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在华阆面前完全不设防,柯茯苓意识不到自己闭着眼睛的表情放松而淫靡。
华阆的裤子肉眼可见地动了,但是他愿意为了柯茯苓忍耐,他知道柯茯苓心里的规矩比皇宫的规矩要求更高,他甚至有些规矩洁癖似的,是绝对不能接受没有成婚便做最后一步。
实际上柯茯苓连前面几步也没想过。
华阆经过长久的沉默,认为关于下药的问题的尴尬已经过去,俯下身把已经柔若无骨柯茯放平在地上讨好似的说:“茯苓,我今天只是想帮你,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
这句话从柯茯苓的上方传来,尤为不可信,瞥见柯茯苓听见这话皱起的眉头,华阆拨开了汗湿柯茯苓脸颊的一缕卷曲鬓发,顺着摸了摸对方的眉头和下巴,满意地盯着对方潮红难耐的面颊,吻在了柯茯苓的额头上。
随后是眼窝、鼻尖,又在嘴唇处蜻蜓点水地一碰,忍不住轻轻咬了咬柯茯苓的喉结,华阆笑问他:“你也有这个吗?”起身跨在柯茯苓身上,看着对方闭眼皱眉不断摩擦自己,右手食指搭在对方的喉结上这么问道。
柯茯苓的阳具还硬着,逼还流着水,对方却柔情蜜意地开始亲吻他的各个地方,他顿时觉得千万只蚂蚁爬过小腹处,痒得不行。
柯茯苓虽然注重规则,却只注重自己内心的准则,就像他在学宫时认为作弊有碍公平,所以连这种念头都没起过,他却可以因为华阆想吃昌味居的一道名菜打包偷偷送进正在军营里受训的华阆帐里。
皇子们在十三岁时会进大营里同士兵们同吃同住一段时日。
那也是两人分开的最久的一次。
大约有三个月,所以那时候华阆想干什么他都会满足他。
其实华阆只是想见他,找了个借口让他送吃的来。
然后抱着他哭一阵子,简直像个窝囊废。
柯茯苓痒得不行,凑上去想要加深那个吻,却被躲开,他气愤地睁开眼,想看看“窝囊废”现在什么表情,却差点被对方眼里的情欲灼伤。
华阆啊华阆,我柯茯苓到底是你的什么?
柯茯苓衣衫不整,香汗淋漓,华阆却衣冠楚楚,甚至披麻戴孝,看到华阆额间系白,柯茯苓脑子里有什么东西断掉了,这一切都提醒柯茯苓两人是在先皇灵前,本应恭敬克制的两人如今却如此放浪形骸。
受不了这样的情形,柯茯苓挣扎着攀上华阆,双手从华阆的袖口一路爬到脸上,然后捧着,对方的脸,就着对方惊喜的表情,深吻了下去。
唇齿相依,华阆身上全是香味,似乎是龙涎香,柯茯苓觉得全身都长出了脑袋一般,思绪爆炸,对方的随意一个呼吸就足以挑动他每一个部位的思念渴求。
华阆?为什么是你?
柯茯苓一手已经急不可耐地朝自己身下摸去,当着华阆的面,在昏黄的烛光下,褪去了一些衣物,抓过沾染着华阆气息的衣袖往自己大腿间塞,他侧身躺倒在地,腿夹着对方的长袖不断磨蹭挤压,华阆从刚刚开始就不知道在哪里神游,一动不动地任由他动作,此刻看见对方抓起自己的衣袖自渎,有些想说话,也最终什么都没说。
他难道念了清心咒吗?
柯茯苓觉得不够,直接用他的衣袖裹着自己的鸡吧撸动,终究面皮薄了起来,有些心虚地去偷看华阆的表情,眼神就像做错事的小狗,华阆时而柔情蜜意时而冷淡疏离,不知道抽什么风,现在就像冰雕一样,事不关己地注视他自渎。
意识到对方的平静的一瞬间,柯茯苓用力地往对方身边蹭了蹭,下身送进了对方衣袖靠近垂落的无动于衷的右手边,喷射出一大股乳白色液体,溅了些在华阆修长漂亮而有些许粗糙的手上。
华阆演戏的本事一流,显露出些笑意来,才让柯茯苓因为刚刚射精而有些不安的心情放松下来。
就像是小狗做错事不敢面对板着脸的主人,柯茯苓难以在射精后面对不苟言笑的华阆。
更何况华阆毕竟是太子,板起脸来气势简直就不像正常人。
对着他那样一张冷脸,即使他美若天仙,柯茯苓也总觉得自己在对着最庄严肃穆的佛祖自渎。
然后刚刚放松下来的柯茯苓,眼睛一步也从华阆脸上挪不开,他的双眼闪烁着光芒,倒在华阆身侧,整个大殿的烛光都没有他的眼睛亮。
华阆对着他那双眼睛,舔干净了自己右手上对方刚刚射出的东西,腥味浓重,应该很久没有射过了。
柯茯苓现在懒懒的,不想管他怎么处置自己的精液。
华阆却用刚刚舔过他精液的唇舌去舔他的耳朵,这让他瑟缩进了对方怀里。
情动的时候两人都不太说话只顾着哼哼,现在有空说一两句话,华阆便问他:“茯苓,我可以舔你下面吗?”
柯茯苓只觉得那口小逼紧缩了一下,有些疼。
他不回答,便是默认了。
其实他觉得反正和谁成婚都会面临自己身体这样的问题,那为何,这个人不能是自己最亲的朋友兄弟挚友君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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