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里面怎么突然夹这么紧”勇者明知故问,“现在还痒吗?”
“痒在最里面好难受哈啊”
“那怎么办手指没有那么长”勇者把手指伸了出来想,“我帮你找一个更粗更长的东西捅进去看看吧?”
“又粗又长的东西”蒙迪抬头看他。
“对一定能捅到最里面给你解解骚屁眼的痒”勇者说着,掏出了胯下硬到发烫的肉屌,抬起神父的屁股往上提了提,将硬硕的龟头顶在不断翕合的穴口。“就这个。”
蒙迪下意识想低头看去,却被勇者抬起了下巴,笑意盈盈的看着他“怎么样要插进去吗”
神父明显咽了咽口水,他能感觉到那根粗长棒子的炙热温度,想也知道要是能插进去的话,一定能一下子捅到最深处,他甚至没有思考自己紧窄的肉穴能否吃下这样的庞然大物,微张开腿,有些急不可耐地应声,“嗯进来”
勇者挺胯将鸡巴操了进去。
“哦哦…大鸡巴操进去了…哈啊…好粗…好爽…哈啊…龟头顶到最里面了…嗯啊…”
蒙迪似乎是没想到被鸡巴操进来能这么爽,身体的瘙痒被粗硬的巨物狠狠抹平,被撑开的肠肉带着又麻又酥的快感顺着尾椎骨爬上大脑,控制着他不受控制的说着浪荡的话。
“怎么回事啊神父大人怎么爽得成这样了明明还系着罗马领说出这么粗鲁不洁的话不怕神明怪罪吗?”
“嗯啊…好爽…”
神父还是一脸沉进欲望的表情,勇者的话似乎并未对他并不管用。
男人咧了咧嘴角。
神父似乎已经释放出了本性,鬓角的碎发被沁出的汗水粘湿,眼睛从原本纯粹的琥珀色变得有些混浊,连眉梢都是满满的春情,带着原本普通的五官都变得更有吸引力了起来。
他的体温偏低,肉穴里面的温度却烫得离谱,肠肉只是稍微被调教了一会儿,就变得异常湿软,滑腻腻地咬住鸡巴吮吸,甚至连他的腰都在一次次的抽插中偷偷摆弄角度,又骚又浪。
“蒙迪,所以你里面到底是哪里痒呢?”勇者一脸正经,“我的鸡巴插进去了好久,现在有好一点了吗?可以拔出去了吗?”
“嗯啊…不行…不可以…屁眼里面哪里都痒…拜托…大鸡巴不可以出去…嗯啊…更痒了…快动一动…”
“哪里都痒?是这里?还是这里?这?”男人的鸡巴以各种角度撞了进来,力道大得似乎要将他的肠子都操变形了。蒙迪却只能感觉到快感,龟头无论顶向哪里都能刺激得流出更多骚水。直到鸡巴撞过那处不起眼的凸起,蒙迪的身体明显颤抖了起来,前面的鸡巴直接射了出来,尽数打在他和勇者的小腹上。
“啧…”勇者轻轻皱了下眉,胯下的几把更加凶狠地操干了起来,还极富技巧性得用龟头擦过他的g点然后捅到结肠深处,不一会儿便将神父干得淫叫连连,大涨着腿泻出一大片淫液。
“蒙迪啊…我只是用大棒子给你屁眼解痒,怎么前面的鸡巴反而射了出来呢?”
“啊啊不知道…大鸡巴好舒服哈啊把我的屁眼干得好爽啊啊要爽死了要被大鸡巴操死了…哈啊…”
“表情真淫荡啊,神父先生,难道你平时就是用这幅表情给镇上的人们做祷告的吗?”
勇者的话很快便应验了。
教堂的大门出现了一位上了年纪的老人,犹豫片刻后还是颤颤巍巍地拄着扶手向神父所在的圣台走去。
“瞧啊,神父先生,来了一位迷路的羔羊…他可等着你指点迷津呢…”
蒙迪有些茫然地转头,才看见走来的约瑟爷爷。他是位虔诚的信徒,每天下工后都会来教堂祷告。但是现在,教堂里最为纯洁的神父先生却在神像下用屁股淫荡地吞吃着男人的鸡巴,原本柔和的嗓音的也因为持久的淫叫带上了几分性感的沙哑,在圣洁中多了几分性感与堕落。
“真是的,蒙迪只要一吃到鸡巴,就变得无法思考了…这怎么可以呢…”勇者说着,放下他的双腿,将狰狞丑陋的鸡巴从泥泞的穴口处拔出,扶着他转了个身,神父就又恢复成了平日工作的模样了,如果忽略他胸前两颗极富存在感的肿硬乳粒,似乎会真让人觉得他是个可靠圣洁的神父。
落寞的肠肉还没来得及感到空虚,硬硕的鸡巴就突然从身后操了进来,一下便顶到结肠深处,发出一道极为明显的皮肉拍打声,力道之大差直接将蒙迪的整个上半身撞得向前倾倒,蒙迪不得不双手撑在圣台上保持平衡,口中发出甜腻的淫叫。
“好好工作啊…神父先生…”勇者站在他身后,抱着他的腰肢缓缓向前研磨。
后入的体位让本就粗长的鸡巴进得更深,即使没有大力动作也别有一番滋味,被操得有些酸软的肠肉湿哒哒地贴在肉柱表面。
“神父大人,勇者大人…日安…”老人说着,习惯性做出祷告的动作,“神父大人,今天也拜托你了…”
“日安,约瑟爷爷嗯啊开始吧哈啊…”蒙迪嘴角扯起一抹笑意,他的屁穴还在一缩一缩的吮吸着肉棒,要是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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