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场上硝烟弥漫,壕沟之内处处堆积着血与骨,败军的哀嚎逐渐在胜者的厮杀中消弭。在战场的腹地,蒙恬如同一头被逼入绝境的狮子一样,残忍的绞杀着周围的士兵。但狮子已入绝境,周围的士兵将其包围的水泄不通,等待着蒙恬的力竭倒地。
搏杀至此,蒙恬身上的战甲早已残破不堪,为了避免影响行动,蒙恬便将其丢在了死人堆里,身上仅着一件布满刀口的汗湿亵衣。透过亵衣上的刀口可以看见里面饱满的古铜色肌肉。“杀啊啊啊—”蒙恬大吼一声,用长枪洞穿了三个士兵的胸腔。不过这也给了敌军留下了破绽,趁着他拔枪的功夫,士兵们一拥而上,用汗流浃背的咸湿身体将蒙恬压在土石之下,成功的将其俘虏。
监牢之内,蒙恬呈大字形被绑在身体两侧的柱子上,汗水将他的头发沾成一绺一绺的,大颗的汗珠从他坚毅的脸颊上滑落,在地面上打出一团潮湿的水渍。为了更好的审讯,他身上的裙甲被吏卒随意的拔在一旁,露出粗壮的双腿。
伴随着步靴的踢踏声,敌方的将领赵虎走到蒙恬的面前。他伸出手捏住蒙恬的下颌,逼迫他正视自己的眼睛:“哈哈哈哈,这不是不败阎王蒙大将军吗?怎么今日有空来我这阴暗酸臭的牢房小聚啊!”
“成王败寇,要杀要剐悉听尊便!”蒙恬毫不畏惧的瞪了回去,被俘之后他便不再抱有苟活之心,只想早日下去与兄弟们重会。
盯着他坚毅的目光,赵越心里满是不爽。像蒙恬这种级别的将领绝对是不可留下活口的,但就这么杀了他又对不起死在他手里的士兵们。他奸滑的三角眼不断在蒙恬的身上打量,恰好看见蒙恬在夕阳余晖中暴露出的雄伟男根。肉棒随着主人的颤抖而来回摆动,在夕阳中投射出一道摇晃的钟摆。
“我突然不想杀你了!和你们大战了数月,我的士兵们早已饥渴难耐,就让你去抚慰我的英勇的将士们吧!大将军?”赵越抽出佩刀,三两下便挑开蒙恬的衣扣,随即刀锋转而向下,贴在他的小腹上,“别动,这条贱根要不要全在你。”
“你!”蒙恬虽然愤怒,但寒锋已经搭在身上也不得不停下挣扎,大气都不敢出的任由赵越划破裤子。
“现在才有个服侍人的样子嘛!”
“你就算杀了我也不会屈服的。”蒙恬突然吐出一口唾沫喷到了赵越的脸上。赵越勃然大怒,提起鞭子狠狠地抽在他的身上。猩红的鞭痕配上麦色的大块肌肉反而衬托出一股诱人的景象。连续十几下鞭打后,赵越随手拿起一盏烛台,让火舌燎烧蒙恬因为受虐而挺立的双乳。灼热的火焰很快让蒙恬的乳头充血泛红,让他疼得眉头紧缩。但纵使如此,蒙恬身上将领雄威也不肯让他轻易地折服,他强忍着灼烧乳头之痛,愣是一声没吭的接受着摧残。蜡油不断的滴落,其中几滴正好滴在了蒙恬的肉棒上,他的肉棒顿时像触电一样弹跳起来,甩出几滴不知道是什么液体。纵使他的身体练得再怎么抗揍,鸡巴仍然是男人最脆弱的部分。赵越顿时来了兴致,他大手一抖,让越来越多的蜡油滴在蒙恬的肉棒上。刚刚还威风不已的蒙恬顿时没了气焰,努力的甩动着肉棒躲避蜡油的炙烤。赵越索性一把握住蒙恬的鸡吧,让蜡油从龟头一路流淌到会阴。
“真是天生的贱狗,蜡油都能让你勃起!都这样了还不赶快屈服,去用你的骚穴抚慰我士兵的疲乏吧!”
蒙恬的脸可耻的红了起来,他也没想到自己因为受虐而勃起,难道自己真的是天生淫贱?蜡油冷却后逐渐在蒙恬的鸡吧上形成一层蜡壳,促使蒙恬的肉棒保持勃起的样子。“有本事就杀了我,羞辱敌将算什么好汉!”
“即使你不怕死,但怕死的大有人在!王副将,敌军俘虏统计好了吗?”
“是!赵将军,一共俘虏了245名战俘,其中一名还是蒙恬的副将杜明,是杀是留随您发落!”
“不要!还请您放过他们。你们已然胜利,区区战俘已经没有威胁了,没必要在徒增杀戮!”都是因为自己的决策失误才导致他们被俘,战争已然失败,蒙恬不想让他们枉死,只好低声下气的恳求。
“杀与不杀全然在你,只要你肯乖乖听话,用屁股努力的干活,他们自然性命无忧。但只要你稍有违逆,我便杀一个人,直到所有战俘统统杀光!。”
蒙恬怒火中烧,拳头捏了又松,松了又捏,但为了让与自己征战多年的兄弟们活下去也只好垂下高傲的头颅,以示服从。
一天后,演武场来了一个奇怪的客人,他全身赤裸,高大魁梧好似一头战马,以跪俯的姿态逐步爬入演武场内。正值夏日,沙土的地面上热浪回荡,热风把夹杂着皮革与汗水气味的空气送到蒙恬的鼻腔内,让他不住的想打喷嚏。赵越跨坐在他被晒得通红的裸背上,神采奕奕的和士兵们打着招呼。一个壮年男子的体重让蒙恬爬得很是艰难,豆大的汗珠不断的滴落在沙土地上。在这一天的时间内,蒙恬的傲气被赵越催磨殆尽,死去了十个战俘的代价让蒙恬对赵越百依百顺。哪怕是赵越现在正用着皮带抽打他肥硕的臀肌,把他当做坐骑一样驱赶,他也不敢有半点怨言。蒙恬的样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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