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又比她的手更具力量感,手背上的青筋是最好的证据。
此时这双手颤抖缓慢地撕扯开陈挽弦的衬衫。却又无措地停留在衬衫和肌肤的交界线。
他急于纾解身下快要将他逼疯的欲望。
肏他。
但是谁教教他呢?怎么肏?
他曾信奉的天主教的神在他耳边呢喃:“怎么能这样对待他?你的肉身会于性爱后被处死。”
我没有强迫他。是他做的。他现在又扒开我的裤子想吃我的生殖器。他的小腿还死死盘在我的身上。
他何必愧疚?
所谓的信仰习惯喜好厌恶全都化为泡影。
郑鹭褪下内裤,后槽牙始终紧咬,他一把扯开身下人碍事的布料,一手扶着肉棒就要寻觅容纳之处。
陈挽弦因为失温,禁不住瑟缩,随即被郑鹭推在床上,下意识想翻找被子包裹住自己,然郑鹭捡起皱巴巴的领带,只一手同时握住他的手腕,将两只手腕捆在一起,桎梏在陈晚弦头顶。
他粗暴地将他翻了个面。
小臂粗的肉棒形状优美的像经过一次次雕刻,散发着干净的深粉,隐约能看出凸起的血管。
汗顺着发梢末尾划向胸口。
进不去。对准了,是这样么?为什么他进不去。
郑鹭有些急躁地伸手在他屁股上打了一掌。
白如脂玉的肉团上突兀地泛起粉红。
陈挽弦似乎被这突如其来的一掌打得清醒了些。冷吸一口气,右手揉了揉发酸的太阳穴,身体的热堆积在胸口,烧得他眼花缭乱。
偏头看了看跪坐在自己身上的人。
——怎么是他?
陈挽弦的头似乎胀痛更甚,下意识手臂撑着身体就要往前爬。
——“嗯唔——”鼻音。
他的逃跑行动还没实施,小腿被人拽着往后拖得离他更近。
陈晚弦本身就头晕脑热得难受,此时更是凌迟一般地被人翻过身,感受着那人将硕大的肉棒像杆枪一样抵在下身,回头扫了眼大小,感受到那人似乎打算直接提枪长驱直入,身上的欲望被冷汗击退。
——“你,你先别——”
陈晚弦忍着呻吟结巴道。
郑鹭着急,骨节分明的食指和中指就要扒开他的小洞。
——“我他妈说了,你先别——太紧了进不去的。”
陈晚弦吓得语速更快,浑身大幅度地摇晃着想躲开男人的桎梏。
——“你先把我翻过来你别嘶——唔~你他妈猴急什么!?我也很想做,但你先把手从我那拿出来!”
陈晚弦不知道被他戳到了那,浑身软了力,语气更是轻飘。
郑鹭瞳孔是发灰的蓝色,沾染上情欲,此时有些雾蒙蒙的,多了几分无辜。
——“你你摸摸我。抚摸听得懂吗?”
陈晚弦唇张张合合。
——“touch。”
舌在口腔里打转。郑鹭觉得下体似乎又膨胀几分。
一只手听话地顺着男人白皙的脖颈,慢慢扫过小腹。
每划一处,身下人配合地轻颤。
郑鹭像初得珍宝的小孩,不敢莽撞地触碰玩具每一块零件,只能行一步,观望身下人的反应,进而决定下一步动作。
本来是循规蹈矩地滑过每一寸肌肤。
直到他被那两粒红色的,胸口的,糜烂的红色果实吸引。
他顽劣地用舌尖扫了扫,男人反应更甚。
锋利的牙磨了磨它,那东西便像充血了一般涨大发硬。
陈晚弦眯眼黏腻地哼了一声。身上又开始变得热。且似乎没得到疏解的热愈发猛烈。
他只有一张口,另一边的乳头便显得寂寞。陈晚弦情不自禁地挺了挺左胸。
郑鹭心领神会,嘴下动作不停,本摸索着男人下半身的手,此时换为揉搓捏按那头诉说着冷清的乳首。
直到两头方才红豆大小的颗粒已经涨大一圈,郑鹭才悻悻然松嘴。
——“把我嗯额~哈啊,把我手解开。”
陈晚弦有些不满。
郑鹭初得要领,此时却不肯再乖乖听话了。
他知道,他湿了。
方才狭小逼仄的地方,此时已经能顺利吞下他两根手指了。
郑鹭抿唇:“我想进去了。”下体快要爆炸了。
语气不是询问的上扬。这是命令,肯定,死刑前的通告。
——“再等”
陈晚弦还没说完,脑子里宛如烟花炸开一般突然失去五感。
话还堵在喉咙。痛像麻药劲缓过之后一点点顺着腰椎爬上他的身体。
郑鹭扶着身下青筋凸起的巨物忍不住低吼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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