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到稚嫩的穴口,还没做足准备的紧密软道被丝丝破开,干涩的莽闯让李晏君只觉得被扯开般的疼,可也比不过侵犯自己是同父的弟弟更让李晏君觉得恶心,嫣红的唇肉已被自己用力的咬的出血,却也想不吃痛的叫出声来,李辰祁也被干涩的软肉咬的难受,只堪堪捅进了一个龟头,便再难往里挺进一分,干脆脱了自己的大袄,甩到屋檐下的一块草地上,就这么抓着软力的李晏君把他摔躺在那一块垫着皮袄的草地上,此刻李晏君身上的朝服已被扯的如同一块破布一般的挂在胳膊上,双手被束在身后,让李晏君一时爬不起身来,只能害怕的撑着腿的往后躲去,却又被李辰祁毫不费力的抓着脚腕的拖回了自己的身下
屋檐外的大雪如落云般压下,一阵冷风吹过,鹅毛大的雪块落在李晏君的白肉玉体上融成了水,滑在平坦的小腹上又被他挣扎着甩出,两腿让李辰祁左右的抱住,被压在身下的双手又挣不开捆绑着的腰带,散乱的头发胡乱了半脸,李晏君只一个劲的摇头,连喊叫都带上了哭腔
“不要!……啊!啊”
有了刚才的缓冲,李辰祁这次终于可以缓慢的挺进,巨大的一根让青涩的小穴吃的艰难,还是觉得不够舒爽,李辰祁便红着眼睛扯开李晏君双腿,好狠狠的插进紧密的穴肉之中,等进入了大半才李辰祁探头望去,凌乱的散发裹挟着悲泣的美人,一惯清冷的李晏君竟然哭了出来,娇红的眼尾垂挂着晶透的泪珠,恨不得叫人把他揉碎了才最叫好看,有些癫狂的李辰祁脸上扯出一个狰狞的笑容,张嘴吐出一句
“皇兄,你被血亲的弟弟强奸了哦”
“你……咳…咳咳咳……”
李晏君被激的气血翻涌,一口起没上来便剧烈的咳嗽起来,可身上的李辰祁可不会心软的放过,抓着他的双腿就誓要把那口嫩穴给啄透开来,手臂大小的巨根如铁物般捅着自己的下处,丝丝缕缕被破开的撕裂感都在叫喊他被血亲的弟弟侵犯的事实,从小便被教育的对那处厌恶的李晏君头一次如此鲜明的痛恨起自己的身体,一口鲜血被猛烈的咳出,嫣红的血渍涎在嘴角,星点的血珠也溅在了饱满的丰乳上,像是给雪肌白肉点上了几株妖艳的血梅,李晏君彻底没力的倒了下去,李辰祁却更加兴奋的抱着李晏君白长的双腿不停脔着身下软到的人,那个往事日里完美的堪比谪仙的皇兄,那个平日里清冷的让人都不敢轻易靠近的大皇子,此刻无力的躺在自己的身下,任由他疯狂肆意的侵略,这感觉,让他上瘾,叫他痴迷
下身已经痛的麻木,李晏君除了仰头喘息再做不了其他,巨大的一根一下比一下的入的更深,直至捅到了紧密的胞宫,早就经历过情事的李辰祁便熟络的快速抽插起来,李晏君疼的一声尖叫,却还是被粗鲁的捅开宫口脔了个彻底,李辰祁放开抱着的双腿,死死的压到了李晏君的面前,粗喘的热浪撒在李晏君的脸上,微微吹动起震颤的睫毛,摇摆的如一瓣挣扎的蝶翅,却也终究是破粹在突的落下的哪滴泪里,李辰祁吻上他的眼尾,将哪滴泪卷进嘴里,微咸的味道被他抵在舌尖细细品尝,伸手把人揽进怀里,便紧抱着脔动起来,火热的体温给寒冷的身体难得带来了一丝暖心,李晏君却扭着头的想要脱离,便是青涩的小穴被粗暴的干操出了血丝,只也是皱着眉痛苦的闭眼忍耐,不想再给身上人一点反应,李辰祁也不着急逼着李晏君给出反应,今日本就只打算羞辱一番,却被惹的把所有事都做了彻底,不过见识了李晏君那不受苦弱的诱人模样,还真就让他有些不想停手了
不知被磋磨了多久,被扯的大开的双腿都在冷气慢慢失了温度,而压在李晏君身上的李辰祁,却是彻底去了理智,只如野兽一般的在李晏君身上凶残的释放欲望,连那两颗漂亮的胸乳都布满了深可见血的犬齿牙印,一场交和中李晏君没有一丝的快感,被蹂躏的只有痛和疼,李辰祁怒吼着整根齐入的抵在深处猛烈的射出,滚烫的精液头颅微垂的李晏君不禁咬住了下唇,紧闭的双眼却挡不住热泪的滚落,而李辰祁只紧抱着落泪不止的可怜美人,硬是将最后一滴都给他灌到内里,才解开了捆着他手腕的那条腰带
李辰祁起身慢条斯理的整理着自己的衣服,李晏君半撑着手臂摊坐在裘袍上,满身狼藉的他没有哭喊没有辱骂,只如落了魂魄般的低着头双眼无神,李辰祁蹲下身捏起他的下巴,那张清冷的脸蛋紧闭着双眼却挂满了泪痕,李辰祁却觉得此刻的李晏君美的是如此的惊心动魄,猛然惊醒般的在心里制止自己不要陷的太深,拂过他的一滴泪碾在手指,便转身将狼狈不堪的李晏君独自留在原地,却也威胁似的留下一句
“皇兄,我们来日方长”
鹅毛的大雪还在落着,缩在角落里的李晏君早就失了温度,却也自虐般的张着双腿,死命把手往自己被凌虐的嫣红的女穴里塞,他要将李辰祁射进去的恶心东西扣出来,仿佛已感受不到身体上传来的撕裂般的疼痛,可就算将指头全部塞进去,扯的满手鲜血,却还是摸不到被深埋到底的臭精,李晏君摊倒在地疯魔似的捶打着肚子,嘶吼的像只发狂的怒兽,眼泪淹没了本就昏沉的眼睛,可除了这般无能的发泄,这锥心的痛苦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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