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喝了。”
他又不喜欢喝茶。但谢鸿微还是饮下了那半盏茶,接过茶盏放在桌上,搂着怀里的管陌柳回了床上。
管陌柳倚着床头,褪了下身的衣物,将自己的鲛尾放出来了,轻薄而迤逦的尾鳍垂落在地板上,浮着浅淡而细碎的珠光。鲛尾并非是通体幽蓝,而是自浅至深,似是翻涌过海波的浪花,腰腹处的鳞片虽然依旧带着温润的湛蓝,但也已染上了浅浅的珍珠白,衬得白皙的皮肤莹润柔软。
谢鸿微轻轻地捏住一小枚鳞片,仔细地抚摸着上面浅而细的纹路。
管陌柳只道:“小心别割伤了手。”
“怎么会。”谢鸿微就把指尖挪得离鳞片边缘远一些,假装自己没有试图去摸,随即指尖往上攀,落在师兄腰腹上。这里的鳞片更薄,也更细密,还带着微微的暖意。
管陌柳低吟了一声,身体下滑了些,抬起幽蓝的眼眸瞪他,“你要是想做,我就把那处露出来……嗯、不想的话就不许你乱摸了,少来惹我。”
谢鸿微便俯下身来揽着他的腰身,手掌探入凌乱的衣襟里,手指揉捏着胸口的乳肉,又咬一咬师兄的耳朵,“不是说,不会再长了吗?”好像是略微鼓了一些,但也看不出来。
“不知道,书里没说——”管陌柳眯着眼眸,又由着他乱揉去,身子放松下来,“许是成年期的影响,以后应该不会了。”他动了动摆在床上的鲛尾,将藏在鳞片下的粉嫩穴口露了出来。
谢鸿微就伸手,用一根手指轻轻地插了进去。穴口很紧,但粉嫩的穴肉湿润而柔软,按压,透明微凉的体液便溢出来,覆在周围湛蓝的鳞片上。纤细的藤蔓探了进去,探索着穴道更深处,里面要更紧致些,绵密地绞裹住了侵犯进来的异物,有些紧张地收缩着。
“嗯……”管陌柳轻吐了一口气,稍稍地蹙了眉毛,低声道:“那处还没打开呢,呃、轻点碰……”
“很轻了。”谢鸿微把师兄搂进怀里,手臂环住那节清瘦白皙的腰身,藤蔓只轻轻地探入穴道深处,浅尝辄止地摸了摸闭合却湿润的生殖腔口,“这样也疼吗?”不过随即那处吐露出些许淫液来,穴肉吸得更紧了。
“唔、不疼。你自己慢慢弄去,但别太快,容易合不上去……”这具身体的生殖腔是只让谢鸿微打开的,可撑开后吃不到精液也会一直张着,不容易闭合回去。
管陌柳躺在他怀里,长长的鲛尾动了动,从床榻上滑落下去一截,便捏一捏他的掌心,像是有些埋怨似的,“要掉下去了。”
谢鸿微于是搂紧了师兄的腰身,藤蔓又蹭蹭闭合的生殖腔口,小心地挤进去一截,陷进了软嘟嘟的腔肉里。
管陌柳咬着唇,脸埋在他怀里,低低地呻吟着,柔软的穴肉尽量地放松下来,又吞进去一截藤蔓,穴口一张一合地收缩着,吐出一小股透明的淫液,好让藤蔓更轻易地探进闭合的宫腔里,慢慢地撑开了腔口。
谢鸿微伸手摸了摸师兄平坦的小腹,指使藤蔓在湿润狭小的生殖腔里动了动,很快撑起一丝弧度,他小声地感叹道:“师兄还是太瘦了。”
“天生的、呜你别……”管陌柳有些颤抖地摆了下鲛尾,轻薄的尾鳍无力地垂落到地板上,打开的生殖腔被粗糙的藤蔓抵着撑大,磨蹭着柔嫩的腔肉,很快吐出了一大股淫水,滴落在床榻上,泅染出点点湿痕。
谢鸿微扣着他的腰,抿起唇笑,藤蔓探过去将垂落的鲛尾又托回了床上,指尖落在鲛人带着赤纹的眼尾,揩去晕着的眼泪,“不会变成珍珠吗?”
管陌柳急促地低喘了几声,嗓音有些喑哑,“哼嗯、你拿出来……我哭给你看。”
闻言,谢鸿微就回道:“那我不看了。”却又放进去一根藤蔓,戳弄着生殖腔口处的肉芽,把它塞进腔道里,刺激得腔肉抽搐着喷出了一股淫液,生殖腔里蓄满了湿润微凉的水液,被轻轻抽送着的藤蔓带着流了出来。
管陌柳咬着唇,从喉咙里吐出来几句带着泣音的呜咽,“呜、别、真合不上了呃……”那双幽蓝的眼眸里盛着水泽,越发像一汪幽深却柔软的湖泊,长长的眼睫颤抖着,滴落下透明的泪水。
但是没有变成珍珠。谢鸿微有些心虚地把藤蔓往外撤了一根,被塞满的穴道被带着外翻出了肉嘟嘟的穴肉,随即迅速被藤蔓塞了回去假装无事发生。
管陌柳含着泪瞪他一眼,“你给我拿出来。”
谢鸿微就乖乖地把自己的藤蔓从生殖腔里抽出来,还轻轻推了推生殖腔口的嫩肉,结果被师兄有些恼怒地捏了捏手掌心,“不许你乱玩了。”
管陌柳从他怀里撑着身子起来,鲛尾又化作双腿坐在床上,下半身湿着,花穴外的阴唇上也湿漉漉的,正从缝隙里往外滴着淫液,低声埋怨道:“唔,现在好了,这处也合不上了。”却还仰起脸,从眼尾拈一颗泪下来,在指尖化了珍珠递给他,“一边玩去。”
谢鸿微接过珍珠,歪一下脑袋,“不做了?”虽然现下在床榻上不好用原身做,但他师兄这不是把腿变回来了么?
管陌柳就别过脸,“逗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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