寝屋里只亮着一根线香,借着这点幽光,可以看见一具赤裸的身体,结实挺翘的肉臀被麻绳绑缚,绕过股沟勒着半立的阴茎。麻绳缠着身体往上,池方的双手被紧紧捆住,吊在梁上。
吊他的绳子不紧,但他需要维持跪姿,不可松懈,否则线香就会烫到他的皮肉,也会让来人看出他的不规矩,对他施加肉刑。
线香不知燃了多久,就快到头,池方双眼被蒙,他感受到下身温度的变化,想着香应该烧完了,于是他稍稍放松,后臀稍稍往下靠了些。
跪九久了的大腿稍稍一动,就酸痛无比,他皱眉缓慢得松着双腿,还没等他活动结束,内室的帘子就被掀开。
纱帘无声,但有风的波动。
池方一瞬间紧张起来,他尽量不动声色重新跪好,但这种举动怎么会逃过来人的眼睛,他透过蒙眼黑布,感受到内室光线的变化,温廷泽点了蜡烛。
温廷泽走到他面前,摸着他的侧脸道:“被烫了一次?”
“对…”
池方口干舌燥,说话都沙哑,他听见温廷泽问道:“腿酸吗?”
腿当然酸,但该怎么回答是个问题。
啪!
不轻不重的一记耳光,在警告他快点回答。
池方决定说实话,他点了点头。
“休息会。”
这种情况下,休息也不会是真的休息,他听见温廷泽走动几步,拿了什么东西过来,放在他双腿之间。
有黏腻的声音传进耳朵,待停止时,温廷泽才道:“坐进去。”
坐进去?池方懂他的意思,他呼吸加重,慢慢往下跪坐,直到后庭顶到一个硬物。
温廷泽在他腿间放了一根木质阳具,底部有坐台,可以稳稳立在地上。木阳具尺寸不小,池方被冷得缩了缩,又尝试着去吞。
这东西不好容纳,池方自己做不到。
果然片刻之后,池方满头细汗,也吞不下木阳具的头。
他拿了跟藤条,绕到池方身后,在他臀上抽了一记道:“别躲懒。”
池方吃痛往前扑,捆绑束缚了他的动作范围,麻绳发出绷紧到极限的声响,池方稳住身体,再次尝试。
可惜他依然不行,温廷泽的藤条随后就到,池方挨着打,求道:“帮…帮我一次…”
温廷泽停下藤条,伸手边抚摸他边问道:“帮你可以,用什么来换?”
池方抿嘴想了想道:“二…三十藤条…”
温廷泽很好商量,他道了声好,放下藤条取了脂膏来抹在池方身后,他抚摸着池方的股沟和被束缚的囊袋,池方舒服仰头,温廷泽的手指就顺着他放松的一刻探了进去。
池方一下梗住脖颈,温廷泽抽送地顺畅之后又加了一根。
这次他没有动,命令道:“自己来。”
池方塌下腰,晃动身体吞吐温廷泽的手指,两根手指起初有些艰难,需要适应,温廷泽熟悉他身体每一处,刻意不碰他的敏感处,池方滚动喉头,每次进出他都会颤抖。
温廷泽笑道:“只是手指,这么激动做什么?”
池方无法回答他,继续按照他的指示动屁股,只是他刚有感觉,温廷泽就把手指抽了出去。
“行了,现在坐下去。”
木阳具等着他,池方把双腿分得更开,往下坐,这次阳具的头进得很顺利,但往下却又开始吃力起来,池方的手还吊着,他越往下,手就被拉得越直,好看的手指紧抓麻绳,待坐到极限时,他才拉着绳子,借力抬起臀部吞吐起来。
木阳具自然比手指要粗得多,毫不避讳得磨着他敏感的地方,池方吞吐数次,就觉得腰肢酸软,性器更是涨大,只是它被绑着,发情只是徒增痛苦。
青筋在皮肤上爆起,在温廷泽的审视下,池方把木阳具整根吞入,他被浑身的劲都在这一刻散了,只有麻绳吊着他维持姿势,温廷泽等了一会,藤条敲着他的背道:“继续。”
池方似乎脱力了,他尝试着拉起自己,再次让木阳具抽插后穴,可腰腿实在是酸软,他动得浑身是汗,而温廷泽看不够一般,始终不叫停。
在目光不明的世界里,池方终于放弃,他喘息着问温廷泽能不能缓一缓。
温廷泽没有说话,松开了些绳子,然后点着他的腰说道:“弯腰趴下去。”
池方应声照做,麻绳松动的长度正好够他向前趴一段,池方知道他要罚,抬高了臀,木阳具也随之微微倾斜。
温廷泽用脚轻顶木阳具底座,让他深入池方甬道,池方呜咽得往前冲了冲,又立刻回到原位,还没准备好,温廷泽的藤条就抽了上去!
一连十下,毫无间隙,池方的臀上瞬间浮起红痕,池方压抑喉间的哭声,咬牙忍住,温廷泽的藤条在他身后摸索,待他的呼吸平复,才再次抽打!
藤条压在池方臀上,抬起时皮肉发白又迅速红肿,这一下用了七分力,池方痛得闷哼一声,攀着麻绳的手慌乱得抓,身后的藤条似乎追着他的脆弱去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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