较。他硬着头皮把玩具都小心翼翼固定,再一并打开开关。
“啊!……唔嗯……”
一个敏感的人,浑身都有可能极其容易被击溃。纪寒潭只一会就已经痒得即将去往西天极乐,他两腿微微分开地坐着,那种抓心挠肺地骚动在四肢百骸乱爬,可他不能弹动双腿怕伤着,故而裹在蕾丝袜和束带下的腿肉轻颤着;他亦不能放浪大笑怕坏了气氛,故而脖颈往上憋得通红,尤其耳朵,简直要滴血了。
吮吸头也在裁决他的生死,勃起的小肉芽被吮得激涨难耐,快感拍桨似地与浪潮搏击得汹涌。纪寒潭方才死去片刻的性欲即刻被招魂,他又开始在情热的沙漠里追逐快乐的海市蜃楼,又重新在欲求的海面上随波起伏。
他又开始无尽头的快乐了,一会儿哭一会笑,浑身颤得像过电,眼泪积聚在绯红的眼角眼尾,一眨眼就落得淅淅沥沥。
“实现我的心愿开心吗,杰克老师。”透过特效都能觉察到这人的笑意。
纪寒潭困在身体的知觉里流动,他好像被悬挂在旋转的风里失去方向地盘转,又被尖锐的犄角顶撞至最深的泥沼。随即火起,火舌舐过他的脊背,心脏熔在这邪火里煅烧烹调,直至躲藏于阴影的凶兽叼走它。最后落雨了,绵绵的化春寒与重重的夏日疾敲打作一处……
脑畔的雨声很大,纪寒潭的呼吸很潮,精液在镜头前愉悦地到此一游。
他从混沌里踉跄着找回现实的界限,在迷糊里想着那人刚才那句。也许不是实现那人的心愿,而是实现了纪寒潭从未料想的心愿。
“还能听见我在说什么吗?喘得这么凶。”
“今天怎么都不爱说话了,跟大家说说什么感觉呢。”
纪寒潭挣扎着把玩具都解下,手脚都软了,他抽搭着鼻子怔愣着不想动弹。
“很……舒服。”
“还有呢?”
“还有你这个……玩法很王八蛋!”
对面闻言笑出声。
【好神奇的玩法。。好神奇的老婆。。】
【草了有点好冲】
【谁懂、杰克哭哭笑笑的好色哦】
【dbq啊啊啊啊啊我嗑到惹】
【前面怎么什么饭都乱吃啊】
“谢谢杰克老师夸奖,那么接下来玩点清淡的。”
“字打开腿,展示一下你的狐狸尾巴。”
纪寒潭浑身汗潮潮的,后背乍一贴上略凉的沙发直接打了个寒颤。
“往身后垫一下抱枕,对自己好一点吧杰克老师。”
少在那假惺惺了,但纪寒潭还是枕着抱枕半靠半躺地张开腿。雌穴像朵泥泞的玫瑰一样潮软,漏出的清液沾湿了尾根,毛毛打着绺外强中干地立着。
“诸位请看,很漂亮是不是?”
艾恪看着镜头里被玩弄得软绵乖顺的身形,掌控欲鼓胀着,他愉悦地吐露只言片语,好像所有者分享所有物的美好瞬间那样。
“现在打开开关。”
毛绒绒的尾巴瞬间晃动起来,内里搅动着内壁,刮擦着并不耐受的触觉。纪寒潭消停半晌的小兄弟又晃晃悠悠站起身。长毛像淫道的拂尘一样扫来扫去,葫芦节似的塞身撑开他并不饱满的胃口。他是什么呢?乞怜的小狗?发情的野猫?还是引人不复的淫狐?
沙发里乱七八糟的人自己捧着双腿门户大开,悄悄迎合肛塞的节奏轻轻晃动着腰,发出拘促又令人闻之羞怯的含糊呜咽。
“腰扭这么起劲呢。”
“可惜没有戴上些铃铛,不然就可以看见老师被肏得叮当作响了不是吗。”
温热的金属一次又一次戳到敏感点,酥麻的,却总是点到即止。纪寒潭有些懊恼每次都被声音带着浮想联翩,他在自己呜咽与吞咽的碎响里仿佛听见春天的摇铃如期而至,轻轻荡漾着,他艰难地扶了扶肛塞以期深入交流。叮铃当啷的银铃发出瓷碎水落琉璃裂的细响,他在不知羞地交欢,很喜欢,每当碾过那处他就又情动几分。
“啊——哈、啊……啊……”
“看来没东西也能被肏得叮当作响,奖励你自己捣一捣小穴。“
许是情热涨昏头,纪寒潭拿住尾巴就往一张一翕的雌穴上扫弄,本就汁水饱涨的洞口把尾巴尖吞濡得湿漉漉,扫过蒂头更是蠕痒得他低喊出声。
“太贪玩了,杰克老师。”
“把手指捅进去搅一搅,乖,快一点。”
破烂不堪的小动物听见催促终于有些留恋地松开自己的尾巴,纤长的手指缓缓地探过去,像风搅动一池水那样没有章法和条理,只是拨弄。艾恪看着屏幕,心里那些碎软的柔韧的污糟的唐突的便都冒出头,纪寒潭像他儿时最留恋的那种梦,与他有关却难以掌控,所幸是极其愉悦绮丽的。
尾巴还在囫囵着碾动,手指轮番深入浅出,带出一掌水色旖旎,纪寒潭早已狼狈不堪,眼泪糊了满面具,旗袍打着褶几乎掩不住什么,大腿被束带与手一同勒出近乎妖娆的红痕。干哑的嗓子失了声,只能用低迷的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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