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伤口,才不会一直被眼镜磨到。”心中微讶。他、他怎么还记着这件事,而且还帮她买了ok绷?不过就只是个小伤口而已,更别说戴着眼镜时,根本也不会发现;再者,从小到大,除了外婆,根本没有人会在意她身上的伤口,周赞韬他怎么会喉口一紧,瞬间,徐佑美感觉自己的胸口好像被什么撞了一下,跟着,一股难以形容的感觉涌了上来,久久盘踞不走。不可能,没有人会莫名其妙对一个人好,何况还是半生不熟的同事。察觉自己有一丝丝软弱的迹象,徐佑美心中警铃顿时大作,连忙武装起自己,冷漠婉拒——“不用了,谢谢。”端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表情,打算越过他回资讯部。长腿优雅的往旁边一跨,高大的身影当场拦住她。“两个选择,要不你自己来,不然,我就动手了。”周赞韬噙着笑,低头望着娇小的徐佑美,口吻不轻亦不重的道。这算什么?威胁?拜托,她徐佑美从小被威胁的次数还少吗?也不吭声,就是用两只眼睛直勾勾的望着那突然靠近、放大十倍的脸孔。双方就这么对峙僵持着。这妮子的脾气果然挺硬的,一点也不输给石头。没关系,欢迎她继续硬下去,他很乐意代劳。见她仍迟迟没有反应,二话不说,周赞韬果真将手伸向她的眼镜——徐佑美没料到他真的这么做,先是骇了一跳,整个脑袋往后退去的同时,不忘伸手死命抓住眼镜低喝——“够了,我自己来!”慌张的模样,完全不见平常的犀利气势。挑眉“这样才乖。”他莞尔赞许。乖?他以为他是谁呀,这种字眼轮得到他来对她说吗?不过,碍于他真的会动手抢她的眼镜,徐佑美≈ap;ap;x5c3d;≈ap;ap;x7ba1;不满,还是乖乖拿过ok绷,转身回到女用厕所,贴好了伤口才又出来。端着冷若冰霜的脸孔,掩饰心头那股无法解释的莫名紧张,她故作疏离的问:“可以让开了吗?”“乐意之至。”周赞韬展现绅士风度的让出了走道。冷冷的瞟了他一眼,徐佑美头也不回的快步离开周赞韬的视线范围。周赞韬也不恼,只是笑望着她远去的背影。他并不急着撕掉她的伪装,因为慢慢的瓦解更具趣味性。一回到资讯部,徐佑美马上大大的松了一口气。就说她不喜欢周赞韬的眼神,感觉太侵略、也太危险,令人浑身不自在。可他也真是奇怪,一个众星拱月的有钱少爷,干么没事记着她这小小堡程师鼻梁上不起眼的小伤口,他们根本连朋友都称不上。徐佑美忍不住揣测起他的动机。许久——算了,不想了,管他的动机到底是什么,总之,以后能离他多远就多远。可才刚这么告诉自己,目光不经意瞟到摆在一旁的ok绷,一股被善待的暖意再度涌了上来意识到自己又开始软弱,徐佑美强硬漠视心口的温暖,让理性凌驾感性。“下次遇到他,一定要记得问他多少钱,然后把ok绷的钱还给他。”她不喜欢欠人情。说也巧,下班前的茶水间,徐佑美又遇到周赞韬。通常周赞韬这块鲜肉身边总是免不了围着一大群“苍蝇”想靠近他,没有一身本领杀出血路是不行的。难得此刻就只有他跟她,趁着四下无人,徐佑美赶紧把握机会开口问:“多少钱?”随着简单扼要的三个字化作音频钻入耳膜,隽朗脸庞上的一双浓眉立时挑得极高,周赞韬别过头,瞬也不瞬的瞅着她,然而随着目光停留在她脸上的时间拉长,揉在黑眸里的笑意也越来越浓烈徐佑美不安的缩了一下肩,暗忖,这家伙到底是在看什么?蓦然,他哑然失笑。也不知道是真的那么好笑还是怎的,他甚至笑到双肩颤抖,无法言语。这是怎么回事?平素温文尔雅的周赞韬干么突然笑得跟疯子一样?好不容易止住笑,他揉揉鼻子,调侃道:“这么直接就对一个男人开口询价,你还真大胆。”原本还满脸莫名的徐佑美当场表情一僵。他想到哪里去了,她才不是那个意思,她只是在问他ok绷的价钱。真不知道这个周赞韬的脑袋到底都装了些什么?平常貌似温文亲和,没想到骨子里这么邪恶。吼,天啊而这么邪恶的一个人,居然还是许多女人心目中的黄金单身汉!这世界果然是人没人性、天没天理。徐佑美引以为豪的冷静与犀利,在被周赞韬这样曲解之后,狠狠的裂出一条大缝。这、这男人根本是冷静与理智的杀手!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茶水间的,不过可以肯定的是,远离周赞韬的念头很强烈,强烈到徐佑美觉得不只现在要远离他,以后也要远离他,最好这辈子彻底的远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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