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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郁不答,问道:“我开灯了?”
“不……不行!”姜储言赶忙阻止他,双手拽住他的衣服。
“不开灯会很黑。”祁郁循循善诱,他得好好看看他的小兔子害羞成了什么样子。
“那你开吧……”说着,姜储言手忙脚乱裹了下衣服,然后揭开被子整个人钻进去把自己藏着。
他的脸在发烫,释放过后的小姜同学仿佛还留着祁郁口舌上湿润的触感,他捂着脸把自己埋成一只小鹌鹑,又紧紧压住被子。
祁郁开了一盏灯。
把姜储言的小脑袋从被子里挖出来,只对视了一眼他就赶紧埋下了头,但红彤彤的脸颊已经整个落在了祁郁眼睛里。
果然像小兔子一样眼尾泛红,还带着泪珠。
刚刚哭的时候还会抽抽搭搭,怎么这会儿哭起来一点声音都没有。
“怎么这就哭了?”祁郁温柔地问,又捞起他的脑袋小心地擦了擦眼尾。
姜储言小声:“对不起……”
祁郁揉揉他的脸:“不要说这个,要说也是我来说,节目录,包括常用的和猎奇的姿势,四时坊那些小玩意儿怎么使用,以及事后处理和护理,通通都有说到。
正小心翻看着,门外传来婢女的请安声:“丞相大人安。”
听见声音,陈煦安将书本往床头一放,起身到门口拜见,这次只是跪下颔着腰:“小妖儿拜见主人。”
陈煦安的声音如同山泉般纯净清透,即使入了这如同牢笼的地方,也不见颓然,这话一说,带着几分婉转,倒是让阑瑄露出笑容。
阑瑄越过他坐到床上,叫道:“过来。”
陈煦安转了个身,跪着挪过去,阑瑄这会儿过来,陈煦安自然知道他要做些什么,便主动帮他宽衣解带。
阑瑄问:“小妖儿今日学了哪些?”
陈煦安边解腰带边答:“嬷嬷说,被主人要时不能喊疼,要叫的好听些,若主家在奴身体里泄了元阳,须将主家的元阳紧紧夹住,不可流出。”
陈煦安捡了一些道来,抿了抿唇,接着说:“嬷嬷教了许多,小妖儿愚笨,记不全,还望主人怜惜。”
陈煦安抬头看着他,眼睛如同小鹿一般,眼眶里湿漉漉的,像含着清晨的露水。
此时的他瞧着倒真像清晨在山间迷了路的小鹿。
不动声色的讨好倒是让阑瑄多了几分笑意,阑瑄挑起他的下颌,大拇指在嘴角碾了碾:“小妖儿学不懂便算了,懂些皮毛便好,我会亲自教。”
阑瑄搂着陈煦安站起来,几下就剥掉了他的衣裳,两人都只剩亵衣,上衣用一条绑带系着,长长的亵裤到脚腕,阑瑄整个人显得又高又瘦。
陈煦安解开阑瑄亵衣上的绳子,露出一大片结实的胸膛:“小妖儿适才看书,,这令人不爽。
他立刻忍着疼痛从床上爬起来,跌落床下跪着:“那聘书上写着陈煦安,关小妖儿何事,丞相大人忘了吗,陈煦安已经死在了充军的路上,从此世上只有小妖儿了。”
不知阑瑄思考了什么,看了陈煦安一会儿,他从床边起身:“我不喜欢因为别人惩罚自己人,我更习惯解决挑事的人,你且继续歇息吧,等会儿起来用晚膳,我吩咐厨房做了甜汤。”
“奴知道了。”
……
阑瑄离开后,陈煦安再睡不着了。
他与谢温怀确实很熟悉,小时候爷爷是丞相,先帝疑心重,怕一家独大,便将父亲下派去窑城做官,他跟着父亲同去。
谢温怀家是窑城的富商,家中生意很多,窑城半数生意都是他家的,谢温怀大陈煦安五岁,两家相邻,便时常带着陈煦安玩耍,还会教他功课。
因为一次落水,他发现了陈煦安的秘密,但没有因此疏远他,也没有告诉任何人,给了陈煦安极大的安全感,两人相处的多了,谢温怀便对陈煦安心生爱慕,更是说服家中下了聘书。
若是两人不产生交集,谢温怀会接手家中生意,成为名动一方的商人。
两家定了婚事之后,他知道陈父迟早会回都城,陈煦安也会跟着回去,于是将重心转移到了读书上,考取功名入朝为官,届时便可去都城寻陈煦安。
谢温怀虽为二皇子一派,但如今被新皇留在身边,一片坦途,陈煦安更希望,他能够毁掉那份婚书,不要再为自己奔波。
如今这样,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自己容身于丞相府,与御史大人再无关系,只希望姐姐能顺利到南境,他也就无怨了。
——
厨房准备的甜汤是莲子百合,降火清郁气,陈煦安用过饭食后喝了半碗。
阑瑄道:“回去休息吧,我去书房处理完公文过去。”
“好。”
回到白兰院,陈煦安命仆人烧水好好沐浴了一番,然后穿上蚕丝睡衣,外面披了件大氅便趴在桌子上写信。
写完后就拿着信朝门上跪着,阑瑄带着一身露气进门时就看见他摇摇欲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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