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句话,就夺走了一条蛇封尘三十多年的心。
可惜的是,后来邵鹊羽才知道,伶舟星野是个单身主义,有固定炮友,但不谈恋爱。
他太渴望靠近他了,于是退而求其次,用了一些手段挤走那人,成为伶舟星野身边唯一的做爱搭档。
还记得他们第一次上床时,他紧张的连安全套都不会戴。
面对伶舟星野的调笑,只能逞强撒谎是酒店的灯太亮,晃到他了。
于是灯关了,他只能透过黑暗窥视伶舟星野动情时的模样。
这不是第一次,当他厌倦了炮友身份,对伶舟星野展开追求时使用了同样拙劣的借口。
“我希望哪怕我们只是做爱也要对彼此保持忠诚。”
他记得当时伶舟星野笑的很夸张,抱着肚子在床上打滚。
他以为那是在嫌弃他的幼稚可笑,毕竟炮友怎么能说忠诚。
但出乎意料的是,伶舟星野答应了,他们第一次吻到了对方的嘴唇。
伶舟星野的唇肉很饱满,中间缀着一颗小小的唇珠,被亲肿时肥嘟嘟的像含着蜜,很甜。
他们也曾有过一小段甜蜜的时光,一起生活,互相抚慰,像一对真正的爱人一样相恋。
可是后来他们都变了。
伶舟星野收敛起自己的锋芒,他变得内敛,黯淡,怯懦。
邵鹊羽也变得敏感不安,动不动就多疑伤感,用最残忍的方式确认伶舟星野对他的感情。
最重要的是,他们再也没有接过吻。
邵鹊羽看到曾经的伶舟星野站在远处冲他招手,他抬脚走了过去,却总是差一步够到。
他眼睁睁看着他们渐行渐远,他奔跑起来,呼喊着向伶舟星野道歉,可最终还是眼睁睁看着他消失在自己的世界。
黑色的蛇瞳蓦地睁开,额前渗出细密的冷汗。
邵鹊羽从噩梦中惊醒,害怕地抱紧了怀里的人,却听到伶舟星野冷声开口,“什么时候放我走?”
他顿了一下,还未能从失去爱人的恐慌中走出,后怕地抚摸着伶舟星野赤裸光滑的身体,鼻子发酸发胀。
然而,他却听到自己这样说:“操一次一万,什么时候还清债务什么时候滚。”
他的内心痛苦地呐喊着自己不想这样,但嘴里却不受控说出尖酸刻薄的话语。
伶舟星野没有回应,算是默认,毕竟这是他被囚禁在这里唯一能够挣钱的方法。
就当是被狗咬了。
殊不知邵鹊羽最讨厌他这副闭口不言,对什么都无所谓的态度,他圈住伶舟星野的腰将他摆放成承受的姿势,释放出自己半硬的肉根。
既然不说话,那就做吧。
指腹摸到紧闭的后穴时,邵鹊羽才发现伶舟星野抖得厉害,显然十分害怕接下来的事。
他想起这里还有伤,是被他弄出来的。
邵鹊羽走了,伶舟星野重重跌回床上,将自己塞进残留着体温的被子里,裹了一层又一层,不露出半点儿皮肤。
房间内始终保持着昏暗,半梦半醒之际,一个冰冰凉凉的小东西砸了过来,是一支药膏。
邵鹊羽居高临下站在床尾,“自己抹。”
他看着床上死气沉沉的人,又觉得自己太过温柔,改变了主意,“用它在我面前自慰,五万。”
伶舟星野闭了闭眼,将眼眶里的酸意压下去,克服羞耻爬了起来。
他竭力说服自己,哪怕是为了尽快摆脱这场羞辱,也要听话。
颤抖着拿过药膏,挤了一坨在手上,缓缓伸向后臀。
穴眼干涩的要命,连一根指节都难以插入,微凉的药膏始终只能停留在穴口打转。
邵鹊羽坐在一旁,眼神晦暗,叫人难以窥探他此刻的情绪。
片刻后,他无声叹了口气,拉开裤链,一手圈住勃起的阴茎上下撸动起来。
心痛的感觉覆盖了被人看着自慰的羞耻,伶舟星野始终不得要领,面对邵鹊羽的催促,只得一狠心将两根手指直直插入了进去。
他紧咬下唇,不是害怕自己泄出什么羞人的声音,而是害怕一开口就是哽咽。
邵鹊羽摆出一副欣赏的姿态,其实心里如同刀割般痛苦,根本无法从中获得快感。
两人最终都没能到达高潮,邵鹊羽冷哼一声,自己离开了。
伶舟星野刚刚将自己狼狈的样子收拾好,邵鹊羽就回来了,手里端着一盘可口的食物,但伶舟星野看着只觉反胃。
“我的耐心有限,自己吃还是我喂你?”
邵鹊羽问他是不是又想被卸下巴,可是那样太疼了,伶舟星野不想再来一次,只好将就着吞下几口。
等到邵鹊羽一离开,他就跑进卫生间全都吐了出来。
其实不是他故意闹,是胃里真的很难受,吃下去的东西都堵在一起,搅的他直犯恶心。
这样的情况持续了几天,直到伶舟星野的伤口痊愈。
邵鹊羽端着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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