违地勾起了他对男人的兴趣。
“他身子的妙处,你想破脑袋都想不到。”
“哦?这是什么意思?”
周元俊笑得高深莫测,不再言语,冯仁山却从中窥探出一丝不同寻常。他的目光转向文珠,那人一脸郁闷,除了优越的样貌,看不出他与常人的不同之处。
“到底是哪里不一样,周元俊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冯仁山忍不住思索着。
宴会的气氛让文珠很不适,不过此时的周元俊早就醉了,也没有心思去安慰他。
文珠把他送回府上,直接回了自己家。他爹已经从大伯家回来,正独自喝着闷酒。
“爹,你是因为大伯难受吗?”
“嗯。”
“你和大伯之间的关系……”文珠爷爷奶奶有文屠户的时候,年纪就挺大了,两个人走的也都早。文屠户少年时期都是在各位哥哥姐姐家过日子,他一喝酒就哭着对文珠说兄姐对自己的苛待。
还记得他爹说过,小时候谁家里做了新衣,别人都有,就他自己没有。还说过有时候家里买肉了,专挑着他不在家的时候吃。
没想到他大伯这一去,他爹竟如此伤心。
“你大伯他们再不好,也把我养活大了。再不好,这些兄弟姐妹也给我置办了个房子,我这才能成家,有了你娘有了你。”
文珠没再说什么,或许人与人之间的感情都是这么复杂,没有纯粹的爱恨,多数都是爱恨交加爱。就像他对周元俊,有时心中似有柔情万种,有时又会生出一些不满。
这日,周元俊趁着他表叔陪他表婶回娘家的时日,把文珠以同窗的名义,带回了县太爷的府邸。
文珠对于一县之长的住处,还是充满了好奇的。光看正门就已经气派非凡,一进院子里就能注意到,地面上铺着整齐的石头,想必无论是下雨下雪,都会容易清扫,不像他们家的院子里,一下雨就会变得泥泞不堪。
文珠胡思乱想间,想到了他送给周元俊的那条小狗,“元俊,我想去看看小白,他现在是不是长大了很多?”
“小白?”
文珠轻笑,“就是我送你的生辰礼物。”
“它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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