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凶恶的瞪着他命令:“放手!”“不要!”他很坚决。“你不放?”她再说了一次,并拉开了小小的距离。“不要!”他更加坚决,还在她手上印了一个吻,认定了自己的想法就是事实。她点了点头,深吸了口气,不再给予他考虑的时间,朝着他那只手狠狠的咬了下去。如她预期的,许秘书的哇哇大叫取代了路尹难得发出的哀叫,她顺利的挣脱了,也顺利的奔出这幢大楼。她必须想办法平息心中的莫名情绪。他说得没错!她竟然对“二十岁”的他有了遐想?天啊!姐弟恋?她连爱情是什么东西都还搞不懂,他和她之间到底是产生了何种化学变化?到公司去进行工作上的记忆训练是路尹每天必上的课程,他的到来往往能够使这些始终处于紧绷的职员能稍稍放松。洛辛是个严肃的男子,即使婚后的生活令洛辛脸上的刚硬线条柔和了许多,但在工作上,他还是铁面无私的。路尹有着和洛辛迥然不同的做事风格,相较之下,许秘书一直很庆幸能跟随路尹左右,现在只要见到洛辛总裁,许秘书就本能的想躲开,对洛辛,许秘书永远充满敬畏。“大哥!”路尹朝着刚开完会的洛辛打招呼。洛辛审视着这位数日未见面的小弟,虽然不是很同意亚德的恶作剧,也搞不清楚亚德到底有什么目的;但他事业、家庭两头忙,亚德又终日神龙见首不见尾,为此以路尹现下的状况,他和亚德两人绝对无法抽出时间陪他“复健”这样对小弟不知是否残忍了些?“你来了就好。”洛辛提供了一间办公室给他,让他能够专心地处理公事。“对呀!大叔说美国那边有事要处理,但他找不到爸爸,所以还是找我来,顺便可以做为我恢复记忆的最好刺激。”路尹自顾自的说着,完全没有注意到许秘书的一张怪脸,因为许秘书仍然介意“大叔”这个称谓。洛辛朝哭丧着脸的许秘书瞥了一眼,了然地道:“这的确是个最实际的方法,不过,她呢?”“她?”路尹马上亮出手上的齿痕,吐了下舌头。“咬了我一口,就跑掉了!苞条蛇一样。”洛辛对路尹稚气的举动感到有趣,只见路尹完全一副“青少年”的模样,连神情也失去了稳重,像个大孩子般。老天保佑父母可千万别现在回来,否则情况只有两种——一是十分惊讶他们优秀得如英国绅士的儿子到哪里去了;二是加入玩弄他的行列。“进去吧!”洛辛推开一扇木门,整组的桌椅是他大老远从美国空运来台的高级品。“哇!”路尹摸着办公桌上的物品,眼睛闪着晶光。“这些真不赖!”“那当然喽!”许秘书解释:“你喜欢名牌啊,实用又有价值的东西是你的要求之一呢。”“是吗?”路尹躺入皮椅,舒适得教他不禁发出满足的叹息。“是的,不只是办公家具,举凡衣服、配件、皮饰,你全身上下、大大小小的东西,都是如此。”许秘书从不认为路尹崇尚名牌是种浪费的行为,在他眼中,路尹是个王公贵族,只有名牌才可以和他相衬。路尹发现桌上电脑的萤光幕提示灯泛着橙光,他下意识的抚上滑鼠,在他刻意的晃动滑鼠之后,萤光幕啪的一声开启了,他赫然发现萤光幕上有着一封邮件的内容——成雅晏,片桐静(日籍)的独生女,年二十五岁,现任日樱国中的日文教师。谤据调查,片桐静在台湾创立了梅花帮派,横行霸道于富商名流之间,行径嚣张;她们的作案手法堪称出神入化,片桐静最大的功绩是窃取hw的代表钻——月、星蓝海钻石。梅花帮内的成员各有所长,但成雅晏的身手如何仍不可考,至今找不到任何案件可确认是她所为;就连梅花帮现任帮主亦对片桐静之女一知半解,也并未见过她真正的容貌“这是什么?”路尹详阅邮件的内容,片段的记忆涌现,却又不是很清晰。片桐静是何人?成雅晏不只是个老师?这又是来自何方的邮件?寻找寄件者,却是一组号码,没有名字!他会成为成雅晏的责任,非关情爱,而是钻石?他紧蹙着眉,体内产生了一种排斥的感觉,他不喜欢这样的内容。这封邮件无非是要他肯定成雅晏是名女贼,不可能!他强迫自己不能往这方面去想。望着电脑,路尹回头问许秘书:“在我进来之前,有谁进来过这里?”许秘书马上回想“我、洛辛总裁的秘书,还有亚德先生。”“二哥?”他进来这里做什么?路尹努力的想拼凑起脑中紊乱的思绪。他记得,自亚德宣告不想接管家族企业之后,hw就没有再设置他的办公室;大哥在美国的办公室是他最爱跑的地方,因为那里有一张大沙发,可以供他或躺或卧。而属于他的空间向来十分精简,自然达不到亚德想要的舒适感,所以,亚德来到他的办公室一定有所阴谋。“他现在人呢?”“他吃完早餐后,又要了二杯咖啡,在这里待了三个小时,中午就不见他的人了!”许秘书钜细靡遗的报告。这家伙!路尹再次将注意力移回邮件,他百分之百地肯定这些内容是亚德调查出来的资料。亚德为什么查她?信件下方继续记述着一件令路尹十分好奇的事——论起梅花帮成员的基本身手,不外乎反应灵敏、身手矫健、身材瘦小,擅长攀爬和跳跃,而且不习惯由大门进出。路尹综合了这些特质,竟和成雅晏的习性不谋而合。
许秘书对路尹僵凝的神情略感不安,他不曾有过的严肃表情更令许秘书不知所措。突然,路尹快速的冲出门口,许秘书在来不及反应之下,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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