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没有血缘的妹妹,不论发生什麽事,他都要保护好她,一直到父亲收到调职令搬家,他才渐渐和田小禕少了联络。
这些年除了母亲会提到田家的事,他鲜少有机会得知田小禕的近况,直到分发结果出来,准备收拾行李回到小学居住的城市,母亲才告诉他,田小禕也在青蓝高中。
当晚他翻开放在橱柜上已久的相簿,找出两人的合照,从中ch0u出一张照片,将他放入行李中,翌日踏上了与田小禕重逢的旅程。
「哥,我错了……」
田小禕双腿跪地,两手高高举起握拳,五分钟过後,酸麻感让她感到不适,频频发抖的双臂,像是在挥舞着投降的白旗,她只能怯生生地认错,希望能唤起马东赫的良知。
放学後,田小禕依照马东赫的约定赴约,人在门前按了许久电铃都没有回应,正想转头就走,背後大门一开,身子被未知的两手从後方攫取,还来不及求救,人便成了这副模样。
犹记得儿时她在一群孩子中总是带头ga0怪,不是恶整幼稚园老师,就是七早八早拿着破铜烂铁到空地敲打,吵得附近邻居睡不着,差点要报警处理。
田小禕的父母总忙於工作,经常将她安置在马家後,便匆匆出门。马家夫妻也没闲着,一位是医生睡在医院是家常便饭,一位是社工时常有个案要四处跑,照顾田小禕的责任便落在马东赫手上,面对五、六岁调皮捣蛋的田小禕,初上中学的马东赫是一个头两个大。
当时t罚在学校尚未废除,马东赫基於田小禕是妹妹,他不方便举着拳头开揍,只好效仿学校主任处罚学生的例子,将犯错的田小禕罚跪在墙壁前,直到知道自己错误後才可以起来。
田小禕可皮了。她总是认为马东赫没多久就心软让她起来,却不想对方可是吃了秤砣铁了心,非要她知错并诚心道歉才能离开。
经过几次田小禕顽强的抵抗,和马东赫的坚持下,乖戾的田小禕学会了屈服,膝盖上终於少了红肿的两块印,她也终於学乖了背着书包上小学去。
至於,上小学的田小禕有没有在学校ga0怪闹事,马东赫就不清楚了。国三时选定志向要读军校的他,在通过考试後,在田小禕要升小二的暑假离开了这个城市。
马东赫是嘴里含着蜜饯,坐在沙发上看着他管教的学生,几年不见,小小的娃儿也长得亭亭玉立,落落大方。
然而似乎他不在她身边,过去田小禕埋在深处的恶质又跑了出来。以为她会像好学生一样,当个品行兼优的nv高中生,偏偏服装仪容不整、迟到翻墙样样来,一点都没有当初离开前乖巧的模样。
田家夫妇知道田小禕现在的模样吗?
不行啊,身为田小禕没有血缘的哥哥,现在又是学校教官,他马东赫有义务教导田小禕正确的行为。
矫正教育——是他身为教官的使命!
马东赫来到她面前,蹲下身和田小禕的视线平行,褐se眼眸直盯着田小禕,不发一语。
被盯着心慌的田小禕,眼神飘忽不定,最後咽下口水,小心翼翼地开口:我可以起来了吗,我还有麦芽糖……
「你可没有和我谈条件的权利。」马东赫用手拍了田小禕的头,起身离开又回到沙发上,手拿着报纸悠悠地开口:再加十分钟。
「哥我真的错了,你就原谅我吧。」
田小禕暗忖糟糕,她这个平凡无奇的nv高中生,可不像t保生那样,受罚跪地三十分钟仍安然无恙,这才十五分钟过去就让她想原地躺平,她必须要想办法才能让自己的膝盖少受罪。
「要我原谅你,你拿什麽来说服我。」翻过一页报纸,马东赫跌起修长的腿,换上居家服的他少了拘谨,多了份亲切,但脸上还是难以亲近的严肃。
「我真的错了,我发誓!」趁着报纸遮住马东赫的视线,田小禕放下手,b出三根手指发誓:如果再犯天打雷劈。
「你乾脆说永不超生算了,还有手给举起来,再偷懒再多五分钟。」马东赫连报纸都没放下,便驳回了田小禕的道歉。
即便离开他这麽多年,田小禕那小心思他怎麽会忘记,别忘了,他马东赫是看着田小禕长大的「哥哥」。
「拜托啦,东赫哥哥,明天还有t育课要跟隔壁班b排球,我要是因为手举不起来,到时候输了b赛怎麽办……」田小禕急了,到不是担心b赛的问题,纯粹是她t弱,快撑不住了。
这声东赫哥哥,马东赫还以为自己听错了。有多久没听见有人这样叫他了?从报纸前移出视线,目光落在些许狼狈的田小禕身上,马东赫必须说他心软了。
田小禕人是顽皮,但也ai撒娇。马东赫还以为少了这些年的相处,又在军校受了教育,对於撒娇他可以应付得很好,可是他错了,他这个「妹妹」总会不经意的露出柔弱的一面,然後他就会产生同情,最後选择原谅。
「起来,拿着书包离开。」马东赫在心中叹气,收起报纸,下了逐客令。
「谢谢东赫哥哥,我就知道你人最好了!」田小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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