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晏君,李晏君,醒醒,李晏君”
人是彻底被操晕了过去,箫钺然有些愧疚的解开他的手,白玉的手腕已被他自己挣扎出了红痕,却也比不过下身那一团糜红白精的凄惨景象,看着李晏君被自己搓揉出的一身欲痕,箫钺然就有些不知所措,可止不住的多看两眼,平时和自己针锋相对的对手此刻却像个玩坏的肉器般张着双腿的流着自己射进去的浓精,那股子无名的欲火又蹭蹭的往上冒,箫钺然连忙将人裹进被子,不去在看,自己把衣服穿好压下那铁硬的一根,知道此事李晏君肯定是遭了算计,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那算计的一环,等他醒来,若是两人相对肯定尴尬,说不定李晏君会愤怒的拼死来一个同归于尽,又不能把人留在这里,想了半天,还是决定做一回好人,也不管他一身泥泞的香汗精液,只把他的衣服穿好,将人偷偷的送去了他皇子的马车之上,此刻天边已然泛白,宴会散去,不少马车都陆续出了相国府,大皇子的仆从一看李晏君已经安睡在马车之中,又被常年教导了不可近身,就没注意到车上人的异样,也就稀里糊涂的跟着车队一起出了相国府
被困了半天的李辰祁气的快要跳脚,那妓子被他投进池塘的时候遇到了一群宴会上的官员,为了不使他们起疑,就随着一起回了宴上,却被拉扯的灌起酒来,等回到月色楼里时,那床上早就空无一人,只剩下了带着血迹和水渍的床单,这下真的气的脑子发昏,抽走那张床单就到处找寻李晏君,却找到了天色大亮也不见其踪影,不好做多停留的他也只能在散席之后离开,只气的一双银牙都要咬碎
李晏君悠悠醒来的时候已回到了自己的府邸,刚从马车上下来,就觉得自己哪哪都疼,惊恐的摸向胸口,那紧裹的绷带已经被卸下,遣散了众仆,自己撑着力气回了房间,等确定了身边再无一人,才坐在床上解开了自己的衣服,看着自己满身狼藉的欲痕,让他倒吸一口凉气,探手摸向自己的私处,竟摸的一手腥臭的白精,自己,自己是被迷奸了?!是谁!这个知道自己秘密的人必须得死,不然那死的估计就是自己和自己的母妃了,可是这人是谁呢?昨晚的印象也只有击入脑中的快感和混乱间粗喘的交和,惊慌失措的李晏君倒在床上缩成一团,完了,他想不起那人的样子了。
李晏君称病在自己的府邸内躲了三天,谢绝了一切的拜访,害怕着自己的父皇收到密信,会毫不犹豫的将自己这个双性的怪物秘密处决了,时刻紧绷的让他神情萎靡,被男人强上的恶心感又让他发疯似的在冬日里用雪水搓洗身体,终究是支持不住的真的病倒,却眼见着新年来到,自己这个大皇子又要撑起身子去策划朝廷新年的事宜,现在太子未定,这便是父皇已重的表现,自己从小便是恪尽职守,知道这怪物的身子让他与皇位无缘,自己这么努力也只是为了如母妃所愿,给还未成年的同胞五皇弟争取一份在朝廷中立足的底气,为将来的夺嫡做准备,所以这个大皇子,他必须当的尽职尽责
今日白雪飘扬,可一向规矩的李晏君便是连张裘皮都没裹在身上,只穿着板正的朝服立在大殿左侧,成年的皇子也只有三皇子和大皇子,所以这殿上只有他两人挨的最近,李辰祁看着身侧消瘦了许多的的李晏君,那对漂亮的奶子又浮到了眼前,这几日被李晏君挡在府外没得机会进身,看他掩面咳嗽,是真的病了?那天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竟然能让钢铁似的李晏君病的倒下,那一块残留着血迹的床单一直被李辰祁收着,心中也猜到了个大概,可他还是想亲口问一问自己的大哥,是不是被别人夺走了初次,被人奸淫的滋味又是如何
李晏君此刻是高烧的手脚发软,却还板正着姿势听着朝下几位大臣的启奏,李辰祁低头胡思乱想着,两人都没没注意到,还有一道目光投到了他们之中,箫钺然出身不凡,是开国功臣的后裔,又被司天鉴的定成了旺国的福星,便从小就是跟他们那群皇子一起长大,几人之中,他和李辰祁的关系最好,年幼时李晏君经常摆出大哥的架子去训斥李辰祁的规矩,而自己则屡屡为婕妤所出的李辰祁出头,那个被欺负的软糯小人儿也会跟在身后甜甜的喊一声箫哥哥,可现在,自己和李晏君荒唐了一场,对比于面对李晏君无措,他更害怕李辰祁知道了会是怎样的反应,是对他不耻,还是会对他感到恶心,箫钺然闹不清自己的想法,全然没注意到李辰祁以在心中占了大半地位,只按捺不住自己的眼神,一个劲的往两人之间飘去
李晏君无意间对上了箫钺然那道探索的目光,那个自小就和自己不对付的傻大个回来了吗?怎么瞧了自己一眼就惊慌失措的低下了头?等等,他是在偷看自己吗?以往那些幼稚到惹他发笑的计谋不知道又会不会再次出现?别哪一日自己醒来,又在床头见到了那掉在头顶上的绿毛虫,不过以多年未见,那个傻子,怕也再不是那个能在雪池里将自己捞出的‘死敌’了,李晏君压下了自己乱糟糟的思绪,却也同样的没反应过来,见到箫钺然的瞬间,竟冲散了他多日的愁云
前方刚刚打了胜仗,马上又要过年朝堂之上自不会出现太多杂事,匆匆散了朝,李晏君就抱着拟定好的奏折前往尚书房,刚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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