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多看一眼就又低下头,此时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怎么会不是呢…季眠鼻尖骤然一酸,才止住的眼泪又不停往下落。
他咬住嘴巴,一颗唇珠红洇洇透出水光,大脑思绪混乱如麻,摇摇欲坠稳住身体,话都说不出就落荒而逃。
林慎指尖残留着季眠身上馥郁馨甜的温度,在季眠逃走的下一秒就压下嘴角,抬手轻嗅了一下,表情冷淡,半响后忽然嗤笑了一声。
季眠被突然出现、和林慎长相极其相似的男人困扰了许多天,对方就像神出鬼没的幽灵一样,时不时出现在别墅,又立马消失,愈发让季眠觉得这就是林慎本人。
就连名字都那么相似…
顾书煜知道这件事吗?他怎么会允许自己的手下随意出现在这…林慎是不是还没有死…可为什么林慎不承认呢、他是忘记自己了吗?
出于隐秘的心事,季眠没询问顾书煜是不是真的有派这么一个人保护自己,自称“林世”的男人从没在其他佣人在的时候出现过。
大多时候是在季眠独自在花园小憩时出现。
他尽心扮演“保镖”的角色,摆出一副冷漠姿态,饶有兴味地观察季眠的一举一动。
除了现在的身份很危险不能暴露,林慎显然是对季眠在自己死后就找了别的男人极为不满,以至于要用这种手段挑逗他。
而季眠就像只懵懂待归的雏鸟,他小心谨慎,被否认猜测后不敢再主动,怕戳破最后的妄想,只有在林慎出现的时候小心翼翼观察他。
赌场的事出了纰漏,牵扯出更大的麻烦,东城的军火太少了,找不到林慎藏起来的军火库,麻烦只会越来越大。
以至于顾书煜没能第一时间察觉这些异常。
他被缠得脱不开身,只有在回房看见季眠那一刻疏解烦躁心绪。
季眠正窝在沙发上百无聊赖翻看杂志,手里的书忽然被抽走,顾书煜搂着他的腰将人抱回床,“宝宝。”
他伏在季眠的肚子上听了听里面的动静,声音温柔,俊美却凌厉的五官看上去也温和了许多:“眠眠肚子里的宝宝今天乖不乖,有没有踢妈妈?”
“好像快生了啊…”他说完又自顾自嘀咕了一句,喉结滚动,眼神灼热,殷切看着季眠,“宝宝,听说产道平时扩张到时候才方便——”
顾书煜话没说完嘴就被捂住了,季眠神情羞恼,当然知道他打的是什么坏主意。
这个变态!他鼓起腮帮子:“…你想都不要想!”
季眠的手心也软得像棉花,顾书煜忍不住在上面舔了一口,看到他受惊似的收回手、表情警惕防备,心情一下子好了许多。
他急躁地捻起季眠的下巴吻上去,缱绻湿热,勾着那截粉软的舌尖不停吮吸舔弄,然后模仿着交媾的姿势抽插,季眠吞咽不及的口水被他吃了干净,剩下的淅淅沥沥全从唇角淌下去,没一会儿身体就彻底软下去。
敏感的小妈妈在亲密接触下很快就有了别的反应,湿软的逼穴分泌出大股淫液,气味淫靡腥甜,瘙痒细细密密翻涌,季眠轻喘出声,眼睛蒙上一层水雾,感觉涨着奶水的胸口也浮上强烈的痒意。
“唔、啊…舔一舔下面,胸也好胀,好难受…”
“骚眠眠。”顾书煜喘息沙哑,熟练地撕碎季眠身上的衣服,“小逼和奶子都这么骚,一根鸡巴都不够你吃。”
“等孩子生下来再教训你。”
季眠的乳肉绵软饱满,鼓鼓涨涨含着奶水,乳粒嫣红,在男人不断的吮吸亵玩下又肿大了许多,泛着骚媚的颜色暴露在空气中,胸口异样的胀痛感让季眠仰着脖子呻吟,媚态尽显,“奶水流出来了、呜…求老公吸一吸…”
好难受,小逼也好痒…都怪顾书煜老是这样…自己都变得奇怪了…
颤巍巍肿硬的乳粒被男人叼在嘴里厮磨吮咬,舌头熟练地在乳晕处流转研磨,细微的刺痛伴随着快感流窜全身,让人尾椎骨都阵阵发麻,季眠沉浸在酥麻感中,神色迷离茫然,上挑的眼尾晕出滟红,底下那张骚浪肉逼不断激涌出汁液。
顾书煜故意发出淫乱色情的水声,舌头灵活地钻进乳粒缝隙,在翕张的小孔处来回舔弄,用力吮吸汲取里面储存的香甜奶液。
另一端隆起的奶肉被粗粝手掌握住蹂躏,顾书煜膝盖顶在季眠腿心的嫩逼处缓慢摩擦,布料湿漉漉沾满一圈骚水,指印乱七八糟印在奶子上,酥麻感蔓延不断,季眠呼吸一声比一声急促,“好舒服、啊…这一边也要舔一舔呜呜…好胀…”
顾书煜小腹发紧,鸡巴硬梆梆顶着,喉咙干渴无比,吮吸的力度变大,堵塞在胸口的奶水一瞬间被吸出来,剧烈的绵麻感从骨髓涌遍全身,季眠发出舒爽的呻吟,骨头都酥了,腿根抽动发抖,淫水喷涌,汩汩往外淌水,下体没一会儿就狼藉一片。
奶香味纠缠着淫靡腥甜,季眠就像只喷乳的奶牛一样,另一边的奶包稍微挤一挤,奶水源源不断从里面滋出来,细小的奶柱溅出来,全流在两人身上。
季眠主动扭动蹭着顾书煜的膝盖磨蹭肉逼,瞳孔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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