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肯撤出来。
管陌柳下身那两张穴都被他肏弄得直流淫液,本就是极敏感的体质,被他这么一弄,爽得眼眸都湿着,艳色的薄唇张着发出喑哑却好听的呻吟,两条腿却失了力气,只能无力地敞开,被暴露出来的小穴里一股股地留着淫水。
谢鸿微便去握着他的手,轻轻地揉捏着,只等他缓过来。
好一会儿,管陌柳才咽下口中的呻吟,抬眸望他,哑声道:“嗯……你过来。”随后抬手揽住他的脖颈,倚进谢鸿微的怀里,语气似是带着些抱怨,“被你弄得腰软。”
谢鸿微搂着他,闻言便揉揉师兄的腰身,却惹得管陌柳勉力挣扎了一下,嗔怪道:“别闹了,明日要下不去床的。”只是他自己还笑了一下,“不过原本就是坐轮椅,倒也不碍事。还要做一次吗?”
谢鸿微摇一摇头,安分地抱着他,低头亲亲师兄的唇,“不要了,师兄陪着我就好。”
管陌柳便低声道:“那就不许你再用藤蔓蹭我的腰、唔……倒弄得我想要了。”
谢鸿微弯了弯眉眼,就把藤蔓收起来,只留下一根绕着师兄的手腕玩儿。
管陌柳放松下来身体,懒懒散散地卧在他怀中,由得他在自己手腕上作乱。他这具身体第一次情事就被撑开了两张穴,又极敏感,如今的确酸软得很,属实有些心有余而力不足了。
楼观倦在六月六回了迢照峰,并且随手给自己的两个徒弟分别扔了点时尚小垃圾。哦也不是,给管陌柳那份还是稍微花了点心思,毕竟是成人礼,但是不多。
他去了一趟极渊,只是那地方寸草不生,看了半天也不知道带什么回来好,索性把那儿的湖挖回来了。只是极渊的水与别处不同,放在迢照峰上反倒不好,于是便练入一枚玄空玉中制成仙器,给了管陌柳。
管陌柳微笑着收下,对于雕成胖嘟嘟小鱼形状的碧蓝玉佩不发表任何意见。
谢鸿微倒是很喜欢,还上手摸了摸。
他自己得的礼物是顺带捎回来的一盏灯,楼观倦从极渊下捞了枚凝结的月,弄了这一盏月灯,倒为这东西还守了几天。谢鸿微却凑过去,指一指师父桌案上的那盏星灯,道:“师父,我想要那个,我们换换。”
“随你。”楼观倦挥一挥手,由得他在自己房里折腾,“你看上哪件,拿去就是了。”
于是谢鸿微便抿着唇笑,又过来抱他。
楼观倦怔一怔,旋即失笑,拿手指敲他脑门,“你倒是会选。”却也抬手揽住了他的脖颈,懒散地倚在徒弟的肩膀上。
谢鸿微抱着师父的腰,低头亲亲他,嘟囔道:“你身上怎么还这么凉?真的只去了一趟极渊?”明明楼观倦走之前他们才做过一次的,好不容易把他怀里这团雪捂暖了。
“唔、去床上。”楼观倦照旧避而不答,只是藤蔓侵入身体时他却没说什么,足见心虚了。
谢鸿微就戳他的腰,很是不满地用藤蔓磨蹭着臀缝里的后穴,“你说不说?”
楼观倦便睨他一眼,虽被腰腹上缠着的藤蔓惹得发痒,嘴上却不肯服软,“啧,乱摸什么,进来就是了。”
“又转移话题。”谢鸿微抿了下唇,不是很高兴地去捏他的指尖,控诉道:“冰凉。”却还是用掌心给他捂着了,将师父压到床上去,拨乱了衣襟,探手进去摁在那冷白的胸膛上,也冷得如同一块寒玉似的。
楼观倦被摁在床上,低哼了一声,狭长的眼眸半阖着,嗓音略有些轻颤,“慢点,烫……”却也任由他按着,只是冰凉的指尖被烫得发痒,在温暖的掌心难耐地磨蹭了下,然而胸膛处的痒意却随着暖意一起渗进骨子里,像是没入雪中的一枝花,轻轻地拨弄出春潮来。
谢鸿微俯下身来,却把手掌撤开,低头亲亲师父的唇角,将他发间的玉冠取了下来,揽着那长长的墨发倾在床上。
楼观倦轻蹙了下眉毛,长发散落下去后,那张总带着冷意的面容便又多几分慵懒与艳丽,倒显得柔软一些,不过没有他腰软,他抬手揽上谢鸿微的脖颈,低低地叹气,“别乱摸了,你倒是进来,也叫我暖和暖和。”纤长的手臂也是冰凉的,忍不住地搂得紧了些,耳鬓厮磨着汲取暖意。
谢鸿微这才搂住师父的腰身,手掌往下分开臀缝,探向那张湿润微凉的后穴中,和藤蔓一起撑开柔软的穴肉。
楼观倦颤了下,腰身越发贴进他怀中,仰起头来有些急切地去吻他的唇,时不时发出几声闷哼,被身上传来的温度烫得有些受不住,连穴肉也颤抖着吮吸住温暖的手指,分泌出越发多的淫液来。
“我觉得你等下会哭。”谢鸿微小声地说道,随即没等怀里的人再缓一缓,就用手掌扣住他的腰身,将性器直接插进了后穴里,碾压过敏感点后撑开了紧咬着的穴肉,肏进了最深处。
“呜、嗯……!”楼观倦被他揽着,顷刻间便湿了眼眸,淡色的薄唇被紧咬着,克制地呜咽着,这具发凉的身躯被滚烫的性器捅穿,穴肉痒得难受,甚至带着一种若有似无的痛意,只能竭力吮吸着侵犯进来的异物,却怎么也疏解不得。
好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