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你,”叶裴林说着说着来了个转折。“没有。”
“k气吸入以后,含药效的成分就会立刻被人体消耗完,分毫不剩。”
“那有没有可能,元若涵是自杀或者意外死亡呢?”阿奇提问。“我刚刚看了监控,别说昨晚了,近一个星期都没有外人去过元若涵家。”
“她爸杀的?”南安禾一案给警员造成了不小的阴影。
另一警员惊恐地捂住他的嘴:“憋瞎说,她爸有充分的不在场证明,而且被证实也没买过k气。”
“k气作为新型毒品般的存在,扬城是严打的,元若涵,或者她爸,上哪拿?”蒋桓理性分析,她不动声色地站到叶裴林旁边。
大家七嘴八舌地讨论。
“我还是倾向于认为这是一起他杀。”
“很可能是熟人作案,知道元若涵需要服用抑郁药物,故意找来相克的k气,神不知鬼不觉地谋害了她。”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一个蔡兴已经够头大的了。”
“你今天怎么起那么早?”蒋桓状似不经意地问。
“我一向早起啊,出去吃早饭了。我本来还给你带了一份的,结果回到家发现你不在了。”
带早饭、回到家。
蒋桓因为这几个词身心舒畅,顿时所有纠结都抛到九霄云外。
“警官,我给你个建议,把重点放在teptation研究所。”叶裴林凑到蒋桓的耳边说,然后趁其不备亲了她的耳廓一口。
耳朵毛细血管多,是很敏感的地方,红晕蔓延开来。
肇事者露出了一个计谋得逞的狡黠笑容:“好了,不耽误警方办案。”随后敬了个不正经的礼:“再见。”
两个案子都跟研究所扯上了微妙的关系,确实要查。
只是天不遂人愿,状况频出——禁毒支队在未希提供的线索下,锁定了几个贩毒集团成员的位置,部署行动要将他们抓获的时候,线人却传回了他们离奇死亡的消息。
“死得一个比一个惨,”警员的脸色难看,强忍着恶心汇报。“剖开头颅挖出脑组织、拦腰斩断一分为二、全身上下粉碎性骨折,还有一个被活生生扒下皮肤组织,警方赶到时那人还在抽搐……”
“蒋队,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几位小警员六神无主地需要一个中流砥柱。
这个月绝对是犯太岁,凶杀案简直打破数年来的记录。
“杀了蔡兴和那些毒贩的会是同一波人吗?毁尸灭迹不给警方留下线索。”阿奇心下沉重。
警员毛骨悚然:“那这个人未免太狠绝了点,为了掩盖一个人死亡的真相而残害更多人。”
“蒋队——我们在扬城b区发现了一个马仔的踪迹!”警员急急跑来,差点刹不住车。
未希不住这边不怎么了解,扬城其实并没有第三区,不合法的小馆子倒是不少。
根据马仔的行踪,警方基本确定了他今晚会去迷巷会馆,而这个会馆临近就是烟巷酒吧。
警方动身去抓人,留给他们的只有叶裴林和一具尸体。
时间线拨回现在。
“叶裴林和那个马仔的生活轨迹没有一点重合,她没有作案动机。”
“蒋队,象牙国的领事长来了。”
穿着华丽燕尾服、带单边眼镜的男人沉声开口:“蒋队长,我这次是特意为蔡兴1229案来的。”
“是这样,我们国家现在有两个贩毒集团因为利益分配不均的问题大打出手,不仅残忍杀害对方的成员,还波及了其他普通民众,造成了很恶劣的影响。”
“我们一致认为,这次事件从头到尾身亡的人都只是势力斗争的牺牲品,和其他任何无辜民众毫无关系。”领事长娓娓道来。
其他,任何,无辜,民众。用词指向性非常明显明确。
“你说的也不算啊,警方需要证据。”警员忍不住回嘴。
如果顺便说两句话就能解除嫌疑,还要警察干嘛?
“如果叶裴林就是杀害这几条人命的凶手,那么你们已经抓了她,接下来便不会再发生命案了。但如果不是呢?”领事长淡淡补充,说出来的却不是什么好话:“还会死人的。”
警员被他的这番话激起了一阵阵鸡皮疙瘩,“那也不排除叶裴林有同伙的可能性啊,谁规定了她一定是单枪匹马。”
领事长懒得再多说:“我会把我刚刚说的话里涉及到的证据提交给警方。”
偏偏牵扯到了贩毒,这下就算有怀疑的嫌疑人都抓不回来问话了。
“要是能把贩毒那伙子人一锅端了就好了。”重压之下的阿奇做起了白日梦。
“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那可是贩毒集团,有武装的!又不是过家家。”警员唉声叹气。
他们不会因为敌人的强大而退缩,但常常捉襟见肘。现如今警方分成了两条线,一条查研究所,一条查毒贩。
“蒋队,蔡雨来了。”
“那天你陪元若涵去研究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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