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一人。
邵鹊羽也正是利用这一点,才敢大张旗鼓地将他绑来自己的地盘囚禁。
细长锋利的蛇信子顶过发麻的侧腮,邵鹊羽神色晦暗不明,毫无前兆突然发力将伶舟星野压制在了床上,三两下就将他身上的衣物撕碎。
他笑的凄凉又阴狠,“婊子还穿什么遮羞布。”
半硬的肉根强制进入伶舟星野的身体,毫无前戏的生硬抽插疼的他浑身颤抖,却死死咬紧牙关不肯出声。
邵鹊羽早已忘记自己曾经说对他硬不起来的话,迫不及待想要听到伶舟星野的求饶和示弱。
他狠厉地撞击着,一次次捅进最柔软的内里,将伶舟星野的五脏六腑搅的一团糟。
直到嗅到空气中隐隐的血腥味儿,伶舟星野也依旧倔强的不肯低头。
最终还是邵鹊羽先认输了,他退出伶舟星野的身体,看着红肿不堪,渗出道道血丝的后穴,他终究是狠不下心。
伶舟星野因为过分疼痛终于强撑不住昏了过去,邵鹊羽静静坐在床边,看着他湿漉漉的眼睫,无比疲惫地闭了闭眼,抱着伶舟星野陷入自己编织的绚烂梦境。
如果说现在的伶舟星野是一颗瑟缩在参天大树下苟且偷生的幼苗,那么当初没遇到邵鹊羽时的伶舟星野,就是整个山谷里开的最绚烂夺目的玫瑰。以至于邵鹊羽仅仅是看了他一眼,就再也移不开视线。
初遇那天的伶舟星野穿了一件亮眼的宝蓝色衬衫,扣子解开两颗露出一小片精致的锁骨。
黑色的西裤挺括笔直,衬衫扎进裤腰,显出劲瘦窄细的腰肢,邵鹊羽远远就被吸引住目光,甚至不自觉用手比了一下。
应该可以完全握住。
伶舟星野和朋友站在一起谈笑,不知说到了什么,他懒散地将胳膊搭在对方肩上,嘴角带着轻佻勾人的笑意,整个人都在发光,吸引了不少过路人侧目。
邵鹊羽从未自卑过自己的外形,却在那一刻连上前搭讪的动作都要反复斟酌。
最终还是伶舟星野率先沿着这道过于滚烫专注的视线看了过来,他拍了拍朋友的肩,示意自己离开一下。
“你为什么一直看我?”他拉开椅子坐到邵鹊羽对面,手撑着下巴微微歪头,像一只充满好奇心的小猫,悄悄丢出了挂着鲜美鱼饵的鱼钩。
邵鹊羽愣愣地看着他,完全忘记自己应该说些什么,满脑子都是伶舟星野扑闪扑闪的睫毛和软糯饱满的嘴唇。
他们的交流并不顺畅,几乎一直是伶舟星野在引导,邵鹊羽只会傻傻的点头说:“嗯。”
但最后他们还是交换了联系方式,伶舟星野离开了,只剩下邵鹊羽在原地回味。
他简简单单的几句话,就夺走了一条蛇封尘三十多年的心。
可惜的是,后来邵鹊羽才知道,伶舟星野是个单身主义,有固定炮友,但不谈恋爱。
他太渴望靠近他了,于是退而求其次,用了一些手段挤走那人,成为伶舟星野身边唯一的做爱搭档。
还记得他们第一次上床时,他紧张的连安全套都不会戴。
面对伶舟星野的调笑,只能逞强撒谎是酒店的灯太亮,晃到他了。
于是灯关了,他只能透过黑暗窥视伶舟星野动情时的模样。
这不是第一次,当他厌倦了炮友身份,对伶舟星野展开追求时使用了同样拙劣的借口。
“我希望哪怕我们只是做爱也要对彼此保持忠诚。”
他记得当时伶舟星野笑的很夸张,抱着肚子在床上打滚。
他以为那是在嫌弃他的幼稚可笑,毕竟炮友怎么能说忠诚。
但出乎意料的是,伶舟星野答应了,他们第一次吻到了对方的嘴唇。
伶舟星野的唇肉很饱满,中间缀着一颗小小的唇珠,被亲肿时肥嘟嘟的像含着蜜,很甜。
他们也曾有过一小段甜蜜的时光,一起生活,互相抚慰,像一对真正的爱人一样相恋。
可是后来他们都变了。
伶舟星野收敛起自己的锋芒,他变得内敛,黯淡,怯懦。
邵鹊羽也变得敏感不安,动不动就多疑伤感,用最残忍的方式确认伶舟星野对他的感情。
最重要的是,他们再也没有接过吻。
邵鹊羽看到曾经的伶舟星野站在远处冲他招手,他抬脚走了过去,却总是差一步够到。
他眼睁睁看着他们渐行渐远,他奔跑起来,呼喊着向伶舟星野道歉,可最终还是眼睁睁看着他消失在自己的世界。
黑色的蛇瞳蓦地睁开,额前渗出细密的冷汗。
邵鹊羽从噩梦中惊醒,害怕地抱紧了怀里的人,却听到伶舟星野冷声开口,“什么时候放我走?”
他顿了一下,还未能从失去爱人的恐慌中走出,后怕地抚摸着伶舟星野赤裸光滑的身体,鼻子发酸发胀。
然而,他却听到自己这样说:“操一次一万,什么时候还清债务什么时候滚。”
他的内心痛苦地呐喊着自己不想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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