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陈默不懂。
周期咽下疯狂分泌的血水,铁锈味激的他鼻子发酸,这次他没再回话。
“你……”陈默看到了周期眼睛里的泪,“你没事吧,要不要先处理一下伤口。”
周期现在非常狼狈,帅气的脸肿成猪头,脸颊的巴掌印紫了嚎青,每次张嘴说话往外喷血沫子,吕恒下手太狠了。
周期摇头,“不用了,谢谢嫂子。”
陈默脸上一热,整个人软了几分,齐向阳笑笑,点着他的鼻尖低声挑弄,“没出息的小家伙。”
陈默也知道自己挺没出息的,可有人管他叫嫂子耶,感觉挺好的……
看小家伙没了战力,齐向阳接过询问工作,淡声问,“还惦记吕恒?”
周期哭了,齐向阳一句吕恒打在他的痛点上,比被扇耳光还疼,这个平时拽上天的一高中老大缩着肩膀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还真成没断奶的孩子扔不下了,不就三年前喝多了操你一回吗,记到现在?”齐向阳扭头看看吕恒,笑道,“你小子技术挺好啊,至少哄孩子够了。”
吕恒无奈笑笑,“哥,这时候您就别挖苦我了。”
“没挖苦你,难得人家一直惦记着,要不你当着大家的面再操他一次,让我们见识见识你的技术,顺便全了他的心愿。”
齐向阳一句话让现场气氛凝结,尽管他一面上不做声色,可熟悉的人都知道他此刻已经动怒。
吕恒起身,双手在身前交握,垂头立着,“对不起哥。”
齐向阳拿起桌上的打火机,一下下在桌面嗑打,淡淡道,“一个个的,都活回去了。”
听到齐向阳的话其他人也站起来,等待发落。
小院安静极了,只有微微夏风吹的树叶沙沙作响,扰的众人心里更乱更慌。
凉了兄弟们几秒,齐向阳开始点名,“邰小波,云溪台再往外抬人就给我关了,真当自己是地下皇帝吗,无法无天还轮不到你!”
邰小波低头,“下次不敢了。”
“妖怪,你再帮他遮掩那些烂事我连你一块收拾!”
妖怪学长举起双手示意投降,老大发飙,他这个家属也怕怕。
“陆福,药厂污染的事,让邰小波给你出主意,他损招多,你们俩,一个太实一个太贼,就该综合一下,一个月内给我解决,解决不了我解决你俩。”
“是。”陆福挠挠头。
陆福是正经的生意人,齐向阳本不想他粘上别的颜色,可不推他一把污染的事一时半会解决不了,空气里的药臭味熏的他火大,索性就让邰小波帮陆福料理了这些毒虫,也算为附近居民做点好事。
齐向阳抬眼看吕恒,“你,裤子脱了。”
吕恒没有迟疑,三两下除去下面衣物,露出精壮的大腿,和腿间一根规模可观的睡龙。
陈默匆匆撇了一眼便躲在自己男人怀里不再看,乖兮兮的小样安抚了齐向阳些许怒气,看看怀里这个乖的,再看看傻的鲁木达和混的周期,齐向阳深刻觉得老太太挑人的眼光真毒,换那俩货他得一天打八百遍。
傻的翻不了天,混的不管早晚惹大事,齐向阳准备给周期来点狠的。
“上他。”齐向阳用下巴指指周期。
吕恒对齐向阳的指令没有任何迟疑,两步过去拉起周期。
“啊,吕恒,你他妈的放开我。”周期本来磁性的少年音因为恐惧变得异常粗糙,他剧烈的挣扎着,然少年与成熟男人间的力量差显而易见,他的反抗被吕鹏轻易镇压。
一手扣住双腕,一手扒下裤子,吕恒在周期的屁股上狠狠给了两巴掌,“跟谁俩妈来妈去的!”
“你他……放开我!”周期大声哭喊着,“我错了还不行吗,哥,吕恒哥,向阳哥,我错了!”
齐向阳扣扣耳朵,这孩子真吵。
“这么热闹?”吵闹声中,齐向夕信步而入。
“向夕!”周期已经被吕恒别着胳膊按下去了,弓着腰撅着腚,只差被插,看见齐向夕来了连忙大喊,“救我!”
“恒哥,周期的屁股除了你没被别人上过,你这大鸡巴干巴巴插进去会要他半条命,没准跟当年一样进icu,要不我让我那两条狗给他润润菊吧,省得占用医疗资源。”
吕恒笑骂一声,“臭小子,少拿当年那点事敲打我,不就屁股里缝了几针吗,该花的钱我可一分没少,这小子现在开的车还是我买的。”说着在周期的屁股上又给了一下。
陈默动动耳朵,这里面到底有多少的事儿啊!
“求情的话跟我说没用。”吕恒跟齐向夕使眼色,说了算的人在那呢。
齐向阳当然知道,给吕恒一个稍等一会的手势,笑嘻嘻的走到齐向阳身边,“哥,周期脸皮薄,同学们看着呢,你给他留点脸,回去再收拾他。”
“滚蛋!”齐向阳给他两个字。
齐向夕被他哥骂惯了,面不改色心不跳,“不滚,哥,多大点事啊,至于吗?”以前他和周期犯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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