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哥~”
他一开口就是黏腻的,回过头朝我看,面目含春,柔情蜜意。
“你这些天都没来找我~我不太高兴~”
我拍拍他的屁股:“怎么?刚才操得你不爽?”
他特别骚气地笑了下:“爽,要爽死我了,小橘要被满哥的大鸡巴捅穿了~满哥我还要~”
他抬起屁股,朝我展示湿漉漉的洞口,润滑液被打成白沫挂在那处,里面粉红的肉也收不住,血液又开始往下身去,雄赳赳气昂昂对着屁眼叫嚣再来一次。
他撕了一个套,转过来用嘴巴给我戴上,技巧娴熟,那张小嘴和那条小舌头就在这时候给我口得完全硬了,正对着他湿红的脸。
他隔着避孕套亲了一口龟头,又用屁股对着我,柔柔地说:“满哥,快来操我,操死我~”
我还叼着烟,操他的时候自己也在晃,烟灰变成长长的一截被晃落到他屁股蛋上,出现一个不大的红点,他痛叫一声,被我操射了。
尽兴以后,我和他一拍两散,他赶他的场,我回我的屋。
做爱果然是发泄压力的极佳办法,我现在觉得通身舒畅,从来没有觉得月亮这么大这么圆,好看死了,这种好心情一直持续到看见停在小区楼下价格不菲的车时。
这个神经病,又来找我的晦气,我转身欲走,就见转角处出现一个人,阴暗暗地盯着我,害我起了一地的鸡皮疙瘩。
“你去哪了?”
我不知道从哪里来的胆子,梗着脖子说:“和你有关系吗死变态!”
一天天的吓死个人,真是晦气他妈给晦气开门,晦气到家了!
或许是因为死变态的确是个难听的词,他的脸色很难看,大掌钢铁般桎梏我的下颌,盯着我的嘴巴看,就算是这样也没阻止我输出。
“看个屁啊看!你是没长嘴吗,快放开我!变态!”
他恶狠狠地吻下来,用差点把我嘴皮子磕破的力度,但是很快我又尝到了血腥味,在口腔里面弥漫开,很上头。
但是我没觉得嘴巴里面痛,想起来这个我就气,上次被他咬成那个稀巴烂的模样,我长了溃疡,痛了好几天,他就是个灾星,我再次确认。
“嘶——唔、放开——”
舌头被他紧紧缠着,我说话都艰难,他用几乎要把我吃下去的力气吮吸我的舌头,让我头皮发麻,几乎要把持不住自己瘫软在他怀里。
对上神经病,我真的毫无胜算可言,只能被他攻城略池,能动的只有嘴皮子,现在还被他堵住了,真是太失败了。
嘴巴都被他吸肿了,又痛又痒,很难受,我皱着眉看他,发现他即将冲破身体的束缚,变成庞大的怪物,奇怪的直觉让我抱住他,献祭上我的唇舌安慰这头愤怒的怪物。
又是一场追逐战,我失去了所有的力气,被他打横抱起上了楼。
如果忽略他的神经病作为,那他是真是个英俊的男人,我还记得法,偶有几次碰到前列腺也很快就错过,让我想舒服起来都难。
不用说,肯定出血了,不然他的进出怎么变得容易了,但是我的身体却越来越轻,意识与身躯分离,在昏回去的前一秒,我还在想等他发现自己在操一个死人会不会被吓死。
很快我就得到了答案,最里边是甜的,糖水的甜,甜到舌根发苦,他用嘴喂我喝,但是我看不清他的面容。
眼前的世界重重晃晃,根本难以弄清哪个是什么,我又缓了好一会儿,才看见他严肃的脸,比开会时傻逼领导还会绷着。
这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要紧的事情是我觉得下身要不属于我了,很难用我所学的具体词汇来形容那里的痛,总之是不能轻易牵动一下的,不然我觉得下一秒我就会死。
那里也总有一种鸡巴还在里面的感觉,我应该是夹不上了,我可怜的屁眼。
明明我是一个这么温柔的人,对待每一个男友都是那么耐心,把他们伺候得舒舒服服,怎么轮到我自己就变成遇上强奸犯被强奸,屁眼都被捅烂?
他还是穿着衣服的,操我的时候只需要解开皮带将鸡巴释放出来就可以插进我的屁眼里面去,把小小的菊花褶皱撑平撕裂。
就算是穿着衣服也遮掩不了他怪物的本质,我恹恹的,等着他自己离开,但是他却做出一些多余的动作,比如摸我的额头像是在探温度,又给我喂水,闭着眼睛我都能感受到莫名的温柔。
但是很快我就知道他作出这副模样的目的了,他的鸡巴又坚挺起来,还带着我的血,在我的惊恐里,又把小洞捅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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