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雕花的床顶在他眼里是一片模糊,陈煦安调整一下呼吸对阑瑄道:“主家先回房歇息吧,奴缓一会儿就去处理身体,这等淫秽之物怕是会污了主家的眼睛。”
阑瑄被这话气了一下,转而笑了:“只清理自己?你是我的性奴,自然也要伺候我更衣洗漱。”
歇了一会儿,腿部放松了些,多少有了力气,听见这话,陈煦安挣扎着起身:“是,奴这会儿便伺候主人清理身体。”
“行了。”阑瑄打断他:“歇着吧,这会儿不许清理,将元阳吸收了,若是怀了孩子,那便是你的运气。”
啊???
陈煦安失焦的眼睛顿时凝了神,扭头看着阑瑄他怎么不知道阴阳人会如同女性一般怀孕,家里人不曾告诉过他,早上嬷嬷教他时也不曾说过。
他震惊片刻,一下没了主意。
见他的反应,阑瑄皱了眉头,生气地捏住他的下巴,指节用力到有些泛白,怒声问道:“不想怀我的孩子?那你便去好好清理吧!”
提着下巴一把将陈煦安摔回床上,三两下穿好衣服,阑瑄没有给他半个眼神,转身便出了房间。
陈煦安愣了半晌,扯过被子卷在身上,愣神一会儿后,闭上眼睛滑出一滴泪。
……
从陈煦安房间出去后,阑瑄直接去了书房,侍女端来刚泡好的茶叶,阑瑄端起来想喝一口压一压怒气,但想到那小家伙刚刚的样子,没忍住一杯茶摔了出去。
婢女赶忙跪下求饶:“大人,这茶是刚刚泡好的,许是有些烫不合大人的胃口,请饶恕奴婢,奴婢重新去给大人泡茶。”
看着战战兢兢跪在地上的仆人,阑瑄莫名觉得厌烦,道:“没事,你先出去。”
婢女退下时阑瑄又道:“等等,吩咐厨房做碗甜汤,给白兰院送去。”
白兰院便是陈煦安的住处,跟阑瑄的幽兰院很近,中间隔了一小片花园。
“是。”婢女答。
想了想还是不行,又叫住婢女:“算了,别送了,跟晚膳一起。”
明明被肏的那么爽,还不愿意怀自己的孩子,真是岂有此理!
静不下心时,阑瑄便爱画兰花,画的好的便收在书架上,不好的便扔了。
陈煦安端着茶水进去时,书桌旁边就扔了三张废弃的宣纸,上面水墨兰花颇有意境。
听见开门的声音,阑瑄头也没抬,只当是婢女重新泡了茶进来,等陈煦安走到跟前时,才发觉是他。
“来做什么?”阑瑄抬头看了一眼,又低下头接着作画。
陈煦安将托盘放在桌上,端起茶杯献给阑瑄:“大人喝茶,我听荷菡说您摔了茶杯,奴自知犯错惹大人发怒,特泡了茶水前来请罪。”
阑瑄接过茶叶,喝了一口便放回托盘里,托盘里还放了别的东西,是那会儿阑瑄带去陈煦安房里的小玩意儿,一根银针和一根长长的银丝,以及几片绿色的叶子,经过几个时辰,已经有些失了活性。
除此之外,陈煦安还将嬷嬷早上留下的药油带了过来。
陈煦安没有穿内搭,只在亵衣外边套了一件厚实的外袍,裹在身上还算严实。
将外袍脱了一半,解开洁白的亵衣,陈煦安跪在阑瑄旁边,双手呈上药瓶。
“嬷嬷说,这药油需天天擦拭,配以按摩效果最好,奴……想让大人帮我。”
他的声音如同刚淬过了泪,娇柔的好奇大雨过后屋檐上淅淅沥沥落下的雨水,听的人莫名惋惜,牵起了阑瑄的心思。
将陈煦安往怀里一拖,他接过药油,倒了一些在手心,搓了搓就捏住了他的两只洁白的奶子。
“啊……”
即使只是奶子被捏住,陈煦安的身体也不自觉颤了一下,随着动作立刻呻吟出来,乳孔里的两颗小珍珠用力地顶着柔软无比的嫩肉,奇异的痛痒从乳峰传遍全身。
陈煦安挺着身子迎合,把奶子整个送进阑瑄手里。
阑瑄手里的奶子仿佛两只富有弹力的球,充满韧劲,即便还不丰满,揉捏起来也手感十足,乳珠里两颗小珍珠随着他的动作打起转儿来。
小珍珠不一会儿就裹满了药油,药油就从细小的乳孔里渗透到更深处。
大概是从小养在院里不常外出的原因,陈煦安的皮肤偏白,就像白雪一样,身材也匀称,没有过多脂肪,也没有肌肉,捏起来手感好极了。
见阑瑄这会儿情绪不错,陈煦安解释道:“小妖儿并非……不愿意替主人生孩子,只是,奴虽从小是阴阳人,却从未听过别人说过,奴这类的人也能生孩子,故听见那话时征愣住了,奴……愿意的。”
不愿意又能如何,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还不如迎合着阑瑄的意思,还能为自己讨个好待遇。
“知道了。”
这番真情陈词之后,阑瑄虽面上不动声色,但从他散发的气息能够觉察出,他被取悦到了。
手上的动作也柔和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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