欠,不再缠着我,还管我拿不拿灯笼?”
他说话这话有些激动,眼眶泛红道:“我在哪当职!睡不睡觉擦不擦药你都别管!”
温廷泽怔住片刻,蹲到他面前。
“池方?”
池方猛得站起怒道:“当初要走你不许,听你安排留在京里去金吾卫!你又不要我!你究竟要如何?!”
“没有…”
温廷泽急道,他拉着池方抱进怀里,池方要推开,被他紧箍着无法挣脱,温廷泽一边拍着背一边安抚他道。
“没有…没有不要你…我只是希望你能安稳,不用跟着我奔波。希望你去过想过的日子,你想娶妻生子,就去娶…你……”
“我不能!”
池方此刻语无伦次,打断他道。
“什么不能?”
“不能娶妻…”
温廷泽松开他,见他眼角有泪,伸手擦去轻声问道。
“为什么?”
池方带着水汽瞪他,温廷泽却坚持道。
“为什么池方,你自己是怎么想的,你得告诉我才行。”
池方内心交战,他半天才吞吞吐吐道。
“喜欢不了别人…”
温廷泽心中欣喜,他揉着池方的脸颊道:“因为喜欢的是我对不对?”
“我……”
“喜欢的是我所以喜欢不了别人,你从来喜欢的都是我,一直都是对不对?”
温廷泽今晚铁了心要个结果。
“池方,你心里明白,我不在乎任何事,&039;也可以陪你一起面对任何事,但今晚你要告诉我,你究竟愿不愿意和我在一起,不是三年五年,是一辈子。”
池方神色躲闪,“你也不成家吗?”
温廷泽笑了,他道:“你想让我害人家娘子吗?我身后没有世家大族一定要下崽,娘也从不要求我娶妻,我只要你,我和你成家,好不好?”
拒绝的话池方万不能说出口,他再次被温廷泽搂进怀里,只能闷声道。
“真的吗?”
温廷泽摸着他的背。
“真的,你再不答应,我就去跳河。”
“你刚才说两不相欠…”
“刚才的话一出口,我就恨不得砍死自己。”
温廷泽迅速想办法。
“那天晚上强迫你,算我欠你一次。”
“……”
“行吗?”
“…行。”
温廷泽把人哄好一半,摸着他的脖颈道:“回去吧,回侯府还是你家?你决定。”
池方靠着他的肩头,他脑子很懵,总觉得上了一艘这辈子也下不去的贼船。
“随…随你……”
他说不清这种情绪,有些人的情爱是纵马,扬鞭就能疾驰,情爱都抓在缰绳里,但他的情爱是坠入深渊,自己无法控制。
他很早就坠入了温廷泽的深渊,他试过挣扎往上,可下坠无法停止,时至今日,池方已经逃脱不得,温廷泽说两不相欠时,池方好像看到了崖底,马上就要摔死。
他没了分寸,只是不想摔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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