翊府放衙,金吾卫陆陆续续回家去,林纪欲走时见池方还在,池方如今不需要做那么多事,早就能走。
林纪回头问:“将军你怎么还不走?还有事吗?”
池方听他问,神色尴尬勉强笑了笑:“一会儿就走了。”
林纪点头,与他告别就出了翊府,不到片刻又回来了,他直奔东摸西看的池方面前。
“将军,侯府的张公公在府外等呢,让我来问一声将军什么时候回家?”
居然派人来逮自己…池方屁股发紧。
他把手里的案卷书简放下,悄悄叹了口气。
“走吧,这就回。”
于是二人一道出府,此时翊府外人已不多,张公公见池方出来,十分热络拿凳子扶他上马车,池方腿间碰不得,动作一大就疼,天知道他今日是怎么熬过来的。
回府不见温廷泽,张公公告诉池方侯爷在后院廊亭,他满面和善笑容道。
“侯爷说让您回来了先洗漱用膳。”
张公公大概不明白这个洗漱指的是什么,但池方知道,是让他去清理……
于是池方自行去处理,因为还有伤,温廷泽给他准备了清淡的膳食,避免发物影响伤口恢复。
池方吃得心不在焉,他绕过园子时见春凳不在了,多半在温廷泽那。
拖拖拉拉无法改变自己的命运,池方清理之后换了常服,往廊亭英勇就义。
廊亭在寝屋后,隐约透出烛光,没有命令阿酪他们不会靠近,廊亭四周都挂着厚厚的竹帘,方便温廷泽在里面对池方为所欲为。
池方登上台阶,掀开竹帘见温廷泽正坐着看文书,亭子里铺着软垫和竹席,而那张春凳,果然放在一边,上面还摆着他自己选的厚木板。
这东西一会要招呼到自己屁股上……
池方移开视线,脱了鞋走进去,温廷泽见他来,笑着招手道:“回来了?过来。”
他把走过去的池方拉着坐在他身边。
“陛下赐傅中奎儿子进崇文殿念书,已经出发了。”
池方接过文书看了几眼道:“傅大帅看着挺高兴。”
“自然高兴,他和我一样是寻常出身,有光宗耀祖的夙愿。何况他总说男儿留在父母身边没出息,送过来迟早的事。”
温廷泽放下文书,摸着池方的脸颊亲了口道:“准备好了吗?”
池方盯着他,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可怜点。
“好…好了…”
“好。”温廷泽站起来,“去趴着。”
池方伸手解革带,低头时余光瞥见书案上的一个碗,碗里泡着根削好的老姜,池方抿着唇,解扣脱衣时被温廷泽阻止。
“不必脱衣,晚上有风。”
竹帘能阻挡大半的风,池方不知道他要玩什么,但依然听令收回手,走到春凳旁趴伏上去。
温廷泽吹灭了两盏灯笼,只留了烛台,廊亭里的光线就没那么清晰,池方发烫的脸面也稍稍缓解。温廷泽拿出姜,甩了甩上面的水。
他半褪下池方的亵裤,分开臀瓣露出后穴,姜塞抵入穴中,慢慢转动插入,池方轻咬手指,放松去接纳,老姜粗粝磨得他后穴发胀,好不容易完全吞入之后,温廷泽替他穿好裤子,放下衣摆。
不是要打?
池方回头看他,见温廷泽手持板子,盯着他的后臀,见他回头,温廷泽把板子搭在他臀上道。
“报数,错漏不算。”
池方点头:“打多少…?”
“四十。”
四十的话…能熬…
他在心里盘算,时间点滴过去,穴内老姜的作用开始发挥,池方逐渐难受,此时温廷泽拿板子顶着他的腰。
“放松,要打了。”
姜塞着,不用温廷泽吩咐他也不敢绷紧,温廷泽找准位置,就往臀峰抽上去!
“一…”
板子不像鞭子,疼得那么及时,板子需要累积数目,痛感才会加倍,且此时还隔着衣裤,池方可以忍耐,臀后的感觉也只是锥痛,还没有姜汁的作用难受
温廷泽打得不快,让他感受到上一板子的疼时才接下一板。
“二…三…四…”
池方默默数着,才开始姜汁比板子让他难受。
“十五…”
后臀逐渐发热,池方心想一定红透了。
“十六…十七!”
温廷泽突然用力,已经打熟的臀肉让这一下痛到发紧,温廷泽俯身按了按,警告他别乱晃,按压臀肉时挤到姜,池方慌乱得抓住凳沿,待他稳住,温廷泽才继续打,四十板说快不快,但确实不难熬。
打完温廷泽掀起他的衣摆,又把板子放到臀上。
“接着数。”
不是说打四十…还要继续数吗?!
池方还有疑问温廷泽已经掀起板子狠打到他臀上!
“四十一!”
“一。”
温廷泽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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