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旗下。
“都把人家大老板抓来了,还担心那些鸡零狗碎干什么?”叶裴林无语。“不过你们就算把俱乐部老板抓来也没用,这里面涉及太多人的利益了,老东西不会实话实说的。”
“你知道?”蒋桓丝毫不意外。
“当然了,有钱人们偷情的好地方。”叶裴林说到“有钱人”时颇为淡色,大抵对她来说,这个“有钱人”相当于“普通人”。
“老板和员工呢,都会帮着打掩护,这个俱乐部差不多算中转站。”
阿奇听完若有所思:“也就是说,中途跑出去也不会有人知道?”
叶裴林打了个响指:“对。”
蒋桓轻轻拍走了阿奇,她有话单独跟叶裴林说。
“你会提供这个证据,我挺意外的。”蒋桓说,因为按这个发展,对南慕是很不利的。
“警官忘了吗?我现在暂时是你们的编外人员呢,我可以很轻易做我想做的事。”叶裴林说着,打开了南慕的审讯室门。
南慕见着她也不惊讶,“你倒是有本事,警局都能混进来。”
“小小伎俩。”叶裴林嬉笑。
“咱俩老熟人了,就别学警察问话那套了。”南慕舒展了一下身体,叶裴林来就是针对他们这个案子,也别提什么避嫌政策。
“哎怎么办呢,你现在嫌疑越来越大,说不定很快就要戴银手镯了,除非你能拿出更确凿的证据翻盘。”
南慕下意识摸了一下脖颈,他都要开口说些什么了,又硬生生忍了回去。
叶裴林自然注意到了他的小动作,她微微一笑:“这两天没有戴项链。”
南慕的右手食指微蜷,叶裴林早已推门离开。
“阿奇,我想知道南安禾14号一整天的行踪。”
“南安禾那天就正常上下学,早上6:15出门6:40到校,下午5:00放学5:30到家,学校、家里两点一线,没有再去过任何地方。”
叶裴林点头,“那天他有活动课、体育课什么的吗?”
阿奇:“下午有一节音乐课,16:15-17:00,但音乐老师请假,南安禾他们班不少人都逃课去玩了。”
蒋桓补充:“包括南安禾,但是校园面积太大,暂时不清楚他去了哪里,只能肯定他没出校。”学校不到规定时间不会开校门,翻墙都没用,保安守着,而且附中那墙着实不是人翻的——三米高带电带铁栅栏带碎玻璃。
“我们已经找学校里的人挨个问了,但工作量太大,一时半会还真不好说。”阿奇垮着张批脸。“阿sir,你去茶水间啊,顺便帮我倒杯咖啡呗。”
蒋桓在茶水间接通了一个电话。
“我打听到一个消息,听不听?”
“你说。”蒋桓抽出一支烟。
“你们发现凶器的那个碧水院,有个诨名,疯人大院。”
蒋桓点燃香烟的手顿了顿,她似有所感,下意识回头看——
叶裴林不知何时站在了她身后。
叶裴林指了指自己的耳朵,口型说道:你继续。
“……你怎么知道的?”
“嗨,文倸住过一段时间,你这么一说我才重新查了一下。”
蒋桓带过了这个话题:“文倸最近好吗?”
“还那样。”对方苦笑了一声。
“会好的。”蒋桓只能这样安慰他。
“嗯。挂了。”
叶裴林像蛇一样慢慢从后面攀上了她,冰冷的指尖滑过她的肩胛。
蒋桓阻止了她的小动作,“别闹,有话问你。”
叶裴林停下手,踮起的脚尖也放了下来,她一脸无辜地看着蒋桓,眼珠就像有毒类动物般散发迷惑性,然后,她把蒋桓的烟掐了。“你是把我当工具人了吗?”
蒋桓笑了:“之前不还说乐意为我解答么?”
叶裴林想想也是,“嗯呢,你问么。”
“你知道……‘疯人大院’吗?”
叶裴林眨了眨眼,“哦,就碧水院嘛,也不知道谁给起的这么中二的名字。”
“这个外号的由来是什么?”蒋桓专注地看着叶裴林。
叶裴林突然凑到蒋桓耳边轻语:“就是……你这么看着我,我会想跟你接吻。”
蒋桓无奈地敲了敲她的额头:“聊正事呢。”
“那聊完正事能聊点不正的事吗?”
“……”
叶裴林撩人一向是点到即止,一阵风似的,吹过之后怎么也抓不住。情话是家常便饭,这点蒋桓在她身上深有体会。
就像现在,此人非常自然且毫无停顿地继续话题:“据说呢,据,说——住那的人要么精神有问题要么心理有问题。”
越清挂了蒋桓的电话以后,走到卧室把躺着的那人叫醒:“吃饭了。”
那人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睡帽歪在一侧,是一个清瘦乖巧中带着些许冷漠的男生。
饭桌上,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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