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座上没有一点声音。
他转头查看乔洲的状况。
结果却看见乔洲在夜色里睁着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盯着他,白皙的脸被月光照的惨白,吓得他心脏一紧。
裴秋压着声音,隐隐带着的怒意:“怎么不睡?”
乔洲呜呜两声,示意嘴上被堵住了。
裴秋呼了口气,揉了揉干涩的眼睛,说:“先在车上睡吧,明天早上再出发。”
他有些熬不住了,昏黑的夜色中也能看清脸上的疲惫。
乔洲被他喊醒之后就没了睡意,目光注视了他一会,看到裴秋就这么直接趴在方向盘上睡起了觉。
他低头看自己被胶带捆住的手。
他转了两下,胶带跟着松动,发出细微的摩擦声,于是最终停下动作,转头看向昏黑的户外。
不过户外没什么可看的,一片混黑和浅浅的枯草根。
他厌厌得将目光收回来,落在驾驶座上。
还是裴秋的那张脸勉强入得了他的眼。
天色微亮时,裴秋就醒了,他先转头查看后座的乔洲,发觉乔洲缩在毯子里,正呼呼大睡。
他放宽了心,重新启动了车子,朝着目的地驶去。
直到中午11点多,车子才熄火停在一处郊外别墅。
后座的乔洲10点的时候就被饿醒了,缩在后座睁着两只眼睛,一点声也没有。
裴秋看了眼周围,确保空无一人后,才敞开车座,将人从后座拖了出来,像抗个麻袋一样抗在肩上。
“你重死了。”他艰难挤出声音,踏上台阶,摸出钥匙开门。
乔洲唔了一声,也不知道是反驳还是认同,身体僵直,头倒垂在他的后背,很听话的不乱动弹,以免给他施加压力。
裴秋扛着他进门,随后一把将他摔在地上,不过他也没逃过摔跤的命运,被一同掼倒在地。
他脚尖一蹬,踢上门。
门关上后才开始揉自己的肩膀,站起身吐槽乔洲这头猪:“一个月前扛你的时候还没这么重。”
他抬指找到乔洲脸上的胶带头,一点点撕开。
乔洲痛得眉头紧锁。
嘶到一半的时候,撕胶带的人耐心告罄,咬牙,猛的揭开。
“操!”乔洲咒骂一声,呲牙咧嘴,“痛死了,你轻点啊。”
嘴唇上的死皮被一同撕了下来,一点红逐渐扩大,晕染在乔洲的唇上。
裴秋蹙眉,找了半天没找到干净的卫生纸,只好提醒:“擦擦嘴。”
乔洲抬起手背蹭了蹭嘴,他幽幽盯着手背上的血,有些怨念,无声表达,希望裴秋能t到。
t不到的裴秋或者说压根不在乎的裴秋揪住他的衣服,把他晃悠悠提起来,随后一弯腰将他打横抱起。
乔洲脚下凌空,忙绷紧身子,目光绕了两圈绕到裴秋没有赘肉的下颚,他有些出神想到了一些白花花的画面。
不过在现实中,裴秋从不会一丝不挂,一点白都吝啬给人看。
裴秋将人扔到卧室床上,手撑着床喘气,随后才直起腰抱怨道:“你这个月是不是吃太多了?”
乔洲撇嘴,沉默一会才说:“天天在屋子里不动,能不胖吗?”
裴秋抓着他的手腕抵在他的头顶,把他压在床上:“不动?你动的还不多?”
他脱掉乔洲的衣服,手伸进后面捏了两把肉,乔洲扭动身子挣扎两下就妥协了。
裴秋掐着他的下巴,另一只手肆意揉了一会,直到把乔洲揉的受不住又开始挣扎:“别捏了。”
裴秋放开他的下巴,手指落在他的喉结附近。
乔洲肉眼可见僵住了身子。不过很快,那只手擦过他的脖子,落在胸口附近。
裴秋使劲揪黄豆粒,力道像是要给它揪掉。
乔洲痛吸了口气,有些生气,但是忍住了,说:“你拔你自己的试试。”
“忍着。”裴秋冷漠。他将人煎了个面,搂起乔洲细白的腰,忍不住拍了下他撅起来的屁股,随后才将指尖探入。
乔洲双手搭在床上,脸埋在胳膊和床单上,长时间不见阳光的苍白肤色几乎和洁白的床单融为一体。
他嘴里溢出一点喘息,扭动屁股企图摆脱异物。
裴秋拔出手重重拍了下他不老实的屁股:“放松点!”
“很痛啊,用点水或者润滑剂也行啊。”乔洲咬着牙说,耳尖红了一片。
裴秋才不会用这些让他舒服的东西,做爱这种事只有一个目的。
他不再管乔洲是痛还是怎样,直接将三手指一起塞了进去,乔洲跪在床上的腿开始发抖。
裴秋的鼻子再次嗅到了血腥味,他有些嫌恶的开始用手抽插起来。
乔洲又开始挣扎,嘴里还伴随着一些痛苦喘息。
裴秋冷笑,跨过他的两条曲起来的腿,为自己撸了几下,就扶着进去了。
他和乔洲一起呼出了声音,一起吃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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