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料到事情会变成现在的局面。
“别咬自己。”不就是失禁,以后说不定还有多少次。
裴褚第一次生出类似于无奈的心情,好笑又轻缓地分开兰殊死死咬着唇瓣的牙,手指探入濡湿的口腔,直到兰殊松开了牙关。
半晌,他抽回手指,鬼使神差地在兰殊唇边落下一个吻,起初是带着安慰性质的,但随着魔族掠夺的本性逐渐占据上风,轻柔吻变得极有侵略性,在兰殊唇齿间攻城略地。
还没释放过的阴茎再次找到了熟悉的入口,就着柱身顶端的肠液润滑,几乎又要抵了进去。
最后,在外面蹭了蹭,还是顾及着兰殊没进去。
反倒是兰殊软在裴褚怀中,浓长眼睫上挂着湿润的小水珠,犹如陷落在梦境般,生出一股不真实的失控感。
“殿下……”
不清醒的脑海被冒出来的问题扭成一团乱麻。为什么殿下怎么会醒?他明明下了药却没被殿下直接轰下床榻,以及,他失禁了,被殿下操的。
裴褚圈着怀里的人,维持着斜躺的姿势,眸光暗紫,落在兰殊迷蒙混沌的表情上。这个人在他面前从来都是温顺的,是最好用的一把武器,而现在眼神茫然,单纯天真的神情之下,又带着发情期特有的勾人浪荡,多一分则过欲,少一分则过纯,表现得刚刚好。
他本不想对兰殊下手的,一是他对情爱并不热衷,二来他也顾忌着兰殊自己的想法,但既然小家伙几次三番爬上他的床来发泄欲望,那就拴在自己身边好了。
魔族的占有欲异于常人,天性凶狠,又情欲旺盛,凡是打上烙印沾染气息的所有物就别想让他们拱手让人。
兰殊既然敢来招惹他,从他一开始就应该清楚自己的下场。
兰殊刚刚在人界经历了发情期,几天时间全和沈修景在床上度过,沈修景虽然动作莽撞,却始终照顾着他的感受,把他当做养在深闺的大小姐对待,倒也没发生什么出格的事情。
紧随而来的第二次发情远比上一次难熬。
裴褚终究是比一个二十出头的毛头小子会玩。
“唔、啊,啊——慢点,疼……”
兰殊已经不知道这是在床上度过的第几天了,粗大性器始终埋在后穴中,每每都是大开大合的肏弄,新荔般白嫩的臀肉被撞得通红发亮,两股间被对方粗硬的耻毛刮得作痛。
声音叫喊到嘶哑,眼角不断滑下生理性泪珠,一波波高潮密不透风,将身体推向一个又一个更高点,失重一般悬在无尽深渊,不知何时会骤然重重落地。
兰殊粉白的性器胀得通红,起初还能淅淅沥沥滴出些清液,到了后面连尿液都流不出来了,顶端的小孔肿得厉害,一点水液从里面溢出都会带来钻心的疼。
银发美人泪眼朦胧,发丝披散,香汗淋漓,极致的舒爽伴着极致的疼痛,无休止的发情与承受,几乎把他清明的意识消磨殆尽,只能菟丝花般攀附在高大男人的怀中,双腿被人随意掰开,细白手腕无力地落在锦被之上。
灵魂仿佛脱离了肉体,却被拉进了更深的渊薮,在难堪的情欲间沉浮,中途几次无意识被裴褚做到化成女身,又被人逼着变回男身,神识恍惚间似乎回到了人界。
在人界,沈修景以为“她”身体娇弱,虽然兰殊那几天意识混沌只知情欲,沈修景却只克制地做上几个时辰就强制让他休息,给他喂些粥水,免得兰殊难受。
每当这时兰殊就会敞着腿,睁着水蒙蒙的眸子,一眨不眨地盯着沈修景,宛如被登徒子做到痴傻的闺阁小姐般,看得沈修景几乎忍不住想再把这人身上薄纱似的衣物全都撕开,把淌着浓精的穴中狠狠塞满,撞入胞宫,让兰殊怀上他的小崽子。
每次的的结局都是沈修景咬牙忍下继续做的想法,哄着兰殊把粥水吃下去,然后把熟睡中还夹着腿的兰殊抱去清洗干净,抱着人睡上一会儿好让他恢复体力。
裴褚没沈修景那般小心翼翼,他知道兰殊的极限在哪里,也知道他的忍耐力有多强。
在一众人高马大、身强力壮的魔族中,兰殊的外表给人的第一感觉总是是无害甚至弱小,但裴褚从不会低看他,无论是当初褴褛狼狈的兰殊,还是现在足以站在他身旁的兰殊。
他中途给兰殊渡过几次水,好让兰殊干渴的嗓子好些,虽然大多都变成水液从下面喷出来了。
裴褚声音低哑,带着一丝笑意,“说着不要,却喷了这么多水……”
剩下的一句没说出口——屄穴还绞的这么紧,不让里面的阳物抽出来。
九天时间,兰殊的发情期基本过去了,裴褚被兰殊勾起来的高涨欲望才稍稍消退,魔族、尤其是皇族血脉的强势可见一斑。
依旧不见疲软的粗大性器从后穴抽出,几天中已经习惯承受的穴肉下意识绞紧,甬道深处喷出一股透明清液,前面跟着颤抖几下,就这么又到了一个小高潮。
四肢都瘫软在床上,后穴一时闭合不住,留下一个指尖大小的小洞,腹部烙印也吸收到了极限,彻底停摆,任由浊白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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