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饭,王应来揽着小猫崽靠在沙发上,电视里播着不知道什么外国电影,他忙着在手机上处理事情也没仔细看。
小顾电话进来。
“喂,”王应来把小猫崽从怀里放下,去阳台关上门,“我刚回城来。”
小顾一向温柔,“你都好几天没回家了,今晚回来吗?”
“前几天太忙了,今晚一定回。”
“嗯嗯,三婶说草莓和车厘子送过来了,你回来前过去取一下吧。”
三婶就是程所的老婆,程所排行老三,小顾一直喊他们三叔三婶。其实没什么亲戚关系,就是世交熟识而已。
昨晚那一回事处理的着急,也没避人,不知道是不是已经传到小顾耳朵里。
其实这些男的都还好,这种事大家都是互相打打掩护,谁没有求谁的时候呢。就是那通打到程所家的电话不太好,可能被察觉了。
他从关着的玻璃门看屋里的小猫崽。人躺在沙发上又有点犯迷瞪,一张小脸红扑扑的,手又往睡裤裆里去了。他开门进去,小猫崽没反应过来,小手还放在里面。
“干嘛呢又。”
“唔,”人一激灵赶紧把手拿出来,茫然无措好像犯错被抓包却不知错在何处的小孩子。
“告诉你不许再碰前面,要玩坏了。怎么不听话?”
这句好像触到开关一样,小猫崽瞬间眼眶泛红眼窝氤氲,欺身搂着人脖子缠上来,“我听话,我不喝药……你弄吧,我不疼。”
他一搂上来王应来才感觉到又起热了,赶紧抱着往卧室里去,余光这才看见卫星电视在播《色即是空》。看来是药性没完全过,又让色情电影给催了一下。
睡衣睡裤宽松得很,三两下就完全扒掉,果然下面的小东西又挺立起来。冠头边缘红肿胀大,前端小孔挣开微微翕张着有一点晶莹。冠头皮肤紧紧绷住,一层薄膜下皮肤的颗粒和褶皱清晰可见,透着淡淡的粉紫色,应该是充血有一会了。
“怎么办呐,你这前面真的不能再碰了,再碰怕是要破皮。”
小猫崽低头看着自己的命根子,也有点慌张,“会坏吗?二爷,是搞坏了吗?”
“没有坏,就是短时间摸太多。得让它休息休息。”
“可是我难受,二爷……”
他一哼唧,王应来只觉得腿软鸡巴硬,下面生龙又活虎。
“给你摸摸后面好不好?”
王应来把人揽在怀里,润滑剂挤在手掌上温暖的化开一些才覆上那软嫩的会阴,在臀沟和腿间揉开湿淋淋的一片。指尖轻揉,褶皱微微地收缩,感受到小猫崽些微的战栗,他轻声安抚着:“别怕,我轻轻地,疼了就告诉我好不好?”
“二爷……我不敢……”
小猫崽伏在他怀里,小手扒着他脖颈,有点微微颤抖。
手指不敢擅动,就在穴口打圈轻揉,一个指尖微探却不深入,“什么不敢?”
“我不敢疼,你要生气的。操不爽你要生气的……你弄吧,我不疼……”
不知道多少个夜晚小猫崽在心中反复回想:当时忍住没喊疼该多好。他好害怕二爷再也不找他,然后来一个杨总那样的人弄他,往他身下塞各种各样的东西,搞坏了搞流血了也不停下来,打他抽他踹他罚他跪着……云翔虽然没有说,可是他不在的时候其他人都是这样说的,杨总的癖好很多人都知道。
他又想起那天在浴室里,二爷漆黑无垠的眼底,没有任何情绪,让人讨好也无力。
“二爷你弄吧你随便弄。你别不要我……”
王应来不知道小猫崽的内心是怎样的煎熬,他只看着怀里小人憋得满面潮红,下面松软湿嫩,软肉吸着指尖要他进去。
无论是怎样复杂的情绪,也先纾解过这一刻,等人清明些再去细究罢。
紧涩的穴眼里嫩肉绞紧手指根本动弹不得,抽出一点再挤些润滑推进去,等着一点点散开,才开始湿热,嫩滑,牢牢裹住吸咬。手指整根没入再抽出,只能缓缓的抽插。另一手在人腰臀脊背上来回游走,轻抚揉按尾椎的小骨节,抓捏腻滑的臀肉,让人更放松一些。
终于感觉人不再紧绷着,轻哼着放松下来。
宽大手掌托着湿嫩的会阴,粗长手指在未被使用过的穴道艰难抽插,每一下指尖都破开层层叠叠的嫩肉艰难顶进,再带着挤压感抽出。触手可及之处每一寸都是软嫩的,柔滑的。
两个人的性器交叠搭在王应来的腹肌上,大的跳动有力,每一下弹动都打在小的上。小猫崽舒服的哼着,一只小手滑下来,细白修长的手指合着软嫩的掌心,握着大家伙从下往上捋,包着蘑菇形的冠头轻揉,爽得王应来深深吸气。
“宝贝儿,给我舔舔。”
小猫崽乖觉的低头去舔,够不着便顺势爬起来,嫩肉脱离手指的揉摁。他侧身跪在王应来腰间,不自觉的塌腰扬起小屁股空虚难耐地扭,大手赶快追过去,重又钻进湿滑紧窄的甬道里尽职尽责的抠弄,揉按着每一条小肉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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