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一勾,“多说点。”
陈佐的情欲马上就被浪荡的郝昭勾了起来,男人知道郝昭就吃这一套,所以在性事上跟其他人完全不同,郝昭想要的就是那种酣畅淋漓。
“骚逼,这么欠操,不是才满足过你了。”
郝昭睨着他,“屁眼里都是你的精液,那一天早上很舒服,可今天你这么主动,我也被你勾的逼痒了。”
“贱逼,骚货!”陈佐光是听着郝昭喉咙里溢出来的声音就已经足够诱人,如今这么主动,他伸手往郝昭骚穴里一摸,穴口泛滥成灾的淫汁流的满手都是,穴口蠕动的褶皱像是要吞吃一个怪物似的,“自己坐上来。”
郝昭骑在他身上,伸手紧握住他的肉棒,轻车熟路的坐了上去,敏感的淫肉一下子就包裹住硕大的肉棒,他的肉穴被陈佐操了很多年,但仍然还能感觉到肉棒将他完全填满,撑开到极致的快感,爽的他发出一声长长的淫叫,“好棒喔,鸡巴又大了一点,佐,你怎么比从前还要大一点。”
陈佐兴奋地眯了眯眼,想到刚才卖菜的吴刃,胯下硬的不像话。本来他的鸡巴就大,已经远远超过普通人,甚至有点外国人天赋,融合了亚洲人坚硬的特点,膨胀起来就是一根坚挺巨炮,马眼不断的冒出兴奋的雄汁,鸡蛋般大小的龟头看上去柔光水滑,茎身上不多的青筋就像是巨炮上的战斗伤痕,到如今还在激烈的跳动。
“骚逼咬的好紧。”陈佐呼吸都窒了一下,只想将郝昭狠狠肏穿。
郝昭握着前端的小肉棒,愉悦的撸动了几下,然后顺势往后仰,手扶着男人曲起的膝盖,然后浪荡的开始晃动,腰肢缓缓提起,缓缓下沉,瘙痒难耐的肉穴便不断地被陈佐的巨根反复填满。淫肉夹吸着,一层层刺激挤压着肉棒,直到陈佐将龟头完全顶入最深处的穴心。郝昭才彻底的放松了身躯,浅浅地吐出舌头,淫笑着对陈佐说:“好爽啊,鸡巴好舒服,骚逼痒死的,佐,快动动。”
陈佐也是爽到头皮发麻,甬道里每一寸肉壁带给他的紧窒感都很强烈,特别是看到自己的巨炮被郝昭这样上下吞吃,淫肉稍稍翻出又挤入,让他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感。特别是郝昭分开了双腿,用肉穴缓慢吞吐着男人的肉棒,在陈佐的眼里,画面仿佛都变慢了,抬起的屁股缓缓落下,发出一声咕啾的水声,而抬腰时肉柱上就会留下淫糜的肠液,顺着他的茎身往下流淌,很快郝昭就扭动着屁股开始狠狠的摇动。
这可是要将陈佐吃干抹净的节奏。
噗呲噗呲,咕啾咕啾,两人的结合处发出的声音回荡在房间里,郝昭熟悉的骑乘着陈佐,畅快的做出一些淫荡的动作,捏着自己的乳头,“主人,用力的肏我,骚逼好痒啊!呜嗯……好喜欢被佐肏逼啊……”
郝昭对陈佐的心意已经不能用语言来言明,身体充分的展开,展示着自己的媚态,肉穴又湿又软,淫水又多,十分的好肏。
陈佐顺势坐了起来,再也忍不住将肉棒往上顶的冲顶,“骚货,简直骚透了。”
郝昭才不管这些话语,淫笑着狠狠压了一下腰肢,湿软的穴心撞在男人的龟头上,他提着腰眼夹着腿通过淫肉的歙动给男人的大龟头做按摩,带着整个胯部跟小马达似的抖动。
“你说,我这里难道没有霍军的骚逼爽?”郝昭渐渐有些失控整个人沉浸在欲望中,眉头轻皱,但很快眼眸就被淫欲所迫,龟头挤压着他的穴心,让他大口呻吟起来。
陈佐用手掌掐住郝昭的侧腰,胯下开始轻轻用力,要给郝昭一点点教训。
“我的昭,霍军还没吃到手,他那根大鸡巴你喜欢不,你要是喜欢,我让他肏你,我在后面肏他。”
男人挺胯的速度上来了,被狠狠进入的充实感让郝昭爽的不行,身体酥酥麻麻想要逃离男人上顶的肉棒,可男人狠狠往下一摁,肉棒再一次洞穿淫荡的穴洞,一掼到底,彻底占满了郝昭的身体。
郝昭从头到脚抖了一阵,舒服到口水都流了出来,可他要是上前咬了一口男人的侧肩,整个人一脸媚态,“不要,我就要你的,别人我看不上。”
这就是陈佐喜欢郝昭的地方,眉宇间自带着一股傲气,做人办事极其认真。他没有再给郝昭说话的权力,上面咬着郝昭的唇,下面抽插着滚烫的骚穴,穴里的淫水泛滥,流淌出来很多,急促的鼻息互相交织起伏,郝昭刚刚松了嘴,又被男人抓回去继续舌吻。
两人顺势躺下,陈佐压着郝昭,居高临下的审视着他的猎物,“昭,说句软话,我饶了你。”
“宁可死在你床上,休想让我放开你。”郝昭双手环住男人的脖颈,激烈而亲密地再度接吻,
陈佐自然知道郝昭的意思,窗外雨又下了起来。电闪雷鸣,疾风骤雨,男人的腰肢不住摆动,有力地撞击着郝昭的身体,两个人结合的地方不断发出清脆撞击声,水液四溅,肉柱上套着一圈一圈白色的细沫,就像一枚枚艰辛取得的军功章。郝昭流了一身的汗,顺着洁白的肌肤滑落,滑到腰臀处被男人的手擭住,床单早已湿透,郝昭无法控制身体的律动,被男人撞了上百下之后强烈的射精感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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