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对其他感官的感触,只剩下喉咙被一次次破开的难受和久久散不去的恶心感。
但那粗大的鸡巴几乎是撑开了他口腔的全部,摩擦过敏感的上颚,蔓延出让他恨不得伸手去挠的痒意。喉咙也一直在被顶撞,嘴唇和下颚早已麻木。
平日里骄傲又让人捧着的小少爷在吃他的鸡巴,一张小嘴被他肏的通红,眉目满是脆弱的哀求,泪水涟涟,无限的激发着施京池的凌虐欲。
手上忍不住又多了几分力气,对于莫云予来说,完全是不可抗拒的,被逼着又将鸡巴含入几分,进入到了一个几乎难以想象的深度。
窒息和干呕将莫云予的意识席卷,让他全身都发着颤,泪水也流淌的愈发汹涌,最后和溢出的涎水一起交汇,从下巴掉落。
眼看着就要到快要翻着白眼晕过去的临界点,施京池抽出了深埋在莫云予喉管里的鸡巴,对着他的脸射了出来。
滚烫又浓稠的精液一股又一股,铺撒在莫云予泛着不正常的红色的脸上,淫靡又色情。
“你真过分。”周星语看着施京池将精液全射在了莫云予的脸上,说出的话虽然是责怪但却全然是调笑的语气,最后也深顶着内射进了莫云予的体内。
将自己射出的精液恶劣的在莫云予的脸上涂抹开,施京池喟叹:“你要是一直这么乖就好了,别想着离开我们,嗯?”
莫云予嗓子眼火辣辣的疼,一句话都说不出,但眼神里充斥着的不安感和畏惧已经暴露着他会听话的事实。
“该走了。”周星语适时提醒施京池。
走?走去哪里?
莫云予还没弄清楚,双腿和双脚都被两人用绳子绑在了一起。
“我们还有事要处理,就让这个陪你好不好?”施京池笑着拿来了一个外形狰狞的假鸡巴,虽然不及他们本身的性器,但也是十分可怕的尺寸了。
莫云予眼里满是惊恐,想求饶却说不出话,只能含着泪摇头,但施京池还是将那个大家伙塞进了他的穴肉里。
甬道内的褶皱被再次撑开,莫云予鼻间再次溢出难挨的哼声,脱力的倒在床上。
“它两个小时后就会没电,这两个小时,尽情享受吧。”施京池揉了揉莫云予的头发,温柔的好像还是之前那个大胆向他示好的导师。
开关突然被打开,莫云予连表情都恍惚了一瞬,但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两人离开,留下他一个人被逐渐发烫的机器肏到无声抽泣。
昏暗的室内,一个被束缚着四肢浑身赤裸的少年倒在床上,深色的床单映衬着他的肌肤,就算是光线不好的情况下也莹白如雪。
隐秘的沟股之间,隐约可以看见一截露在体外的圆柱体,无情的将那肉穴撑开,甚至恶劣的颤动着,发出不容忽视的嗡鸣。
莫云予的一张脸都散发着颓靡的滋味,他已经被那假鸡巴肏服了,穴里的嫩肉从一开始的紧绷敏感变成了酸涩麻木,他甚至都已经感觉到体内的那一点被震的高高肿胀起来,却是更加贴近了欺负他的坏东西。
嘴唇无力的张着,含不住的涎水从唇角滑落。下身也一样,被人射进深处的浊液混合着肠液从狭小的缝隙里溢出,还有身前自己射出的白浊。
上下两处都被这些液体打湿,成了昭显着淫靡意味的暗色。
一开始莫云予还是有力气挣扎,也有力气呻吟的,但到了后面,他就只能在过于激烈的高潮时给出一些反应了。
熟悉的快感传来,莫云予轻轻呜咽一声,臀肉紧绷着,不自觉的夹紧了体内的假鸡巴,浑身颤抖着到达了几乎让他快晕厥过去的高潮。
前面的小鸡巴因为射了太多次,可怜兮兮的一缕一缕的吐着一些清液,却还是在下一波快感袭来时再次硬了起来。
这就像一个死循环,莫云予感觉自己真的快要在这张床上因为频繁高潮咽气。
终于,在微不可闻的一声滴后,假鸡巴停止了疯狂的震动。巨大的酥麻在那一刻蔓延开来,莫云予咬着唇抵抗过去,终于还是支撑不住,合上眼睛晕厥了过去。
解决完遗留问题,周星语和施京池回到了莫云予身边。
看着一片狼藉的床铺,施京池还是心软了半分。
“你把房间收拾了,我抱他去洗洗。”
周星语沉默着点了点头,轻手轻脚的解开了缠在对方手腕和脚踝上的绳子,又将那粗大的假鸡巴慢慢抽了出来。
顿时,床单又被打湿了一大片,腥甜的味道瞬间弥散。
睡梦中的莫云予不安的抓紧了手上的床单,又发出了一点断断续续的抽泣声。
“今天欺负的太过了。”施京池用手指摩挲过那哭到红肿的眼睛,叹了口气。
看着那红肿不堪的穴口,周星语眼里闪过心疼,但是他又怕他放手后就会永远失去留在他身边的机会。
一阵沉默后,施京池将莫云予抱起来去了浴室。
被放在温热的水里时,莫云予虽然还没有醒,但脸上还是会不自觉的流露出惧意,死死的抓着施京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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