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颤抖,不停喊着痛。
裴秋觉得他喊的很好听,那些痛是他带给乔洲的,是出自他的手。
他想让乔洲喊大一点声音,他说:“乔洲,你使劲喊,使劲喊你有多疼。”
乔洲的声音弱了点,偏过脸辨别着什么似的。
裴秋一把摁住他的头,带着点怒意道:“喊大些声音,说你有多痛!”
乔洲的声音被闷在了被子里,呼吸也被闷在了被子里,他又开始挣扎。
但是这一次挣扎裴秋没能控制住他,被他撞的身子往后退了几步,险些掉下床。
裴秋深呼吸两声,猛地扑了过去,从背后掐住了乔洲的脖子。
乔洲咳咳两声,仰头双手拼命撕扯着他的胳膊。
裴秋的胳膊被他抓了几道痕迹,他压在乔洲的身上,沉着声音说:“如果没有你的家人,你算得了什么?你屁也不是!”
乔洲的脸涨的通红,他张着嘴喘不上气,挣扎的力气也逐渐耗尽。
裴秋喘着粗气:“你不会以为你过了十几年好日子就一辈子是乔家小少爷了?我告诉你乔洲,你不是来享福的,是来被我报复的!”
身下的人开始濒死抽搐,裴秋松开了他。
乔洲瘫倒在床上,因为空气大量吸入而忍不住咳嗽。
房间里响起一声又一声的咳嗽声,夹杂着虚弱的气喘吁吁。
裴秋捏紧自己的手心,他默默调整呼吸节奏,坐在床边,抬头看着头顶的灯缓了一会。
他才是一个亡命之徒,这一生什么也没抓住,慌忙奔波逃命。
警察已经开始注意到他了,他还有多少自由的时间呢?能把握的机会又有多少呢?
他笑了一声,整理自己的衣服,低头看向趴在床上喘气的乔洲。
乔洲头发被汗水打湿,贴在额角,侧着脸,伸长的胳膊紧靠着他的鼻尖和下巴,闭着眼睛疲惫喘气。
裴秋碰了一下他的身躯,乔洲明显一抖。
他施力将人翻了个面,以便呼吸顺畅。
乔洲睁开双眼,眼睛泛红,有些湿润,注视着他一会,嘴唇抖了两下没发出声音,最终撇开头。
裴秋看了眼他脖子上的一片红印,发泄了一通后也感觉很疲惫。
“你中午想吃什么?”
乔洲没回复,举起自己被捆住的双手看,哑着声音说:“为什么报复我?”
裴秋抓住他的手,放在他的身上,说:“因为看你不顺眼。”
乔洲嗤笑,沉默一会,忽然咒骂了一句:“神经病。”
他的嘴自从被裴秋操了一次之后就安分了下来,如今那股恶臭再次扑面而来,裴秋脸色微冷。
“你再骂?”
这三个字每一次都会紧跟着乔洲的脏话后面,裴秋感觉自己都恍惚了一秒。
在他这么想着的时候,忽然听见乔洲爆发的一声怒喝:“你他妈是个神经病!是个脑子有病的疯子!以折磨别人为乐,动不动发情把人摁在床上操的贱种!”
裴秋顿了顿,他胸口重重起伏,不想听他这张嘴说话,再次摸向他的脖子:“乔洲你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乔洲瞪着眼无畏看着他,甚至还勾起了一边嘴角,他抑制住脑子里蠢蠢欲动的恐惧,硬着头皮道:“那你把我杀了吧,裴秋,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裴秋盯着他几秒钟,松开他的脖子,捏住他的脸,仔细观察他的表情:“你才疯了吧?被我吓疯了?”
“拿开你的手!”乔洲转头想要摆脱他的手,最后他愤愤转过身,想要背对着裴秋。
裴秋不想让他背对着自己,跪着行了几步,长腿一跨,坐到他的身上。
乔洲闷哼一声,瞪大眼注视着他。
裴秋一手撑着他头一侧的床,一手捏着他的下巴,低头看他:“你是不是很痛苦?你心里难受吗?”
乔洲一听这话嘴唇忽然抖了一下,他猛的将视线看向别处,声音嘶哑:“我是个正常人,不会被一个疯子折磨的难受。”
裴秋手指摩挲他的下巴,弯曲撑在床边的胳膊,低下头,与他呼吸交错,自顾自问:“乔洲,你有多难受?”
乔洲鼻尖尽是裴秋的味道,眼前是裴秋放大的脸,耳边是裴秋低沉难掩温柔的声音。他听着裴秋喊自己的名字,鼻子忽然间就不争气酸了起来,克制不住喘了口气。
裴秋注视他一会,抬高他的下巴,在他的嘴角落了一个浅浅的吻。
浅到像是一阵风蹭了过去,乔洲愣在床上,像是失去了供生命活动的电池。
他的身躯突然颤抖一下,犹如有什么东西要从他的体内冲出来,他抑制得发起抖来,裴秋的眼睛和脸是诱饵,会把他体内的东西勾引出来,他不敢再看身上的裴秋。
裴秋撑起身子,从床上下来,走出卧室,冷静得关上门,一套动作行云流水,没有一丝停顿。
他站在门外不再动弹了,沉默一会,洁癖又犯了。
他开始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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