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腴,让人爱不释口,二是故意作为聂鸿雪乱来的惩罚,像所有凶残的野兽都要为自己的所属物打上标记一样。
聂鸿雪咬着牙,一字一顿地骂着在他身上胡乱作为的人:“施、施争、要、杀、要、剐、任、你、别、在、我、身、上、发、疯、了。”
施争爱怜地亲了亲聂鸿雪泛红的眼眶:“我怎么舍得杀你,我之前说要把你挫骨扬灰也只是一时的气话。”
他说,聂鸿雪,我不杀你,我就是要折辱你,折辱你可比把你挫骨扬灰有趣多了。
他还说,聂鸿雪,我知道你想干嘛,要施展美人计为什么不对我施展,找个小卒算什么,小卒会色迷心窍,我也会。
聂鸿雪紧闭着眼,无力地偏着头,所有被刺激到的感官都让他过于敏感。
铁链细微的碰撞声与舔舐的水声清晰地传进聂鸿雪耳朵里,所有多余的思绪都被放逐,只有这些零碎也无法忽略的声音在脑中不断地放大回旋。
施争的亲吻是胡乱的,聂鸿雪偏着头,他就亲脸颊,用自己尖锐的犬牙叼起细嫩的皮肉,一点点啃咬,磨牙似的。聂鸿雪有种施争的牙齿要生硬地强行从那层薄薄的脸颊皮刺入口腔的错觉。
衣物被全部剥下时,夜晚的凉气顿时纠缠上聂鸿雪,想要钻进他的毛孔里,惊起他一阵阵的鸡皮疙瘩。施争的手掌在他的皮肤上抚摸,试图用掌心那微不足道的热量来驱散寒意似的。施争毫无章法,完全随自己心意地胡乱搓揉,每处地方都不肯放过。
施争的手不安分地伸进了聂鸿雪的双腿之间,聂鸿雪并了并腿,试图抵御外敌,但那点微弱的反抗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只是让施争故意起了话头:“你的这里在咬我,好热情。”
聂鸿雪仰头,短促地呼吸着,眼睫随之而扑朔好几下。施争根本不会抚弄性器,或者说他存心不想让聂鸿雪好过,所以故意这样的,他饶有兴趣地这里捏捏那里揉揉,从那两枚卵蛋摸到性器顶端,还拿指尖刮了刮马眼淌出来的几近透明的涎液,刺激得性器不由自主地溢出了更多。
施争含着笑:“聂鸿雪你的身体好淫荡啊,我只是摸了摸就变成了这样,难道是待在碧隐山洞的那十几年里太禁欲守矩了,都没自己弄过……哦我忘了,你是个瞎子,应该是找不准地方的。但是没关系,现在有我好心来帮你了。”
聂鸿雪瞳孔失神地收缩,他几乎是要被施争这行为还有言语给逼疯。
……太奇怪了,他想,一切都不受他自己的控制,他如同木偶戏中的木偶,被施争牵着丝线操纵着。
直到被施争用手指刺入那最隐秘的地方,聂鸿雪才有一种找回了自己的感觉,他拼命挣扎着,铁链被拉扯得哗啦啦作响,试图躲开施争不安分的手指。
施争皱了眉,伸手捏住聂鸿雪被铁链牢牢缠着的双手,手腕上满是被主人强行拉拽的淤青,倒像是聂鸿雪在故意虐待自己博取同情似的。施争亲了亲淤青,另一只手仍是不打招呼地探入,残忍地破开聂鸿雪的内里,惹得聂鸿雪如同一尾鱼,很不讨喜地不住扑腾。
施争又忍不住了,拿膝盖抵着压制住对方:“聂鸿雪你不会以为我真的很想操你吧?性格不讨喜,还没情趣,谁会喜欢你啊。”
聂鸿雪梗着一口气,气息不稳说:“离、离我远点。”
我偏不,施争想。他就是要聂鸿雪不喜欢什么他就要干什么,不然聂鸿雪还真不把自己当阶下囚。
施争伸进去的第一根手指根本没怎么开拓,只是在浅浅地探索着,于是他第二根手指顺着前一根的边沿强硬地塞了进去。紧致的穴口立马紧紧缠住这两位不速之客,让施争进退不得。
“真是骚货,这么贪吃。”施争把聂鸿雪翻了过去,唰地扇了一下他的屁股,随后手指被咬得更紧更难动作。施争扳着聂鸿雪的下巴扭曲地朝向自己,聂鸿雪的脸汗涔涔的,惨白得不像话,不知道是因为手腕被拧了一圈的铁链绞疼的还是因为过度的羞耻,他凑近问:“是不是早就被人玩过了,故意在我面前装生涩的?你在碧隐山洞的时候是不是就偷偷和刚刚那个弟子勾搭上了?被他操过了是不是?你禁欲了那么久,所以馋男人的阳具,就连区区两根手指都这么热情地‘咬’着不肯松口。”
聂鸿雪啜着泪,他已经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了,他只会说两个字:“无、无耻。”
施争却像是抓到了对方很大的一个把柄似的,又挤进了一根手指,三根手指在聂鸿雪体内翻搅着:“都被人操过了还装什么装?我就说为什么要在我洗澡的时候和我共处一室,敢情是你早就馋上了男人的肉棒,那次是不是一边听我洗澡的声音一边咽着口水?也就是我当时心神恍惚才没察觉到你的不正常。”
聂鸿雪摇着头,他想反驳施争的胡言乱语,但施争存心不让他说话,每当他试图开口就把手指探入不可思议的深度,使得他只能不住地摇头、不住地急促呼吸,往往是一口气还没呼出来,就又急促地抽起气来。
施争抽出手指,短短时间内聂鸿雪穴里的媚肉就被调教得恋恋不舍地紧咬着,被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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