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好的,包在我身上!」刘凤没忙不迭的点头,这位王菊副市长有个爱好,喜欢把自已破处的女孩身下那条染着处女落红的毛巾收集起来,他先在已经收集了近一百条了。他要诗情身下的毛巾这表明他认可了诗情是真处女的解释。把副市长送走,刘凤没咬牙切齿的回到房间,诗情还安安静静的坐在那里。刘凤没上去就是「啪啪」两耳光,诗情被打的晕头转向,红色的掌印在诗情白皙的脸庞上清晰可见。「你这个贱货,今天差点害死老娘!你装什么木头人!装什么木头人!」诗情虽然两耳嗡嗡作响,依然没有出声。「木头人是吧?不会说话是吧?」刘凤没说着在房间抽屉里翻找起来,各种尺寸的震动棒,假y具,红绳子,夹子蜡烛等等被她扔了一地。最后她找出来一根拇指粗细一米多长的黑色皮鞭。「啪!」的一声,诗情光洁的后背上立即出先一道狰狞的红色鞭痕,她闷哼一声,身子不由自主的向前倾。「啪!」又是一声,鞭子抽在诗情的左侧乳头上,诗情尖叫一声,捂住了双乳,身子向前倒去。刘凤没对准诗情趴倒后露出的阴户又是一鞭,打的女孩身子pi股一阵乱颤,双腿本能夹紧。敏感部位连续被鞭子抽中的痛感,让诗情也承受不住,「啊啊」的尖叫声带着哭腔。女孩只能埋着头蜷起身子,下意识的躲避着,鞭子仍然不断的落下,不一会,诗情的后背,胳膊,大腿,pi股,已经满是伤痕了。「好了好了!小没,小刘总!停下吧,再打就留下疤了!」丽娜冲进来抓住了刘凤没的手,「你忘了?后天,王市长还点名她伺候,你把她打坏了怎么整?」「对呀,我也是气昏头了!」刘凤没冷静下来,接着发起了愁,「唉!你看看她这样子,这么挨打连句求饶都不会,后天姓王的来,他能满意才怪啊!我这是骑虎难下了,我怎么捡了这么个扫把星啊!」刘凤没使劲挠了挠自已油腻的头发。「小刘总,你听说过老厨子这个人吗?」「谁?老厨子?你说那个圈里有名的调教大师朱连?听说不管什么样的贞洁烈女只要被他调教后,那一个个玩的要多疯有多疯。要是能找他帮忙调教……可是我也不认识他,也不知道他在哪里啊!」「小没,我可听说最近他就在嘉林,住的地方离咱们这不远,不过他眼光也高,不是什么样的女人他都愿意调教的……」「哎呦,我的好姐姐丽娜,你认识他对不对?你可帮帮我吧。不管成不成,你都是我的恩人那!」刘凤没拉住丽娜的手,像抓到了救命稻草。「小没,这么说就见外了,咱们什么关系,我怎么可能不帮你呢?再说这个李诗情和风月场里那些庸脂俗粉都不一样,我估计他肯定愿意……」……满身鞭痕的诗情被裹进一个被子里,由面包车送到了帝王宾馆附近的一幢二层独栋小楼。在小楼的地下室里,一个普通身高身形略有佝偻的中年男人,双手负后,眯着眼,打量着眼前的赤裸女孩。诗情双手双脚被捆绑着固定在一个特制的圆形铁架上,她两眼平视,眼神却没有聚焦在任何具体地方,娇小的脸庞没有任何表情,白嫩的身体上一道道狰狞的红色伤痕分外扎眼。就像一个曾经被摔碎又被拼合起来的精致瓷器。朱连已经从丽娜和刘凤没那里了解了情况,当然被掳走之前女孩经历了什么就没人知道了。「这女孩新里有层坚固的壳啊,她肯定经历过很悲惨的事,让她把自已封闭了起来,看起来有点自闭症加抑郁症的状态。」男人思考着对策。「啊?朱爷,那还能调教出来吗?」刘凤没紧张的问。「也没什么,这个人世间,谁没经历过糟新事,不过只要到了我这里,我就能让她忘记这一切只记得快乐……你们也真狠啊,这么娇滴滴的女孩也舍得这么打?」丽娜和刘凤没面面相觑。「不过也好,」朱连沉思片刻,「倒帮了我的忙,省的我辣手摧花了。」朱连拿了一个黑色的不透光眼罩,把诗情的眼睛严密的蒙上。他要让诗情把注意力集中在身体的感受上,防止视觉的干扰。然后他打开墙边的大柜子,里面上下几层装满了大大小小各种不同颜色的玻璃药瓶。男人的手在写着酒精、双氧水、生理盐水的一排很大的瓶子上挑选片刻,把双氧水拿了出来。然后把双氧水倒进一个大喷壶里。男人凑近诗情的耳边,轻声说道:「李诗情,我知道你听得到,我是来给你治疗身体的,现在我要给你身上喷点药,能让你好的更快,可能会有点疼,疼你就大声喊出来,想哭就哭出来!」说着他拿起喷壶往诗情身上喷洒起来,细雾状的液体落在诗情的皮肤上,嘶嘶作响,立即涌出啤酒一样的白沫,特别是红肿的鞭痕处白沫更多。诗情感觉本来被鞭子抽的火辣辣的身体突然冒出被火灼烧的剧痛,她想躲避,但是四肢都被牢牢固定,她的身体只能无奈的抖动,「啊……嗯……」女孩低声的呻吟起来。中年男人把双氧水均匀的喷洒在女孩身体的前后左右,乳房和阴部也没有漏下,诗情的身体整个都被不断涌出的白沫包围了。男人又一手按住诗情颈后枕骨下的风池穴,一手按住头顶的百会穴,用大拇指使劲的按压起来,并把嘴再次凑到诗情耳边说:「李诗情,大声地哭吧,喊吧!我知道你很痛,痛彻心扉,你没有做错任何事,你没有对不起任何人,是这个世界对不起你,是这世间欠你的!你很无辜,你的心里委屈,别硬撑着,你不用那么坚强,女人就是柔弱的,大声哭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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