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角收不回去,又轻易高潮了好几次,细细颤抖着不停呻吟说“好酸”“好胀”,身体又诚实地敞开腿迎合鸡巴的淫弄。
逼穴喷出的一股热液又喷在鸡巴龟头上,陈廷额角青筋跳动,喉咙干渴,有了射精的预兆。他怜惜地轻吻了下季眠的额头,滚烫巨硕的性器连带着囊袋抽动几下,对着季眠隆起弧度的小腹猛地射出精液。
大片腥膻浓稠的白浆覆在季眠的孕肚上,他衣衫裸露,逼穴敞开着,隐约可见里面艳红骚动的逼肉,还怀着孕,身上就乱七八糟沾着别的男人的肮脏精液,简直就是被人玷污侵犯的小妈妈。
陈廷欣赏了一会他这副淫荡痴态,射过精的鸡巴很快就再次硬挺,他拱在神志不清的季眠身上,又淫弄了许久才抱着人去洗漱。
季眠睡醒,感觉身上四肢都泛着酸软,还没睁开眼睛,嘴巴就被人叼住亲吻厮磨,舌尖也被强硬地含住吮吸,他不舒服地发出一声嘤咛,抬手打人。
陈廷脸上被扇了一巴掌也不生气,盯着指印亲昵地往季眠身上蹭,嗓音性感,仿佛昨天一副发情公狗样满嘴污言秽语的人不是他,“宝宝,怎么醒的这么早。”
他们相处的时间不短,季眠柔顺惯了,陈廷比起刚开始的林慎还要温和许多,他就像只慢慢熟悉主人的猫咪,被惹急了还会凶巴巴朝人挥爪子,有些时候又黏人的要命,明明需要陪伴又不肯说出来,只会假装不经意地在人面前露出白白软软的肚皮。
就像现在。
季眠侧过身体不理他,陈廷搂着人,城区最近出了些问题,估计得有一阵子见不到季眠,“宝宝,我这几天要出去,别墅这边有可能出威胁,其他地方已经让人布置好了,我们去那边住好不好?”
“……”季眠咬着唇肉,听到他的话果然愣了一下,还泛着水雾的眼睛里有几分犹豫,转头看陈廷,有些不自然地,“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陈廷被他这眼看得胸口一软,心尖仿佛有羽毛划过,酥软一片,轻声哄人:“很快就能解决麻烦了,最多五天。”
季眠“嗯”了一声,表情仍是怔怔的,心跳忽然加快,莫名的不安感挥之不去。
陈廷没有兑现承诺,不光如此,有一帮凶悍的匪徒比他更早闯入西城区。
东西两城原本就各不相让冲突频繁。最近东城区帮派大换血,首领的位置到了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毛头小子手里。
比以往更混乱激烈的冲突轰然爆发,西城区猝不及防就沦陷在他们手里。
季眠听陈廷的话早就换了地方住,可到现在的局面,也不是什么安全的居所了。
东城区现任首领是前首领的私生子,是一个弑父上位的疯子。
顾书煜才刚成年,黑皮、狼尾,手臂大片纹身,五官俊美而伶俐,如果不是满身戾气和溅在脸上的鲜血,恐怕只会让人觉得这只是一个误入歧途的高中生。
那个西城的废物都死到临头了还不肯交出这边的钥匙,不知道里面是藏了什么宝贝。
顾书煜漫不经心勾着嘴角,猛地抬腿重重踹了几下,坚固厚重的房门竟很快支撑不住。
他神情懒散,像是逛花园一样走进去,耳边忽然传来一声软媚的呻吟。
宽大的房间布置得温馨漂亮,设施一应俱全,地板上铺满柔软昂贵的绒毯,在中间的床铺上,季眠只穿着一件睡裙,长发散乱,隐约只能让人看见他脸上大片潮红,裸露在外的肌肤薄粉淡淡,肚子已经高高隆起。那双纤细漂亮的美腿交缠着绞着被子,熟软的逼穴贴在被子上蹭动摩擦,呻吟不断,情欲将他敏感淫乱的身体折磨得快要发疯。
季眠在这之前被保护得很好,他什么也不知道,只知道陈廷明明答应自己很快就会回来却没有做到,敏感需求也得不到抚慰,他只能生熟地照顾自己——季眠几乎以为自己是被抛弃了。
恍惚间看见有人破开门闯进来,季眠发出一声可怜的啜泣,空虚饥渴的下体止不住涌出淫水,他像只晕乎乎的小动物,喉咙里挤出黏黏糊糊娇气的喘息——
“我、我好难受,陈廷…呜…帮帮我…”
顾书煜脚步一顿。
……藏在这的,是陈廷那废物的老婆?
没意思。
虽然心里是这么想,顾书煜还是身体诚实地往前走了过去。
季眠身体软绵绵陷在被子里,半张脸都被头发遮住,艳色动人,浑身散发着淫靡色情的甜香,正含糊不清地喘息呻吟,叫喊着陈廷的名字。
顾书煜呼吸一下子粗重起来,小腹燥意翻涌,他撩开季眠的头发,虎口扼住对方的下巴上抬,唇角扯出一道恶劣的弧度,正要开口让他好好看看自己是谁,手臂蓦地贴上柔软细腻的触感。
季眠菟丝花般缠上他,雪腻的皮肤和顾书煜肌肉虬结的手臂对比鲜明,他脑袋还晕晕乎乎的,下巴被掐得很不舒服,吐出声呜咽,“不要掐我、呜…好痛…”
顾书煜整个人都被突如其来的亲密接触弄僵了,酥麻感过电似的流窜全身,听到季眠的话,僵硬地松了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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