在车子里说的那些话,他也真的想过要如此对她。就算像弱智的情爱游戏,他也觉得自己如果能把那些恶毒的话说出来,必定大快人心。可惜他连一个字也说不出口。这个该死的女人,怎能把他逼到这个地步?冷如雪正恣意地享受着美妙的感觉,突然胸前一阵剧痛,忍不住惨叫一声。“坏蛋,你居然咬我!”他果然是要虐待她的!她的小手用力捶在他宽厚的背上。顾以默沉沉地一笑。冷如雪浅浅呻吟,痛感一下子过去,随之而来的是前所未有的快意,让她又痒又麻。“你总是这样吗?”他的声音沙哑。“啊?”她被热情逗弄得意乱情迷,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总是这样”“洗澡后不穿内裤?”冷如雪的脸立即变得酡红,恼怒地扭了一下身子“才没有!”匆匆来到酒店,她也没有内裤可以换啊。“是为了我吗?”他低沉而沙哑的声音在她的耳畔回荡,害她的耳朵也红了起来。可是,在舌尖碰触到那冰凉的蓝钻耳环时,他的眼神陡然一暗。她没穿内衣裤,却依然戴着别人送她的首饰。“啊——痛!哎呀,你干嘛把我的耳环扔掉?那是齐峻从法国带回来给我的耶!”其实个性和名字完全相反,偶尔还会少根筋的冷如雪大喊着。顾以默的脸色更加难看“冷如雪,没人告诉过你,在你的男人面前,尤其在床上的时候,绝对不许叫出别的男人的名字吗?”冷如雪被他幽深的目光盯得发寒,才突然意识到自己犯了多大的错误。她神情尴尬,小声嘀咕道:“阿峻又不算外人,他是我朋友嘛”“床上的朋友?”“喂!”她也恼了“你一定要这样侮辱我吗?”顾以默皱紧眉头,再次狠狠吻住她。激情如火,却总夹杂着一丝丝的疼痛。她简直不能想象,他居然会这样做。他不是憎恨她吗?他不是要报复她吗?她以为他会粗鲁地进入她可是,他怎么能如此做?冷如雪的心跳越来越快,觉得自己要死了。快乐到死。“啊——”她猛抽一口冷气,身体蜷缩起来,本能地排斥被撕裂的疼痛。顾以默一愣。他停下了准备肆虐一番的冲动,低头看着因为疼痛而脸色苍白的她,有点不敢置信。“火儿”“别问!别说!”冷如雪一直忍着的眼泪终于溃堤。火儿暌违五年之久,他终于再次这么唤她。这是他给她的名字。
她名叫冷如雪,可是他说这一点也不像她,她其实是一把烈火,总是在他面前引燃火苗,不让他得到些许安稳。人人都知道高材生顾以默是冰雪王子,多少爱慕他的女生都被他冰冻在三尺开外,偏偏冷如雪不怕死,硬是一把火融化了他,让他成为她的男友。在他们第一次接吻时,他便喊她火儿。只属于他的火儿。顾以默抱紧她,耐心等待着她的疼痛慢慢散去。再多的怨、再多的恨,这一刻也已消散无踪。他承认自己其实并不是什么心胸宽大的男人,和那些沙文猪一样,他也介意女人的贞洁,有该死的处女情结,尤其事关他的火儿。可是他也知道,当他今天把她从骆家带出来时,他已经接受她是个妇人的事实,就算她曾经为人妻,他也不打算放过她。那层薄薄的生理阻碍,不会成为他要她或不要她的因素,更不会成为他爱她或不爱她的关键。可是,他该死的不得不承认,那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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