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扬眉,骂人时叫“季狗”,求饶时叫“季总”,真是有意思。
“好,我们不玩这个。”
季明把遥控器丢在一边,双手搭在区可然裤腰上,麻利地扒下他的裤子。
如此一来,区可然双肩上挂着撕裂的衬衣,脚踝处堆着裤子,瓷白光滑的躯干一览无遗,居中那根体型可观的半勃性器,正歪着脑袋,倒在不甚浓密的毛丛里。
区可然发现季明正盯着那处看,羞耻地挣动双腿,性器随之摇摆颤动,反而愈发勾人。季明半跪在区可然身侧,视奸了对方好一阵子,终于按捺不住,伸手贴上那根东西。
区可然的呼吸明显错乱了一下,眼神快速掠向季明的脸,又立马弹开。与自己意乱情迷的样子相比,季明显得太淡漠了。淡漠得不像是在做一件下流事情,而是在把玩一个新鲜物件,专注、冷静。
181小兄弟明显不如他的主人那么意志坚定,玩弄了两下便直挺挺地站了起来,昂着头颅,悬在小腹上方,像一门等待发射的炮。
季明虽然不是第一次套弄它,但之前几次都玩得潦草,眼下才是第一次认认真真地端详它——说实话,这尺寸已然是男性中百里挑一的狠角色了,难怪区可然与自己第一次上床时有种迷之自信。
修长有力的手指不松不紧地箍着茎身,拇指刮过茎头小孔时,区可然便会不受控地收紧小腹。仿佛那里有个开关——搭上去,抽搐两下;搭上去,抽搐两下。
季明觉得新奇不已,反复做着这个游戏,直到区可然忍无可忍地骂道:“够了!季狗……你给我住手!”
季明松开手,抱歉地笑了笑,说:“对不起,你下面太有趣了,冷落你了……”
区可然瞪着这个诚恳道歉的男人,随后又听见他认真地发问:“唔……现在该用哪个?”
季明想起公共洗手间里区可然被碾着前列腺射精的场景,眼神自然而然地落在一个金色的性器上。
那性器通体金黄锃亮,有一大一小两个弯头,乍看之下简直让人误以为是一件抽象的艺术品——一只戏水的天鹅,高且细的弯头是天鹅后旋的头首,矮且粗的弯头是天鹅肥硕的尾巴。天鹅肚子上有个环形开关,触动开关,弯头便会发热、扭动、震荡……
季明光是想一想,裆里的硬物便涨到生疼。
他拿起“金色天鹅”,在细弯头上抹上足够的润滑液。手指不小心触动开关,弯头在掌心里扭动起来,挠的季明笑了出来。他关了天鹅开关,抬起区可然的双腿、向头部对折过去,后穴便清晰地暴露出来。
到了这一步,区可然已然预料到接下来会发生的所有事情。
他自诩是个猛1,他怎么能一次又一次地被人玩弄后穴?他接受不了,不光是身体,更多是心理。
他剧烈挣扎起来,口无遮掩地大骂着:“放开我,放开我!季狗你这个混蛋王八蛋!我操你祖宗十八代!你放我下来!”
季明置若罔闻,手上的动作沉稳不乱,不管区可然如何挣扎,天鹅头还是准确无误地抵入了后穴口,没入三厘米左右。
骂声止住了。
区可然连抽几口大气,喘息都颤抖起来。一直隐忍着不许滑落的眼泪,还是无助地从通红的眼眶里滑了出来。
季明摁下开关,天鹅头缓缓扭动,并在润滑液的助推下,轻而易举地越探越深。
区可然的双手无力地挣扎了几下,嘴唇打着颤,喉结无序地上下滚动,隐忍地发出喑哑的呜咽。
片刻之后,区可然似乎是熬过了最初的紧张不适,又开始低低地骂:“王八蛋……王八蛋……”
“能不能换个词?我都听腻了。”季明淡定地说着,目光从后穴移向区可然那张泛着不正常红晕的脸。
怎么就这么犟呢?这时候服个软,也许自己就不舍得欺负他了……但转念一想,他季明喜欢的,不就区可然这股子韧劲儿吗?
他倒要看看,这个区可然到底能扛到什么程度。
这个邪念一起,季明便调整了姿势,把区可然的双腿对叠得更厉害,自己则移动到区可然双腿下方,正对着那朵含苞待放的“后庭花”。握着天鹅的手缓缓用力,又将天鹅颈往里推了几厘米。
“啊额……”区可然终于耐不住,低吟了一声,但很快便止住了声音,艰难地抿着唇。
季明轻笑一声,调高档位的同时,还抽送起手中的性具。后穴被抽插搅动,穴口也随着抽插的动作收缩起来。
季明欣喜不已,盯着穴口,仔细琢磨插入的角度,终于在某一次插入时,区可然承受不住地长吟出声。
“呃——”
只见他整个上半身向后弓起,从腰腹到脖颈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仿佛那才真真的天鹅颈。
毫无疑问,敏感点就在这个地方。季明对准了那里,反复地碾压,区可然终于失控地发出持续的呻吟:“嗯啊……不要……嗯嗯……不……呃啊……”
但是这对于季明来说还远远不够,他拔出天鹅头,把更为粗大的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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