鹊羽瞥了一眼丑陋的面包和上面甜腻的奶油,眉头紧锁露出满满的嫌弃,“拿这东西给我干吗?寒酸。”
可是与此同时,与蛋糕勉强能说得上相似的外形又让他忍不住期待伶舟星野是不是想起来了,今天是他们的纪念日。
面包在桌边摇晃了两下,险些掉到地上。
伶舟星野伸手扶了一下,墨绿色的眸子里染上几分落寞,他知道自己和邵鹊羽的财产完全没得比,可就算这样,他也不喜欢被一次次的强调他们之间的差距,尤其这个人还是邵鹊羽本人。
他慢半拍地回想起来,似乎从刚在一起开始,邵鹊羽就看不起他——强硬地把他租的房子全部翻新了一遍,吃穿用度全都是按照自己的标准购置,一套餐具可能就是他一个月的收入,每次出去花钱也都是邵鹊羽买单。
他从未问过邵鹊羽的工作,只大概知道他是个什么公司的高层。
单是这个职位,就是他一辈子望尘莫及的。
伶舟星野低下头抠了抠手指,其实他也给邵鹊羽买过礼物,但收到的反馈也全都是吐槽与不屑——
这表的做工真够粗糙的。
你也太寒酸了吧。
敷衍的话就别送了。
他其实隐隐明白,邵鹊羽和他在一起就是为了做爱。
不,他们之间没有爱,应该叫打炮。
这也是他们唯一不会产生争执的事情,也只有那种时候,邵鹊羽才会对他施舍地流露出几分喜欢。
毕竟,他们的关系从一开始,就只是炮友。哪怕后来在一起了,邵鹊羽也不过只会在周五到周末放假时飞来c市睡他,等到周日晚上再飞回s市上班。
伶舟星野默了默,只得拿出最后的办法。
一颗,两颗,家居服的扣子被解开,露出白的不像话的胸脯,因为常常被疼爱而鼓起两个小包,像是少女娇嫩的小乳,可爱又色情。
手指沾了一些面包上的奶油,抹到因为接触空气而颤巍巍挺立的乳尖上。
做好这一切,伶舟星野再次开口询问,“要吃吗?”
一直背对着他的邵鹊羽以为说的还是面包,心中滋生出更多的烦躁,“我说了不……”
他忽地愣住,看到伶舟星野有些羞涩地拉开自己的衣襟,露出裹满鲜美奶油的粉嫩乳头。
邵鹊羽只觉小腹一阵发紧,腰腹往下的肌肉不受控地收缩痉挛起来,泛起阵阵奇异的快感。
他越发焦躁起来,一把拉过伶舟星野让他坐在自己身上,嘴上仍然抱怨着,“一天到晚就知道榨干我,我坐了那么长时间的飞机,哪还有心情干这个。”
话是这么说,但邵鹊羽的嘴已经含住其中一颗樱桃蛋糕似的乳尖,蜜糖般甜腻的奶油气味在口腔中绽放,融化后迅速侵占所有味蕾,一起迸发出幸福的滋味。
“唔……”
喉间溢出一声难耐的嘤咛,伶舟星野恍惚间觉得他们现在的姿势好像一个哺乳的母亲和他嗷嗷待哺的婴孩。
他小心翼翼抬手抱住邵鹊羽的头,挺胸方便他更好的品尝。
乳珠被抿入口腔,已经有些发肿的奶孔反复遭受着尖细蛇信子的戳刺,细长的舌头缠绕着根部缓缓收紧,尖锐的舌尖刺入小孔,试图从中获取些什么,片刻后再收回口中,插进上颚的犁鼻器里,细细品味其中的美味。
奶油被吃的很快,过于甜美细腻的味道反而不如伶舟星野本身来的惹人垂涎。
直到被压在身下时,伶舟星野的胸前已经布满红白交错的咬痕,每一圈上面都有快要渗血的两点,那是邵鹊羽的毒牙。
这个人是有些坏心眼在的,明明可以把毒牙收回去,偏不,每次咬他的时候总会故意放出来,不释放毒液,却要在人身上留下深深的牙印。
胸前一片火辣辣的疼,尤其是脆弱的两点,似乎破皮一样接触到冷空气都被磨得尖锐难捱。
伶舟星野泪眼婆娑地看着邵鹊羽,试图从伴侣身上得到一点儿慰藉。
他伸出手,指尖还带着细微的颤抖,“抱……”
邵鹊羽却压根不对上他的视线,大手钳住伶舟星野的窄腰,轻轻一掀就把人按到了床上,跪趴着摆出一个动物交配时最常用的姿势。
这是邵鹊羽最喜欢的姿势,伶舟星野吸了吸鼻子,他不喜欢。
几小时后,伶舟星野再次发现,邵鹊羽有没有心情他不敢乱揣测,但他是真的要被榨干了!
今晚邵鹊羽似乎心情不好,矛盾的是他兴致又很高,这就意味着伶舟星野的屁股被撞的一次次变形,后穴都被肏成了烂熟的鸡巴套子,每一次抽出都能看到艳红的肠肉。
伶舟星野数不清自己被操射过几次,但精孔已经微微有些刺痛,床单上也是湿漉漉的一片。
他是被迫承受的那一方,只能哑着嗓子哭喊求饶,嘴里囫囵吞枣般乱说一通,什么好话都吐出来了,但邵鹊羽丝毫不为所动。
他今晚本就心堵,现在被着一声声嘶哑的呻吟叫的几乎要乱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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