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关后,凤池道:“问题应该不大,根据上面新了解到的有关那厮的详细情况,还真不是个吃素的,刚二十岁的时候就在流放之地成了独霸一方的大当家,狡猾的很,从他一出来就弄出的赎人卖人的把戏便可见一斑,应该能把那邋遢老头给应付过去。不过为了以防万一,小姐,咱们还是要从这撤离回避一下。”
判断毕竟只是判断,凡事无绝对的,有选择就没必要冒险。
象蓝儿点头。
两人就此撤离了此地。
酒楼门口,伙计点头哈腰恭送客人离开。
酒足饭饱的邋遢老头临出门前还不忘回头骂伙计一句狗眼看人低。
之后便与师春互相告辞了,他说他吃饱喝足了要去睡觉,师春自然不会挽留。
目送人走远后,师春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客人酒足饭饱了,他只吃了个半饱而已,回头看了看酒楼的招牌,再进去重新吃一次?
看到那狗眼看人低的伙计一脸笑,鬼知道心里想什么,算了,别让人笑话,会丢流放之地的脸。
吐了口酒气,继续端着斯文模样逛街,不敢直接回去,怕被老头盯上。
东走西逛了一阵后,就在他经过的一个街头拐角处,踱步走出了一个漂亮姑娘。
姑娘一袭紫绡衣,眉目分明,没有画眉,略呈剑眉,眼睛明亮有神,高鼻如拱玉,素唇天然丹寇色,微微双下巴,面貌清晰分明,肤色白皙爽净无暇,是个带着几分英气的素颜,且带着几分贵气。
头发就随便扎了马尾,丝丝干净,没有佩戴任何首饰。
身段在女子中也算是偏高的,该丰腴的地方有料,该瘦的地方不肥,绝对是个漂亮姑娘,贵气和英气相糅出一种别样风情。
只是这姑娘的一双明眸却紧盯上了师春晃悠的背影。
边上跟出了一个清秀干练的青衣姑娘,低声道:“小姐,就是他,他就是那个师春,据说是刚从流放之地出来的。”
话刚落,又快步来了一个圆脸的青衣姑娘,近前低声禀报道:“小姐,边少被拒进入宗门,已经跪在了山门外。”
紫绡衣女子嘴角勾起一抹不屑,回头道:“不用跟着我,查一下那个喝酒的邋遢老头是什么人。”
“是。”两位青衣姑娘齐声领命。
紫绡衣女子则放步走出,朝着师春去向跟了去。
途径一处互贸用的大块空地时,师春发现来往客商买卖交易的是一种类似灌木形态的蓝色植物,明显是晒干处理过的,看现场的买卖规模还挺大的,动辄堆积大堆。
他走了进去,凑近其中一堆,鼻翼翕动,嗅了嗅,闻到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腐朽气味。
见现场也没重点保护的意思,他摘了片干叶子在手中查看,正想找人问问这是什么东西,边上突然响起一个干净利落且好听的女人声音,“此物叫‘郁蓝竹’,长于冰原峡谷之中,夜间会发出淡淡蓝光,无亢山常用来炼制符篆。”
师春闻声便已扭头将对方上下打量了一番,见是位紫衣女子,说话声音如同其样貌一样,不含任何矫揉造作。
见长的好看,他眼睛已是一亮,随后端着斯文欠身谢过,“多谢姑娘指教。”
同时发现了一件趣事,附近客商见到这姑娘立马都停止了讲话,皆面露恭敬神色。
他当即指了指大家的反应,“敢问姑娘是?”
紫绡衣女子道:“边惟英,边惟康是我哥哥,临亢城暂由我主持,你是师春?”
“……”师春愣了愣,途中倒是听边惟康提起过,旋即再次拱手道:“原来是城主,失敬失敬,在下师春。”
边惟英道:“一看你就是头回来,我刚好在这巡视,正好可以陪你走走,有什么不懂尽管问。”
好吧,在人家的地盘上,客随主便,何况师春也想知道对方想干什么,比回头闹得莫名其妙要好。
两人走走聊聊,吸引了许多人的注意。
边惟英显然不仅仅是尽地主之谊那么简单,她也不遮掩,直接问师春为何要帮忙赎出丽云楼头牌,还有他们来此的目的。
师春能怎么说,只能是含含糊糊,把一切都往边惟康身上推,说是边惟康喊自己来的。
很快,两人相见的消息便传至了城中的一座阁楼上,象蓝儿和凤池的临时藏身地。
“这家伙什么情况,人生地不熟的,他初来乍到,怎么比我们还忙,怎么连边惟英也跑去找他了?”
凤池表示出了大大的奇怪。
象蓝儿亦皱眉不解。
其实师春本人也搞不清边惟英到底要干什么,一路敷衍应付着,他也不自在,风度倒是没丢。
就在两人都认为没必要再聊下去了时,师春突然顿步在一家商铺门口,因看到门口的揽客牌上夹杂着一行“美白”字样,然后就走了进去探看。
一问才知,所谓的美白物品,是指加了一些灵药的珍珠粉。
“真有用吗?边城主在这里,你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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